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第二日清晨,刘威还在熟睡当中便听到敲门声,不耐烦的喊道:“谁啊!”一边穿衣服一边向大门走去。
打开大门,只见高顺带了一个女子站在门外,看见刘威两人纳头便拜说道:“恩公,恩公对小妹的活命之恩高顺无以为报,今日前来投奔恩公,今后高顺这条命就是恩公的了。”说罢对着刘威便欲磕头。
刘威赶忙上前去扶高顺:“伯平兄何故如此,不过是一株老参罢了。你我二人一见如故,买兄弟也。”
“如若主人不收下高顺,高顺是不会起来的。主人有所不知,顺自幼父母双亡,与舍妹相依为命。如若舍妹有何闪失,顺有何面目去见那九泉之下的父母啊。”
“好好好,伯平兄快快起来。”刘威想了想,如果再不答应就显得有点矫情了,何况这可是高顺啊,人家都这么坚定的跟你了,再不收那就是脑袋让门挤了。
这时高顺旁边的女子站起身来对着刘威行了个礼:“小女子高莲见过公子。”
刘威对着高莲一拱手:“姑娘有理了。”言毕,带着高顺二人进了院内。只见二人轻车熟路,好像对院子里的一切都很熟悉。顿时脸上露出了一副困惑的表情。
高顺看到刘威这副模样,便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这院子便是我为舍妹看病卖出的院子,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却不想与此处有缘今日投奔公子又回到了此处。不知公子为何买下此院?”高顺看着刘威问到。
刘威便将欲要习武筑基之事告知了高顺。
“原来如此,既然公子欲要习武,顺虽不敢说武艺有多精通,却也是自幼习武,如若公子有何不解之处,顺自当为公子解惑。”
刘威一听顿时大喜,心道:“这高顺虽说是二流武将,但也比自己这个起点为零的好啊。并且如此一来高顺对自己也算是有了授业之恩,肯定会留在自己身边了啊。”
高顺兄妹在安顿好之后,高顺便去找刘威,教导刘威筑基。
“不知公子贵庚啊?”高顺摸着刘威的筋骨问道。
“伯平兄,小弟如今已十五岁,不知伯平兄为何要问此事?”刘威疑惑的答道。
“哦,公子不知,公子的年龄已经过了筑基的最佳年龄,但我见公子骨骼并未发育完整,趁现在筑基还不晚。”高顺答道。
“原来如此”刘威后背冒出了冷汗,如此一说还要感谢那个便宜的父亲他们了,自己的营养不良导致身体发育的较晚,骨骼经络都未长成,如果像刘猛一样长的人高马大的,筑起基来那可就要事倍功半了。
吃罢高莲做的晚饭,刘威向卧室走去,屋里的大木桶中早已经有高顺为他煮好的药汤。
“今日公子先用这药温养温养身体,明日我们便进入这正式的训练当中,公子你要做好这受苦的准备了。”
刘威脱了衣物,坐进了药桶当中,顿时感觉被一阵温暖包围,感觉无比的舒适,心道:“这高顺明显是在骗我,这么舒服怎么可能受苦吗?”不知不觉刘威昏昏的睡了过去。
“快点,再快点。不要停!”高顺在旁边催道。
只见在小院内刘威光着上身,不停的举着石锁,汗水像水流一样在身上淌着。浑身上下感觉已经没有一点力气了。
看着刘威马上就要脱力了,高顺挥了挥手:“停下来,休息半个时辰吧。一会扎马步。”
一听到高顺的命令刘威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感觉身体火辣辣的酸疼,没有一丝力气。高顺走过来把水壶递给刘威道:“现在可不能这么歇着,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经过一上午的训练。刘威回屋时几乎是爬进去的。心道“这练武真不是人干的事。”
刘威刚坐下,高顺就走进了屋里“公子,还能挺得住吗?实在不行就不要练了吧,顺可以随时跟在公子身边保护公子。”
刘威看了高顺一眼,心道:“这个时代,虽然不求有多么高的武力,但在战场上必须得有自保的能力啊。而且你可不是用来保护我的,你还得去给老子训练陷阵营呢。”便说道:“不碍事,这点苦还是可以忍受的。”
高顺又道:“公子你想武力过人,便要在这筑基之时受尽这痛苦,而且这补药和肉食必须要到位,顺便是因为少年时家中贫困,所以这武艺达不到一流。”
刘威点头,吃过午饭便昏昏睡了过去。
下午又被高顺进行魔鬼式的训练,晚上吃罢晚饭,高顺早已煮好了药汤,刘威脱光衣服跳进了药桶,刚进入药桶便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啊!好疼,这怎么和昨天的感觉不一样啊?”
高顺嘿嘿一乐:“公子,这药和昨天的可不一样,你白天训练了一天,晚上可要猛补,否则明天公子就起不来了。”
看着高顺那冷酷的脸上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刘威嘴角抽搐了几下。“那伯平兄就请出去吧。”刘威不想被高顺看到自己囧样,便下了逐客令。
高顺转身刚离去,刘威就坐到了桶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但在疼痛的同时,还有一阵阵麻麻地感觉,在痛并快乐中刘威沉沉的睡了过去。
“公子,出枪要稳,不能急看准一点,用力刺出。”院落中刘威拿着一杆木枪对着面前的草人狠狠刺出。高顺在一旁指点,只见那草人的咽喉处已经被扎的稀烂。心口和头部也被刺了不少枪。
“公子,上午的课程就上到这里吧,下午继续刺那根细木棍,一定要刺够三千下。这样才能练习精准力。明天我再陪公子过过招。”
刘威放下手中的木枪,满意的点了点头。这半年来,刘威每日都在练武,在药浴和每日不断的肉食的催生下,久违的个头长了一头还多,已经将近七尺了,双臂也走了数百斤之力,每日苦练霸王枪法,已有小成之势。
刘威抬头看可看天空,叹道:“是时候去洛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