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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第117章
作者:猫不糖更新时间:2024-09-30 03:25:06
第117章

何夫人冷笑两声后,走出几步,皮笑肉不笑说道:“恭喜广平侯夫人得此佳儿佳媳,我们孟家先祝贺贵府大喜了。今天又是广平侯爷的生辰,巧了,双喜临门呀!”

广平侯夫人被何夫人这一明恭暗损气得一阵脑袋又一阵发晕,见此,她知道与孟家的婚事已是黄了。

再看底下那个顶心顶肺的儿子,广平侯夫人一口老血涌到喉咙又生吞了下去。为免让贵宾看了更多的笑话,广平侯夫人僵着脸说道:“起来吧,这门亲事,我会与陈淑人提的。”

陈淑人正是通政使的妻子,赵琳韵的奶奶。

陈淑人早在孙女跪下时,就羞得躲到门后去了。一直不敢出来劝赵琳韵起来,一则是丢不起这个人,二则,也是暗暗想着若能借此与侯府联姻,对赵家也是一桩好事。

此时听到广平侯夫人点名到她,陈淑人这才装作从外面进来,惊叫道:“琳韵,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罗钰见母亲刚才已经松口了,喜不自禁,扶着赵琳韵一起站起来。又与陈淑人说道:“淑人,我母亲方才已经说了,等寿宴后就商议两家的亲事,以后我也要唤您一声祖母了。”

广平侯夫人听后,刚吞下那口的老血又险些飙了出来。

何夫人端起茶碗,火上浇油地朝广平侯夫人说道:“今日广平侯府的这桩亲事真是订得京中独一份,前后几十年都找不到有第二桩这么轰动的亲事。如此大喜的日子,我以茶代酒,敬你们广平侯府一杯!”

广平侯夫人听了这话,气得半死,又将赵琳韵恨得半死。

一时间,广平侯夫人面临满满一堂的宾客,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好广平侯夫人的妯娌多,几个妯娌一起出马,才让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客人都散了。

何夫人坐了一会儿后,连酒席也不吃了,让下人找回孟圆圆,带着女儿与儿媳离开广平侯府。

广平侯夫人得知这个消息后,知道他们家与孟家的仇结大了,可她生了一个坑爹坑娘的儿子,这一切又有什么办法呢?

午时酒席开始了,女眷的酒席是妇人一处吃饭,闺阁小姐一处吃饭的。

广平侯府给闺阁小姐们安排的地方在一处水榭上,凉风阵阵,清爽怡人。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坐在水榭上,不仅清凉怡人,还能看到如画般的夏日荷景。

水榭沿着长长湖边而建,面积极广,即使摆上十余桌也非常宽阔。

夏静月被安排与宁阳伯府的几位小姐坐在一起,一桌十人,光宁阳伯府的姑娘就有六人。再加上夏筱萱,还有一个梅氏二姐的女儿,以及宁阳伯府五太太的女儿罗曼音。

罗曼音今天作为东道主,特意取了一坛三十多年的女儿红过来。“这一坛酒是我母亲出生的时候酿的,已经藏了三十多年,今儿难得大家表姐妹相聚一场,我特意去问母亲求了来。来来来,咱们不把它喝光就是不给我面子,也不给我广平侯府的面子!”

夏静月看了那酒坛一眼,是一个二十斤容量的酒坛子。按一桌十人算,这是要每人喝上两斤的节奏?

罗曼音给其他人倒满后,也给夏静月倒满了一杯,然后她端起酒杯,向夏静月一敬,说道:“静月表妹,你今儿第一次来侯府,可能不认识我,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罗曼音,大了你两岁,你往后跟筱萱一样唤我做曼音表姐便行。咱们第一次见面,来,这第一杯酒姐姐就先敬你了。”

罗曼音率先一饮而尽,笑道:“好酒!这酒甜甜的,非常可口,最适合咱们女儿家喝了。静月表妹,你也喝吧。”

初雪站在夏静月身后,见夏静月端起酒杯,紧张地上前一步,低声说:“小姐,您这两天身子不好,还是别喝了。”

罗曼音不悦地扫了初雪一眼,斥道“哪来的丫鬟如此不懂规矩,主子们说话喝酒有你一个下人的事吗?走开!”

