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的便自己做,想做但不能做的就让云深去做,季家总该有个自在的人。——季铭律
——若说季家最随意的人,那便只有季云深了,他不用去接管家族企业,可以像一片云一样自由自在,去往心之所向。这一生,他胜在有个为他撑起一片天的大哥。
洛潇刚把粥放到餐桌上,就见眼前多了一个年轻男人,眉宇间有几分让她熟悉的感觉。
“洛洛,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知道了,原来是因为你回来,前几天他才……?”
年轻男人未说完的话被季铭律的一句怒吼给止住。
“季云深!!”
该死的,季铭律只要一想到季云深差点说出那件事情,就一阵头疼。
这句怒吼让季云深不禁咽了咽口水。
“云深?”洛潇看着眼前的季云深,想到五年前她跟季铭律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没想到几年的时间变化这么大。
“是我……对了,洛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早上。”
“那你怎么不来见我?是不是都忘记我了?”
“怎么会,没有忘。”
……
看着两人说话完全忽视了季铭律,他拿着衣服的纸袋猛然用力,随即走进客房,大力的关上了门。
真像个别扭的孩子。
“云深,吃早饭了吗?我熬了点粥。”
“没有啊,一大早来给哥送衣服,都快饿死我了。”季云深边吃边不满的抱怨,完全忘了是他自己求着Jay让他来送衣服的。
此时,客房的门开了,两人看向季铭律的眼神都同时闪过赞叹,他身着一套纯手工制作的精致顶级的西装,将他修长纤瘦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出众,淡漠的眼神却有着摄人心魂的能力,薄而性感的嘴唇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季铭律拉开椅子坐下,吃粥的动作直透着优雅。
唉,老天太不公平了,同一个妈生的怎么哥就那么有高贵范,季云深在心里悲催的想。
只一会儿,碗就见了底,季铭律拿着一张纸巾随意的擦了擦嘴,就径直朝门外走去。
“诶,哥,等我啊……”季云深也赶紧追上去,只是刚到门口,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洛潇说:“洛洛,过几天我请你吃饭,就这样,拜拜。”洛潇收了收碗,也准备晚点回家里看一趟。
离开五年,自己这个女儿真不孝。
出了雅苑大门的季铭律看着眼前这辆银色的重型机车,脸上霎时乌云重重。
“季云深,你之前就打算开这个接我??!!”
“额……哥,其实偶尔换换车也挺拉风的,你也比较亲民……。”
“季云深,今天到底找我什么事,直接说。”季铭律已经略显不耐,这个弟弟一直让他头疼。
“哎哟,那有什么事嘛,我就是想你了,才……”季云深看着自己老哥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顶着压力准备说出他今天来这么殷勤送衣服讨好他的缘由。
“我前几天在拉斯维加斯的酒吧,碰到了几个狗杂碎……虽然把他们教训了,不过……我把人家酒吧给砸了……老板知道你是我哥才让我可以回来拿钱……嗯,大概就是这样……”
“多少?”
“四……四千万。”
季铭律语气淡然:“明天到公司财务那去领五千万,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一星期之后,我要在公司看见你。”
“什么,哥,你这是让我把自己卖了啊!!”季家二少爷究竟是什么思维才能说出到自己公司上班是卖身的话。
“卖与不卖,你自己选。”说着,季铭律朝着昨晚停车的位子走去,走了几步,突然停了下来,语气云淡风轻:“哦,对了,别想着能找其他人借钱。”
看到那辆布加迪威龙从眼前开过,季云深只觉这次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