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在一起,玩了一会儿大富翁之后,又跑去玩梨子的“暴揍大侠”去了,相比枯燥的简单游戏,还是这种电脑游戏可玩更加。
三颗小脑袋挤在一起,根本就不用梨花cāo)心,她洗了个脸后,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滴液体抹在脸上,开始一天的保养。
瓶子里的液体眼瞅着也不多了,她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得回一趟野人山,只有那里,才有她需要的药草。
就在这时,“叮咚叮咚”的敲门声响起。
门板上并没有安装猫眼,也不知是谁,她隔着门板问着,“谁在外面!”
“是我,你的合奏者。”一个洋溢的男声回应着。
梨花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是那个叫枫雪乱的家伙,实在是这人给她的印象太深刻了。
一副文艺青年的打扮,笑容很干净,是个灵魂很纯粹的人。
打开门后,一大捧炙的玫瑰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不得不退后了点,上面的香水味道有些熏人。
“额……怎么又送花啊?太破费了!”她有些尴尬的说着。
“不破费,今晚宴会上有很多,我只是借花献佛罢了。”
枫雪乱把花往前一推,“拿着吧,可惜没有梨花,你就凑合着看吧。”
梨花并没有收下花,之前在舞台上表演节目,这样的献花她勉强可以接受,但是,现在是深更半夜,而且是含有特殊意义的玫瑰,她真心不想让人误会什么。
“谢谢了,我还是不要了,屋里有几个孩子,其中一个对花粉过敏,所以,你懂的……”
梨花的话可不是推脱之词,祖沁染有严重的花粉过敏症,稍微接触一点花就会不停的打喷嚏,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那……我可以约着你,一起到海边走走吗?我想知道你的那首曲子的来历,可以吗?”
枫雪乱有些小失落,把花藏到后,充满期待的看着梨花。
“这样啊!你稍等一下,我得去和小朋友叮嘱几句。”
梨花关上门,枫雪乱有些无奈的看着手里的花,“哎……花儿呀花儿,你怎么可以让小朋友过敏呢,太过分了,要你何用?”
他找了个垃圾桶想丢进去,奈何花太大一捧,有些难为,正犹豫要往哪里丢时,却见钢琴女孩张心雅突然推开一扇门出来。
她的眉眼画得有些妖媚,打扮得像个午夜精灵一样,和平时的她判若两人。
她看到经过细心打扮的枫雪乱,眼里也忍不住冒出了一丝欣赏。他穿一黑色镶边的长袍,配上他扎起来的长发,居然有种古典英男人的范儿。
最重要的是,他手里居然带了玫瑰花,这让她忍不住心里期盼起来。
虽然她对这里家伙看不上眼,但有人慕心里还是很雀跃的感觉。
不过,枫雪乱似乎对于张心雅的这个扮相不感冒,皱着眉头轻哼一声,“真难看!”
“噗……你说什么?”张心雅差点没被这句话气死。
她花了半个小时才弄好的妆,准备晚宴结束后谢幕表演节目的,就想给心目中的那个男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哪里想到,才出房门就被人嫌弃了。
“哈哈哈……我说你画的像个鬼一样,小心把人吓死了,你可是要负责的。”枫雪乱嘴巴很毒的说着。
“哼!你个娘娘腔,你懂什么美不美?你给我去死吧!”张心雅绷不住面子,提起裙摆就对着枫雪乱踢去。
枫雪乱轻轻一跳就闪开,还把花在她面前晃dàng)了一下,“看见这捧花没,你和它一个样,合适在这个地方待着。”
他直接把花放在垃圾桶盖子上,言语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张心雅肺都快气炸了,愤怒的大叫起来,“姓枫的,你就不是个男人,坏透了,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封闭的走廊里,她的音被放大了好几倍,远处急匆匆跑来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一把笤帚,一脸戒备的问道:“怎么了?这位小姐,发生何事了?需要我打电话求助吗?”
这个男人,赫然就是刚才把阙胖女孩当垫的清洁工。
他正埋头在地板上搜索东西呢,就听到张心雅的鬼哭狼嚎声,想也不想就冲出来了。
张心雅感觉自己丢脸丢到家了,啥也不说,气呼呼的经过男人边时,还使劲儿推了他一把,恶狠狠地道:“闪开拉,堵在这里干嘛?你属狗的吗?”
男人踉踉跄跄后退,直到背后碰到墙了,才停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想要理论几句,却见一旁的枫雪乱上来拍拍他的肩膀。
“那个女人发神经呢,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啊,没事,女人嘛,总有几天会发神经,我见得太多了!”男人放下扫把,一脸淡定的说着。
“看不出来,兄弟很了解女人啊,有机会切磋一下啊!”
“呵呵……还是免了吧,女人有啥好研究的,有这功夫,还不如聊聊吃喝玩乐,比较有趣。”男人叹了口气。
他家中有六个女人,他是唯一的男孩子,老小。说起女人这个话题,他就一脸绝望。
试问,从小就被六个女人围攻的子,是何种痛苦的体验?
他从牙牙学语到三岁,就没穿过一天裤子,各种款式的小裙子从来没缺过。一头长长的头发写小辫子,搞得他一度以为自己也是个女孩子。
直到上幼稚园后,他第一次跑进女厕所,就被老师揪出来罚站了,然后就女孩男孩的问题,教育了他半天。
老师的话反复就几句,“你是男孩子,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总之就是不可以……”
也就那个时候,他对女人就有些排斥起来。
枫雪乱不以为意,随意的靠着墙,抬手看了看表,皱眉的叹气,“这都十分钟了,不就几句话的事吗?女人真麻烦!”
“大哥,你在等女人吗?哈哈,那你可有得等了,没有一个小时,别想了。”男人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
他家里那群女人,别说一个小时,就是两三个小时他都等过,早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的话才落,就见一长袍的梨花走了出来。在枫雪乱边一站,居然有种穿侣装的既视感。
男人无形中吃了一嘴狗粮,有些羡慕的嘟囔道:“真他娘的登对,再等一个小时也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