初雪朝罗曼音福了一下,温言禀道:“我家小姐这两天身子不舒服,出门前老太太再三叮嘱不让小姐喝酒的,还请罗小姐行行好,莫让我家小姐喝酒了。”

“这女儿红是甜酒,哪至于喝几杯就坏了身子。你丫鬟也太没眼色了,出门做客去吃宴席,哪有不喝酒的道理?我也没让静月表妹多喝,只敬了她一杯而已,难道连一杯酒都不赏脸吗?”

罗曼音这话刚落,与夏静月有仇的梅采瑜就挖苦道:“人家的脸可大着呢……”

梅采瑜后面的话被梅采玲一瞪,不得不咽了下去。

梅采玲被宁阳伯夫人提点过,要她帮着罗曼音灌醉夏静月,虽然她不清楚祖母这样做的意图是什么,但绝对是能令仇者快的事。

故而梅采玲极乐意与罗曼音联手,她止住了梅采瑜的话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道:“这酒果然好喝,甜而不腻,醇香滑喉。”

梅采玲将杯中的酒水饮完后,站了起来,朝夏静月温柔地说道:“静月表妹不能喝酒的话,不如我代你喝了吧。虽然这是曼音表妹的一片好意,但不管怎么说都没有身体重要,是吧?”

梅采玲以退为进,处处谦和,此话倒让人无法拒酒了。

曼罗音的敬酒,梅采玲的圆场,使得其他桌的小姐都看了过来。

顾幽问李雪珠:“夏静月又闹什么幺蛾子了?”

李雪珠低声说:“好像那边在敬酒,然而夏静月不给面。”

“她这场子摆得倒是比谁都大,连主人家的敬酒都不喝。”

“我倒想看看她怎么跟主人家翻脸。”

顾幽看去几眼,心生疑惑,“我见那夏静月并不是愚蠢的人,这些席上喝的不是果酒就是甜酒,她为何要拒?是酒中被加了东西,还是,她不能喝酒?”

“这我就不知道了。”

顾幽下意识地觉得夏静月不会无缘无故地为一杯酒而跟人翻脸的,拒酒必然有其原因在。

顾幽侧过头,对身后侍候的丫鬟善书说:“你悄悄过去打探一下,夏静月为何不喝酒。”

善书应了一声,悄悄走过去了。

夏静月眸光流转,从桌上众女一扫而过。

她端着酒杯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说:“既然曼音小姐如此看得起我夏静月,这一杯酒不管怎么我也得喝了。”

她微侧着身,衣袖挡着酒杯,仰头,杯中酒水已空。

罗曼音这才笑了,亲切地说道:“我没骗你吧,这酒甜甜的可好喝了。”又给夏静月倒满一杯,说道:“喜欢你就多喝一点。”

梅采玲放松地笑了,“我还以为静月表妹真的喝不了酒呢,还以为要为了你得罪曼音表妹呢,这下好了,是我自己想多了。不过,静月表妹,你刚刚吓了我一跳,需得罚一杯才行!谁让你吓唬我来着!”

夏静月秀眉微扬,干脆端了一杯酒,再如方才那样干了。

夏静月的确没有酒量,这酒能不喝就不喝,所以一开始初雪为她拒酒时,想着能借身体不适免了也好。

可没想到,罗曼音明着客气,暗中隐有挤兑之意。

夏静月心生疑惑,不明罗曼音此意,不过也没有往别处想,她与罗曼音不熟,只道罗曼音心高气傲,被拒了酒面子下不来。所以她借着袖子的遮挡,将酒水倒入袖中早入准备好的棉包中,全了罗曼音的脸面。

没想到才完一杯,紧接着梅采玲又来敬酒,夏静月心中疑虑更重了些。

去参加酒席,总有被灌酒的机率。

夏静月早料到了这一手,对于酒水,能推就推,不能推的……

她早早准备了一个压得实实的棉团缠在手臂上,遇到不能推的酒,不得不喝的酒,就借着袖子的遮挡倒到棉团上。

这个压实的棉团她事先做过经验,像这种小酒杯,能吸收七杯到八杯的酒量。

因此,夏静月爽快地将两杯酒水明着为干,暗着倒入棉团之中。

夏静月始终相信那句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是两个原先关系就不好的人,突然变得亲切起来,必有原因。她与梅家姐妹的关系并不好,第一次见面梅采瑜甚至恶毒地想将她推入冰河之中。

明明是有旧怨的梅家姐妹,却如此殷勤,一边好心说替她喝酒,一边又来暗逼她喝酒,夏静月岂能不多想。

不过,夏静月也只是多想而已,只存了防备之心。

紧接着,梅家姐妹与罗曼音又借着其他说词与法子劝夏静月的酒,夏静月终于心生警惕了。

她脸上不显,干脆将计就计,一并接了几杯酒。

眼看差不多了,夏静月捂着额头,直唤头晕。“我不行了,要醉了,头晕得厉害。”

