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威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解决的办法来,就把书信扔到了一边:“他奶奶的,这怎么就这么难呢,算了,不去想了!爱咋咋地吧,回河北在解决这件事!”
紧接着,刘威又抬起了头,看着站在那里的郭嘉,开口说道:“你怎么站着呢?快坐下!”
徐庶这个气啊,心说,你也没让我坐啊,我敢坐吗?但是也就是想想,也不敢说出来,然后就坐在了刘威的身边,对着刘威问道:“主公,咱们也该动身回河北了吧?”
“嗯!该回去了,在这里是真受罪,我打算就这几天,就动身回河北!你意下如何?”
其实刘威也早就呆够了,要不是为了防止以后的五胡乱华,他才懒得来征讨西凉呢,这西凉穷的叮当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地广人稀,现在人口加起来还没有辽州的一个大郡的人多呢。
想了想,刘威就对着徐庶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们明日就启程回河北吧!俘虏都运送回去了吗?”
“回主公,俘虏是都运送回去了,但是这牛羊马匹加起来实在是太多了,一时半会是运不回去啊!”
徐庶说道。
“那就拿出一部分来,分发给西凉的百姓,我们能带走多少就带走多少,剩下的就给魏延,让他给百姓发放!”
“是!”
想了想,刘威又说道:“上等的战马给我挑出五万匹来,羊全都留下来给留守在此的士兵做军粮用,牛尽可能的多带走一些,牛可以耕田,羊除了宰杀,对我们的用途不大!”
这一战,刘威平定了羌人大大小小上百个部落,可以说是都要把羌人弄绝了,这牛羊马匹加起来得有上百万之多,吃都吃不过来。
“喏!”
见刘威没有别的吩咐了,徐庶就立刻下去去办此事去了,而刘威这下可有事办了,干什么?研究铁浮屠的盔甲呗。
这铁浮屠和熊罴军还不一样,熊罴军虽然是重甲骑兵,但是身上的盔甲只是把要害部位包裹了,像胳膊、大腿都露在外面,身上的盔甲不算太沉。可以往来冲锋。
可是刘威现在要打造的铁浮屠可不一样,铁浮屠浑身上下都要用铁甲裹起来,而且刘威想好了,铁浮屠士兵所骑的战马的马腿的小腿也要包裹起来,因为铁浮屠要三人一组,拉着铁链冲锋,一旦有人砍马腿,那一匹战马倒下,同一组另外两匹战马也会被牵连,所以,铁浮屠必须得像坦克一样,可以一冲到底。
别看刘威声称铁浮屠有十万大军,可是真正连人带马都有盔甲的铁浮屠最多最多也就一万人,其余的九万人有的是替补,有的是辅兵。
……刘威拿着纸笔涂涂改改,画了半天,才弄出了一张差强人意的图纸来。刘威这才吹灯休息。
当夜无话,次日一早刘威便带着五万兵马,押送着最后一批俘虏和数以十万计的牛马向河北开拔。
眼看着过了北地郡了已有近百里了,转过一处山坳之时,忽然一声炮响,丛山坡上啥下来数万军马,拦住了刘威的去路,而从河北军的南面也杀出了一支骑兵,两面包抄将刘威等人困在中央。
刘威定睛向前一看,只见大旗上书两个大字——夏侯。
不用说,这肯定不是夏侯兰,肯定是曹操手下的夏侯家那哥俩当中的一位,或者两位。
刘威是认识夏侯惇和夏侯渊的,可是面前的这些人当中并没有夏侯惇和夏侯渊啊,这就让刘威费解了。
刘威心说,难道那哥俩埋伏在别的地方?那可就有些不妙了,眼前的这两伙人加起来就得有七八万,要是还有人那今天可就大事不妙了。
“黄叙,你去问问,是什么人拦路!张合、庞德,你带人去南面抵挡那股曹军!”
“喏!”
张合带着人去了南面,而黄叙则是来到阵前,用大斧一指,开口喝道:“你等是什么人,竟然敢阻拦河北王殿下的去路!”
黄叙问完,对面就就窜出来一人黄叙一看这人年岁和自己不相上下,还没等黄叙再问他呢,就听这人大吼道:“我呸!不过是清河县一个没落王爷的世子,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霸占了河北,也敢自称河北王!”
黄叙一听这小子敢骂刘威,火冒三丈啊,开口怒斥:“你这厮姓甚名谁,你黄爷爷不斩无名鼠辈!”
这人把胸脯一挺,开口道:“黑大个你听好了,你爷爷叫做夏侯廉(三国演义把夏侯廉叫做夏侯恩)!”
夏侯廉通报完姓名后,后面又走出了一人,开口说道:“记住我,你老子名叫夏侯尚!”
夏侯尚说完,后面又走出了一人,开口说道:“你老子我名叫夏侯威!”
紧接着又走出了好几个人,纷纷通报了姓名,分别是夏侯衡、夏侯霸、夏侯称、夏侯荣、夏侯惠、夏侯和。
“不是!我……!”
黄叙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夏侯家闹灾了不成,怎么一下子冒出来这么多人啊!以前也没听过这些人啊!
就在黄叙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为首的夏侯廉也问黄叙:“兀那黑厮,你是何人,还不快快把路让开!我与八位贤侄还等着取了刘威的狗头前去许都领赏呢!”
“卧槽嘞!就让你们这些个酒囊饭袋还想取我家主公性命,小爷我乃是河北上将黄叙,若想取我家主公性命,先过我这关!”
黄叙把八卦宣花斧一横,做出了要厮杀的状态。
黄叙是想厮杀可是对面的九个人一听到黄叙报号,可吓坏了,黄叙不知道他们,他们可是知道黄叙,那可是刘威手下第一猛将,他们叔侄八个人加起来也不够黄叙一个人打啊。
这几个人就都不说话了,夏侯廉对着八个侄子小声说道:“都不要轻举妄动,等南面的虎豹骑到了,我们与他们混战!先用言语拖住这个家伙!”
黄叙见他们在那里嘀咕嘀咕的,不耐烦的吼道:“你们莫不是怕了爷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