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看门人甚是狐疑。
“是啊,公子!公子!他们不让小的进去。”罗玉哥佯装大喊,反正这里这么吵,谁也不会理睬她,但是看门的就不情愿了,“别喊了,进去吧!”
在这处大喊大叫,影响到生意怎么办,上面是要怪罪下来的!
“多谢大哥啊!”罗玉哥连连道谢,跟着混进了人群中,她循着方才那个味儿一间间地找,终于,好不容易让她给找着了。
可是……
这里面声音不是……
“嗯……轻点……啊……”
罗玉哥捂住嘴,小脸瞬间涨的通红,可是那个味儿近在咫尺,她真的好想进去。
趁着身边来往的人都走远了,罗玉哥深吸了一口气,屈身蹲下,悄悄地推开房门,猫着身子溜了进去,摸索着朝桌子爬去,就差一点了……
“谁?!”一声娇喝,“那里好像有人!”
罗玉哥手一缩,见那床榻的纱帐被掀开,里面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走下来。
“谁敢坏了老子的兴致!”
罗玉哥连忙捂住嘴,围着桌子一步步倒退着,这时身后又是那女子惊呼:“啊……真的有人!”
罗玉哥这方才反映过来,她已经退到了床榻的对面,正被那女子瞧见,她反映极快,掀起桌布就将那男子给盖了上,挡住了他的视线,趁乱之下,赶紧跑出了屋,后面的女子大叫到:“快来人啊!抓贼啊!”
罗玉哥一路横冲直撞,用力推开挡在自己眼前的人,一时间来香楼闹得鸡飞狗跳,就在她即将跑出门口的挡儿,猛地就撞上了一人,那人胸膛宽阔,屹立不动,她被撞得跌倒在地,心道这下可真栽了。
然而……
“小郡主……”那声音如此真切,连罗玉哥都以为自己是不是耳鸣了。
“王……王叔……”
去妓院揪出了罗玉哥后,白斩彦走得极快,罗玉哥这一路小跑才勉强追上了脚步,走了大半条街,见她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这方才刻意放慢了脚步。
“王叔……你是故意的吧!”故意走这么快,是要把本郡主给累死。
“呵。”白斩彦不置可否。
罗玉哥叉着腰,喘着气,“我……我真的不是去……去里面玩!我是……是去找糖糕吃的!”
白斩彦嗤笑一声,“小郡主可真是别有心思。”吃个糖糕还能往妓院里拐。
“我……我没带随从出来,刚才钱袋又掉了……”
白斩彦根本不想理会她,自顾走在前面。
罗玉哥急了,“我真是去偷那个糖糕才被发现地……因为……因为我额吉以前就会做那个糖糕,味道一模一样……”
她话说到一半顿了顿,“可惜我娘在我七岁那年就病逝了……”
白斩彦停下脚步,回身看向她,沉声道:“真如小郡主所言,若只是为了那糖糕,小郡主大可先回府上再吩咐下人去买,为何非要自己去来香楼?”
呵……真不知她究竟是不懂还是装傻?那地方,可是她能去得地?
罗玉哥沉默了一会,反问:“王叔,你明明有周岩,为什么偏偏要自己来寻我呢?”
白斩彦一时语塞:“周岩是负责保护本王而不是负责保护郡主你地。”
罗玉哥扯了扯嘴角,这是什么逻辑……难道本郡主还得禄亲王来亲自保护?那该得多威风……
她瘪着嘴,“让下人来买没意思,本郡主得亲自上来寻才觉得有味儿!”
白斩彦背过手,“你倒是都有理。”
罗玉哥见他似乎不生气了,捻起一块糖糕来,“王叔,你尝一个,很好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