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了,我们进来了!”一进入长沙城,黄忠就兴奋的叫了起来。
“闭嘴!你不怕被人发现是不是!”
刘威听见黄忠的叫喊声,转身呵斥道。
“哦哦!”
黄忠连忙点头,然后二人赶着马车向太守府方向走去。
“站住!干什么的?”
二人到太守府门口就被拦住了,门口的守卫,问道。
“找……”
黄忠刚想说找你们太守,刘威就抢先道:“我们是拉粪的,来太守府收一下粪。”
“不对啊,我记着太守府不是你们二人来拉啊,而且来太守府拉粪的都知道从侧门走啊,你们怎么跑到正门来了?”
护卫拿枪指着刘威和黄忠,警惕的问道。
“哦哦,那个,我们是新来的,本来来太守府的人说是病了,就让我们来了,而且你也知道这老人总是会欺负新人的,所以您也懂!”
刘威有些忧郁的说道。
“哦,这样啊,那行,你们去侧门吧,记住了以后都要走侧门,别跑到正门来,这不是你们能走的地方!”
护卫对着刘威说道。
“唉唉!”
刘威连忙应是,然后拉着黄忠去了侧门。
进了太守府,二人来到了后院,搬了几桶粪装进马车里后,刘威对着旁边的一个婢女问道:“张机大人,现在在哪呢?”
“你问这个干什么?”
婢女看了刘威一眼,不屑的说道。
“哦,是这样的,我家中的母亲近几日有些抱恙,找了好几个郎中开了药,吃了也不见好,我想找张大人给我母亲看看。”
刘威说道。
“哦,这样啊,张大人不在府上,在他的医馆里呢。”
“哦,这样啊。那多谢小姐了!”
刘威对着婢女道了谢。
心里却骂道:“娘的,这个张机不在太守府里处理正事,却跑到医馆里给人看病去,真是的,白忙活了这么半天了,而且还干的是这种活!”
“行了,我们走吧,别干了!”
刘威对着还在搬桶的黄忠说道。
“嗯!”
黄忠也点了点头,也在心里暗道倒霉。
二人活干了一半就撂挑子了,出了太守府,向路人打听张机的医馆在哪以后,刘威就和黄忠赶了过去。
二人来到医馆外面后,就看见了一条长龙,都是排队等待让张机看病的病人。
二人也不排队直接就向屋里走去。
“唉唉唉,你们要看病就到后面排队去,人家都等了半天了,你们就直接插队?”
刚要进屋,却被张机的一个小徒弟给拦住了。
“我们不看病!我们找张大人有要事!”
刘威对着这名学徒说完后,带这黄忠就闯了进去。
“唉唉唉,你们是不是要捣乱,快出去,快出去!”
学徒见拦不住这两人,急忙也跟了进去对着刘威和黄忠喊道。
正在给病人看病的张机听到了徒弟的喊叫声,抬起了头,看到了面前的二人,瞳孔不由得一缩。
“快出去!”
张机的徒弟追上来拉着刘威和黄忠的袖子就要往外拽。
“沉儿,退下,这二位乃是重病之人,稍有不慎就会殒命的!你带他们去后堂等待,我这边忙完了就为他二人医治。”
张机对着小徒弟说道。
“是!”
张机的这名徒弟答道。
书中代言,这个沉儿是何许人也,那也是一代名医,虽然没有张仲景那么出名,但是医术也是很高明的,姓卫明沉,河东人。据史书载,卫沉著有《四逆三部厥经》、《妇人胎藏经》及《小儿颅囟方》等,但是均已经失传。其《小儿颅囟方》尚存有若干条文于《永乐大典》之中。
但是现在的卫沉还没有那么高明的医术,只是一个学徒,听到张仲景说面前的这两个人稍有不慎就会殒命,感到非常的不理解,心道:“这两个人虽然很邋遢,但是面色红润,步履稳健,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啊,怎么可能要死呢,看来还是师傅厉害啊,我学艺不精啊!”卫沉以为是自己学艺不精,却不知道张仲景说的乃是另外的意思。
卫沉心里想的什么暂且不说,刘威和黄忠被带到后堂之后,黄忠对刘威问道:“这张机莫不是把我们骗到这里,然后他去叫人捉拿我们吧!”
“不会,刚才我与他对视之时,看见他眼里有的只是惊讶,应该是已经认出我们了,但并没有加害我二人之意,想必是怕有人认出我们来,才让我们来这后堂的。”刘威也不知道张机会不会捉拿他二人,但是凭直觉他感觉张机不是那样的人。
“哦!那就好!”黄忠心里也很忐忑,在地上不住的来回踱着。
刘威两人等了大概半个时辰,张机才来到了后堂,对着刘威和黄忠说道:“不知二位来到我这医馆里有何贵干啊?难道你们就不怕我把你们抓起来送到襄阳去吗?”
“呵呵,张大人想要动手早就动手了,怎么会让我们来后堂呢。”
刘威自信的笑道。
“哈哈,不愧是威震北方的辽王,果然好胆色,不过我虽然不会抓你们,但是也不会留你们的,说吧,你们二人前来有何贵干?”
张机虽然佩服刘威的胆色,但是也知道刘威的身份实在是过于敏感,实在不想多留片刻二人。
“此次我们前来特来请张大人救黄将军的儿子一命,希望张大人能答应。”
刘威对着张机说道。
“哦?不知黄将军之子,得的是何病?”
张机问道。
“汞中毒?”
“啊?何为汞中毒?为何我从未听说过啊?”
张机疑惑的看向刘威。
“额,就是朱砂服用过量,所造成的疾病。”
刘威解释道。
“哦,可是那要如何医治啊,老夫从没有听过些汞中毒,更别说医治了。”
张机微微皱眉。
“哦,这个好办,只要张大人去了就知道如何医治了!”
刘威说道。
“什么,病人没有带来?”
张机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么说是要老夫去黄将军家去了?”
“没错!”
“不行,我乃是长沙太守,本来就不能轻离长沙,更何况跟你们走的话,老夫这长沙就回不来了。”
张机直接出口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