“司修白你和容意在这里休息,我去去就回。”
沐轻染说完这句话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便直接快速离去。
好在她的记性不错,这里当真有萝红子。
沐轻染采了十株,本想给容意四株,但是容意只要了一株。因为她要多了也没有什么用。
“染染,谢谢你。”容意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弯成了月牙状,清脆软糯的嗓音满是真挚。
“不客气。”
司修白看着不远处的小溪,摇了摇几下手中的玄冰扇,“染染,还记得我们之前烤鱼差点烧了皇宫的事情吗?”
沐轻染眸光微动,不得不说,这件事在原主的记忆中很深刻。
当初原主和司修白可是做了不少荒谬的事,这便是其中最具有代表性的一件。
他们烤得鱼不是普通的鱼,而是南岳国上贡的凤熙锦鲤,象征着两国和平。
如今那太液池中,因为司修白和原主的那一折腾,只剩下了一只凤熙锦鲤。
沐轻染抬眸望着司修白,仿若一眼看穿他心中所想,语气陈述道:“你想烤鱼?”
司修白点了点头,“你和师姐一天都没有进食,我们捉几条鱼来烤填一下肚子。不吃饱怎么有力气继续做事情?”
容意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染染,我师弟说的不错,而且他烤鱼的手艺不错哦。”
不知道为什么,师弟没说之前她并没有觉得怎么饿,但是他说了之后,她突然便觉得很饿。
“还愣着做什么?”已经走向小溪边的沐轻染看着没有丝毫动静的司修白眉头微皱。
司修白嘴角绽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旋即跟在沐轻染身后。
到小溪边,沐轻染让非攻变成一根鱼叉。
非攻:“……”
心中有点抓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旋即非攻还是乖乖照做。
司修白本想趁着抓鱼的过程而重温和沐轻染之前一起抓鱼的经历,谁知沐轻染根本没有给他什么机会。
因为他刚到小溪旁,沐轻染便将被叉住四五条鱼的非攻交给了他。
沐轻染看着司修白淡淡道:“烤鱼。”
“你就这么相信我烤鱼的本领?你可别忘了曾经我可是将鱼烤成黑炭。”司修白丝毫不介意说出自己当年的光荣事迹。
“容意不会说谎。”
沐轻染这句话将司修白堵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让他有丝毫说话的机会,只好认命地拿过非攻去容意已经弄好的火堆上去烤鱼。
很快的,三个人便吃上了烤鱼。
沐轻染吃东西只是为了填一下肚子,至于好不好吃不重要。
司修白从沐轻染吃第一口的时候便一直盯着她,注意着她的神色,可惜从始至终沐轻染一直是淡漠清冷的神色,根本不为烤鱼的美味有丝毫变化。
沐轻染也注意到了司修白的视线,并不在意,只是淡漠地吃,吃完后去到小溪边将非攻给清理干净。清理干净后让非攻变成手镯,她将它戴在纤细的手腕上。
倒是容意吃得一脸开心和满足。心中美滋滋想着,回头得让她家师弟给她烤鱼,手艺真的是越来越好了。要知道,她当初第一次吃他烤得鱼差点没将她给毒死!
在离开之际,沐轻染从元素戒中取出来司御寒曾经给她所有的聘礼,放置在房间中。
直到她身上没有任何关于司御寒东西时,她才走出了房间,清美绝色的容颜上染上一层淡漠之色。
司修白和容意明显感觉到从房间出来之后的沐轻染有些不对劲,但是他们说不上来究竟那里不对。两个人相视一眼,容意对司修白是警告,警告他别问东问西,司修白亦是如此,因而他们十分有默契地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三个人一如来时用了瞬移,很快地便回到了星辰学院。
殊不知三个人刚离开不久,于院子中出现一抹清华高雅的白色身影。
翌日。
宁缺带着炼药班所有人来到了落云山脉,花了一天的时间,几乎将整本书提问的差不多。
最后宁缺提问萝红子的药效,除了沐轻染和容意,谁都没有回答出来除了书上之外的其它药效。
宁缺捋了捋胡子,十分满意地看着容意和沐轻染。
这两个小丫头都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虽然是容意这个小丫头先回答,而沐轻染后回答的,但他可以辨别出究竟谁下得功夫更深。
容易刚开始说的时候十分流畅,但是在说到一半时,便卡壳了,后面虽然回答出来了,但是有些磕磕绊绊,并带着几丝不确定,能判断出来她后面一部分说出来萝红子的药效并非是她自己得出来的。
一个人亲手且下了功夫的事情不会记得不深刻。而沐轻染从始至终波澜不惊行云流水。
“二长老,药草纲目中并没有记载沐轻染和容意所说的那些药效。她们说不定是胡乱编造的。”百奇看着宁缺十分满意的看着容意和沐轻染不禁有些眼红不满,尖酸刻薄的嗓音响起。
这二长老可是板了一天的脸,无论他们回答的如何好,都是如此,根本没有给他们什么好脸色看。他们努力了三天背下了药草纲目,换来的就是二长老这么对待吗?
沐轻染和容意所回答的根本没有事实依据,说不定还是胡说的,他却流露出满意之色,凭什么!
“就是!”岳子云和田峰附和道。
况且书上记载的根本不会出错,二长老偏袒女子也不能这样吧。
宁缺一个冷冷的眼神扫去,不怒而威。
这三个臭小子是想造反吗?
药草纲目本就是炼药师必背的的书,既然想成为炼药师,定然是要坐得住冷板凳。况且他们本身是为了自己而背而学又不是为了赢得他人的满意和称赞。
他今天故作严肃板着脸还真是做对了。
百奇,岳子云和田峰顿时缩了缩脖子,不由得低下了头,闭上了嘴巴。
容意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满地瞪着他们,“你胡说,我们根本就没有胡编乱造!”
“容意,你们口说无凭况且这药草纲目记载的根本不可能会出错。”江城开了口,实话实说。
沐轻染唇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清清冷冷的嗓音随之响起,“好一个口说无凭。”
说时迟那时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了方才那几人的穴道,不过她还多点了一个无辜的人,司墨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