这些酒夏静月虽然没有喝下去,但酒味醺得她脸色酡红,乍一看,还真是醉酒之人的症状。

罗曼音暗数夏静月已喝了五杯,这酒是陈酒,后劲强,酒量差点的确实该醉了。又见夏静月脸上透着红色,又信了九分。但口中她仍说道:“才喝几杯而已,怎么就醉了?我不信,你再喝一杯。”

夏静月又接了一杯后,然后直接伏在桌上说起胡话来了。

初雪与初晴见状,连忙上去扶夏静月。罗曼音站起来叫道:“静月表妹真醉了?来来来,我扶她去客房休息一会儿,等酒醒了再回去。”

初雪正要拒绝,暗底里被夏静月掐了一下,立即改口说:“如此就劳烦罗小姐带路了。”

“跟我来吧。”罗曼音又招了两个丫鬟一起走。

离开水榭,罗曼音先指使初晴去前面与梅氏说一声,说夏静月在客房休息,让梅氏等夏静月醒了酒后再回去。

走了一段路,罗曼音又说夏静月身上的酒味重,让初雪去拿夏静月备用的衣裳过来换上。

如此,将夏静月身边的两个丫鬟支走后,罗曼音身边的两个丫鬟上去架着糊里糊涂的夏静月左转右转,来到一处偏僻的庭院。

进了庭院,罗曼音推开其中的一个房间,让丫鬟把夏静月扶到床榻上躺好,再悄悄地遣一个丫鬟去给五太太报信。

见夏静月在床上睡着了,罗曼音这才带着丫鬟离开。

房门关闭后,脚步声也渐远了,夏静月才睁开眼睛,目露迷惑之色:罗曼音把她扶到这个房间中想干什么?

夏静月猜不出原因,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好事。

她就纳闷了,好不容易来做两次客,两次都没好事。一次在宁阳伯府,这次在广平侯府,没一次能让她安安静静地做个客人。

夏静月郁闷地坐了起来,正准备下床离开,忽然听到门外脚步想,她一愣,立即又躺回去,闭上眼睛。

原来是罗曼音走了一段路后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周密,独自潜了回来。

走到床前,罗曼音看着夏静月堪比闭月羞花的容颜,冷冷一笑,伸手就去剥夏静月的衣服。

一个脱得干干净净,又如此美貌的女子,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禁受得住这个诱惑?

就算禁受住了,可一个女人的身子都被人给看光了,还有清白可言吗?

到时不管事实如何,夏静月都别想逃过。

罗曼音俯低身体,去解夏静月的腰带,突然身子失重,直直地往夏静月的身上栽去。

夏静月睁开眼睛,推开倒在她身上的罗曼音。

一支银针正插在罗曼音的巨阙穴上。

巨阙穴,是人体最致命的穴位之一。重则可致人于死地,轻则可以用来针炙治病;三轻七重,可以令人昏厥。

夏静月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望着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罗曼音,皱起眉头:“我本来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但看样子我放过你,你却不肯放过我了。”

夏静月已经猜到罗曼音要对她行什么诡计了。

她与广平侯府无怨无仇,却想害她的清白,如此下作龌龊,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夏静月手捏着银针,在罗曼音身上捻刺几下,控制住她昏迷的时间。

夏静月打量了几眼房间,又看了着躺在床上的罗曼音,将罗曼音的外衫给脱了。看到旁边的窗户,顺手将外衫扔出窗外,将窗户关死,还用东西把窗户给卡死了。

推了几下,确定窗户一时半会儿推不开后,夏静月想了想,回到床前,将手臂上绑着的棉团解出来,把棉团内的酒液挤到罗曼音脸上,尤其是她的内衫上,多挤了一些酒洒在上面。

如此,外人只道罗曼音喝的酒太多了,自己醉了躺在床上的。

做完这些事后,夏静月迅速离开,并将房门虚掩。

夏静月莫名其妙被人摆了这一道,总得知道都有谁在陷害她。

她与罗曼音第一天认识,哪来的仇怨?可见罗曼音只是一个帮凶而已,背后主使另有他人。

夏静月出了庭院之后,寻了一处视线极佳之地守着。

“小姐。”初晴悄悄地来到夏静月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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