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如果知道了他的隐形衣被用来干的第一件事,绝对会改变他对布兰的看法。
布兰披上隐形衣,鬼鬼祟祟地幻影显形到了维多利亚的咖啡馆里。
希望咖啡馆还在开门,也是一如既往的门可罗雀。布兰对维多利亚的生活来源起疑已经有一会儿了,但是他没有证据。
和上次不一样,维多利亚坐在柜台后,右手握着羽毛笔,左手撑着脑袋,出神地看着她面前的一张羊皮纸。她今天没有穿巫师袍,而是换了条蓝色裙子。
红发绿眼的小女孩安妮坐在一张桌子后,也在认真地看书,双腿晃悠着。
布兰蹑手蹑脚地走到维多利亚旁边,做了好几个鬼脸。维多利亚还是没有反应。她还在看着那张纸。布兰瞥了一眼纸上的内容,上面大概写了些诉讼时的证词。
他悄悄地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椅子上,看着维多利亚时不时写一段话,时不时撩一下自己的金色长发。
下午阳光明媚,维多利亚蹙着眉头,睫毛被阳光染成金色。
写着写着,她突然停笔,烦躁地把纸和笔全丢进抽屉。
“安妮,”她喊,“我出去一小会儿。”
“知道了!”安妮答应。
“诶诶别走啊!”布兰赶紧掀开隐形衣。
“啊!”维多利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看清是谁后更加来火了,“布兰·里德!”
“你不会走大门进来吗??”维多利亚生气地问。
她给布兰倒了一杯牛奶,坐在他对面,脸色依然有些不好看。
“我才拿到新的隐形衣,想试一下……”布兰不好意思地说。
“你可以先走进来,直接和我说,然后我们再测试我咖啡馆里的防御措施对你的隐形衣有没有用。”维多利亚生硬地说。她手里捧着杯饮料,咬着吸管。饮料快没了,她吮吸着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维多利亚还是没忍住,问:“你那是什么隐形衣?”
“哈利·波特借的。”布兰也有样学样地拿了根吸管吸起来。
“那你现在有你的答案了,这件隐形衣确实很厉害。”维多利亚没好气地说,“我教了他一年,从老师们那里听说过。”
“我看到你的落款才想起来你姓戈麦斯,”布兰思考着,“我在纽约看到间戈麦斯银行,为巫师服务的。”
“哦,你应该知道戈麦斯不是什么罕见的姓氏吧。”维多利亚挖苦。
布兰摆摆手,决定转移话题:“你刚才打算去哪来着?”
“瑞贝卡家。”维多利亚说,叹了口气,“马尔福家族撇清了和安东宁·多洛霍夫的关系。瑞贝卡还是有很多钱要还。”
“你刚刚在写诉词?”
“对,但是好话丑话都让马尔福说干净了,证据是他们自己出,真的就是随便伪造都可以,魔法部根本连像样的调查都不发起。”维多利亚愤懑地把喝光的饮料杯子扔到远处的垃圾桶里,但是没扔进去。安妮默默把它捡起来重新扔到垃圾桶里。
“卢修斯·马尔福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收买福吉,他现在是福吉面前的大红人,”布兰说,“你走诉讼程序是不可能扳倒他了。”
“我——好吧,但是瑞贝卡欠的钱有些多,我也不能帮忙还,”说到“不能帮忙还”,维多利亚脸红了些许,“你敢相信吗,整整一万加隆。”
布兰张大了嘴巴。
“一万?”
“准确来讲,她一开始借的是两千加隆,抵押了家里在乡下的房子。全换成了英镑,投到网吧里。一万是加了利息。”
“你不要告诉我她还从别处借了钱,因为一万英镑不可能够她开一间网吧。”布兰惊恐地说。
“对,不过那些利息没有马尔福家的恐怖。她觉得可以慢慢还上。”
布兰认识的这么多人里,除了深不可测也许拥有着巨额财富的邓布利多以外,就只有欧文轻描淡写地拿出过将近一万加隆。但欧文不认识瑞贝卡,除非一万加隆对他来讲就是毛毛雨,不然他不可能会帮忙。
“打倒马尔福家族一切都好办了。”布兰开玩笑说。
维多利亚似乎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她露出思索状,说:“奥利凡德的失踪确实给对角巷的每个店主都造成了一些影响。昨天卖冰淇淋的福斯科也失踪了。”
“伏地魔在行动了,他手下那些狐假虎威的人也会借这个机会清理一些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