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陌生的女人柔声地叫道:“大兄弟,我就是你解渴的冷水。”
刘占元闻言,顿感无地自容,他大声喊道:“滚!你这个婊子!”
即便如此,他的呵斥并没有任何作用,对方依然我行我素地触摸他的身体。他在女人的骚扰中,全身敏感的部位不由自主地颤抖。
陌生而妖娆的女人手指所到之处几乎都碰到刘占元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她就像条游刃有余的美女蛇从刘占元的脚跟慢慢地摸索到他的全身,然后像个柔软的面团压上刘占元的胸膛。
女人温热的嘴唇接触到每寸肌肤时,浑身颤抖的刘占元都快要融化了,就连时不时撩拨到他脸上的秀发都让人近乎发狂。
“滚……赶紧滚啊!不要来骚扰我,要不然我会杀了你。”
刘占元歇斯底里的喊着,但是苍白无力的呼声并不能赶走对方,他只能在抗议中痛苦的呻吟和唉声叹气。
女人轻启朱唇凑到他的耳边,柔声细语地好言相劝:“别喊了,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用。你一无所有,现在还有我,我喜欢你,我是你的女人。你就不要再惦记那些死于非命的亲人了,我才是你的家人。这些年我守身如玉等你回来,你却想着别人!”
说完,女人开始嘤嘤地啼哭和抽泣。刘占元几乎被她的哭声软化了,她一边抽泣,一边伸出冷冰冰的玉手在他身上游移。
女人柔软的手掌和淡淡的体香袭击着刘占元每根敏感的神经中枢,他如饥似渴地配合对方的每个动作,就像干柴碰到烈火熊熊燃烧。
“嗯……你是我的女人!”刘占元积极地回应。
散发迷人芳香的秀发严严实实地盖住刘占元略显沧桑的脸庞,刘占元在对方如胶似漆地拥吻中呼吸急促,身体酸软,他开始不停地苦苦哀求:“我需要你,我好爱你,你快点好吗?”
女人立即停止所有不可描述的动作,娇滴滴地笑道:“瞧你那猴急样!恐怕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吧?”
话音刚落,室内的灯光突然闪亮。刺眼的强光直射地面,情欲难耐的刘占元顿时感到无地自容。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羞愧难当之中忽然被人揪住头发,接二连三的耳光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
刘占元勉强地睁开眼睛,还来不及看清对面的人影,就被一桶雪水冷不丁地泼到身上,桶里夹杂的冰块就像坚硬的石头掉在地面而发出清脆的响声。
刘占元瞪大双眼,眼巴巴地看着刚才那个勾引他的女人。只见那女人在灯光的照耀下,赤身裸体,性感风骚,妩媚动人。
她轻蔑地讥笑道:“难怪别人都说你是个太监,原来是因为你杀人都不带枪!”
说完,她抬起膝盖猛击刘占元的裆部,刘占元被对方这个狠毒的偷袭痛得缩成一团。女人从他身上一跃而下,动作敏捷得像只猴子。
“大兄弟,你那个到底是什么玩意?叫我怎么伺候你啊?”
刘占元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贱女人,我杀了你!”
当他凶神恶煞地挣扎时,赫然发现身上所有的束缚不知何时已经被人松开。他摇摇晃晃地翻身下床,由于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那个让人爱恨交加的女人挥舞着从他腿上卸下来的假肢,大声冷笑道:“你竟然是个瘸子!平时你看到自己的断腿都不感到恶心吗?”
刘占元扶着床沿,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可失去假肢的右脚失控,他打了一个趔趄时,碰到床头的医疗器械,垃圾桶等物体,那些东西一股脑儿地滚落到他身上。
那女人见状,厉声喊道:“你真是个废物,我真是瞎了眼,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废人!”
刘占元费劲地支撑失重的身体,拼命地想要抓住那个侮辱他人格和尊严的女人。可是那个魅影忽闪,房门随即关上。那个恨之入骨的女人就这样带着他的假肢慌忙地逃离了现场。
刘占元气急败坏地甩头猛撞紧锁的房门,他撞击几下之后,昏沉的头脑清醒不少。刚才出去的那个女人再次出现时,赤裸的胴体已经被人裹上一条浴巾。
她表情忧郁,沉默不语地跟在黑衣人后面悻悻地离开。临走之前,她顺手把拽在手里的假肢交给旁边的医生。
刘震天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外观望,他十分满意地赞道:“不错,不愧是我亲手培养的女特工。”
走廊里再次响起刘占元撞击房门的声音,他看了看刘占元的假肢,询问的眼光看着静候身旁的心理医生。
医生胸有成竹地答道:“先生,您尽管放心。接下来我们将会反复给他注射催情药物,反复让那个女人进去勾引他,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等他爱上这个女人之后,我们再安排女人消失,从此以后他就不会再相信世上所有的女人和男人。”
“这个方法行得通吗?他会不会死得很惨?”
“不会,他只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刘震天长叹一声,有些悲天悯人地说道:“爱始成灰留于心,希望从今往后他不要再犯这种天真无邪的坏毛病。”
思忖间,走廊里忽然传来一个喜极而泣的声音,“招了,他终于招了,不打自招。”
刘震天十分厌恶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个大呼小叫的手下。只见那个家伙浑身疲惫,当他看见满脸不悦的刘震天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满是歉意地走到主子的面前,喜出望外地说道:“司令,柳叶飞那个叛徒终于招供了。”
刘震天二话不说,立马走向囚禁柳叶飞的房间。那名手下立即拦住他,苦笑道:“司令,您先等一下。柳叶飞大小便失禁,我们正在收拾整理房间。”
刘震天只好紧皱眉头,站在门外等候,因为他向来有洁癖。他深知当手下审问一个人到大小便失禁的程度时,对方嘴里供述的内容大多真实可靠。
原本污浊不堪的手术台已经被助手们冲水擦洗干净,台面崭新如初,已经看不到任何的污渍。
柳叶飞赤裸上身,松松垮垮的身体看样子就要散架,下半身裹着半条浴巾,浑身瑟瑟发抖,看来已经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一名医生正在聚精会神地给他注射镇静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