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个男人,他带着一张华丽的面具,左面魔鬼,右面天使。
正当A市处于消息沸腾的时刻,某个黑暗的地下室却散发浓烈的血腥味以及一阵阵伤口腐烂的恶臭味。
“啊,啊,”一个中年男人躺在地上,衣服破烂,腿上,手上都血迹斑驳,他的右手掌心被锋利的铁钩穿透,痛得他不住喊叫。
他艰难的睁开双眼,看着居高俯视他的男人,颤抖着伸出那只未被铁钩穿的手拽住男人的裤脚,哆嗦着说:“。。。你都困了。。。我们。。。这么久。。。该放了。。。我们。。。”
“。。。求。。。求你。。。放了我。。。们。。。”
“放?他死了你觉得你们还有资格拥有自由?”黑暗的地下室几乎是暗无天日,可中年男人在这儿已经待了很久,他早已适应了黑暗。
他,清楚的看见男人眼中嗜血的恨意。
他知道,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慢慢的,中年男人嘴角扬起凉薄的笑意,似绝望,似讽刺。
“你现在。。。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咳咳。。。别忘了当初。。。是你出钱。。。找我们的。。。他的死你。。。是主谋。。。哈哈。。。他是你害死的。。。是你自己。。。害死了。。。你的亲生。。。。。。啊”
余下的话被惨叫声所覆盖,只见男人把噌亮的皮鞋死死的踩在那铁钩上,锐利更深的钻进肉里,血越发流得多。
中年男人脸色惨白,终究因承受不住疼痛而昏死过去。
“嗤。”男人移开脚,厌恶的嗤了一声,随即朝一旁站着的人吩咐了一句,就走进了隔壁房间。
“好好看着,别折腾死了就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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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刚走进房间,就看见沙发上坐着一个极为妖冶的女人,她穿着一条艳丽的红色旗袍,腰身勾勒成一个美好的弧度,隐约可见两条光滑白皙的长腿,无形间透着诱惑。
“你怎么来了?”男人眼中没有一丝诧异,边说边解开了衬衣扣子,大咧咧的敞开。
女人从桌子上拿了一样东西在手里就慢慢站起来,走到男人面前。
一张美丽的瓜子脸上,蝴蝶似的长睫一闪一闪,犹如玛瑙玉的绿眸里隐约有水光。
“知道你不会擦药,所以我来监督你啊。。。”女人柔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闻言,男人皱眉,似是在思量什么,半晌才动手脱下衬衫扔到沙发上,然后转过身去。
女人看到男人精壮的背,握着药瓶的极度不由加大了几分。
纤细的手指抚上那一条条错综密布的鞭痕,皮开肉绽看得女人心惊。
“很疼吧。。。”低低的呢喃带着涩意。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男人眼中如一汪死海般毫无波澜,疼?嗬,他已经不知道疼的感觉了。。。
大约十分钟后,男人重新穿好衣服,扭头面无表情道:“下不为例。”
女人收药瓶的手一顿,她就知道,自己擅自做主来找他,一定会惹他不高兴。
……我很担心你,女人很想说出这句话,可动了动嘴,终究只说了句,“我知道了。”
“恩,走吧,我送你回去。”
说完,男人转身就朝外走,丝毫没有顾及到身后的女人来不来得及跟上他的步子……
宁风锦,对你来说,我算什么……
唯夜:许久未见的宁boss终于出现了,大家能猜到一点关于五年前的阴谋还有他此时出现的原因吗?哈哈,我们宁boss可不是个打酱油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