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
后花园里,一名身穿桃红色绸缎衣裳的年轻女子,左手轻抚着尚未隆起的平坦小腹,眼角余光瞟到自个呈不自然形状扭曲的右手,嘴角渐渐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眼中闪过阴狠杀气。
“筠姨娘,燕窝粥熬好了,你是现在喝,还是等会喝?”侍女走上来,低声请示。
女子掩住眼底浓烈的恨意和杀气,柔声道:“端上来吧,趁热喝了,这天凉了喝了肚子会不舒服。况且,我腹中的孩子也饿了。”
此人正是莫名失踪的苏梓玲,她在一个月前成为崔府独子崔少爷的第二十八房姨太太。崔文庆得知她是苏梓筠的大堂姐,知道她心里也恨毒了苏梓筠,两人有着共同的仇人的人,便凑合到了一起。
为了将苏梓筠踩在脚底下,两人每次亲热时,崔文庆嘴里都会带着恨里的喊着苏梓筠你个小贱人……
为了满足自个心底报仇的欲-望,称苏梓玲为筠姨娘!享受着口头上的快-感!
不得不说,这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凑到一起还真不是一般的般配,两人都是心理变-态。
“筠姨娘,燕窝粥端来了,小心烫!”侍女将燕窝盏放到花园里的石桌上,揭开盖子,给苏梓玲舀了一小碗,端到苏梓玲面前。
“嗯!去看看有没有新鲜水果,最好是橘子橙子柚子这些,要挑酸一点的。”
苏梓玲用左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口送到嘴里吃了,对身后的侍女吩咐道。
“是,筠姨娘!”侍女应声去苏梓玲拿水果。
看得出来,苏梓玲在这里过得其实还是不错的。
她受伤的右手,崔文庆也给她找过大夫来看,只是,错过了最佳的时机,想要治好已不可能,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庆幸的是,在一个月前,查出她有了身孕,崔文庆为了她腹中的孩子,也为了更方便一起商量对付苏梓筠的办法,将她从青-楼里赎身,纳做第二十八房姨太太。
说起来也是奇怪,崔文庆后院女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给她生下儿子,都是女儿倒是生了不少。
他很在乎苏梓玲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期待是个男孩。也正是因为这样,苏梓玲在崔府的日子才会过得那么舒心,自在。
崔文庆从外面回来,看到坐在石桌旁喝燕窝粥的苏梓玲,眼底闪过一抹异光。走过去,声音里含着他不自知的笑意。“怎么出来了,不在房间里好好休息,万一吹了风着了凉可咋办?”
“整天在屋子里呆着闷都快闷死了,我想出来走走,透透气。”苏梓玲吃完碗里的燕窝粥,起身替崔文庆整理了下衣裳。“今天出去可有收获?”
两个心中怀着漫天仇恨的人在一起,表面上却相处的很和谐。只不知,这份深情,和温柔,其中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
“哼!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崔文庆冷哼了一声,在石凳上坐下。“那该死的小贱人,新开的劳什子超市,生意简直好的没话说。我的人想去找茬,还未接近,就被认出来赶走了。”
苏梓玲眸光闪了闪,柔声安抚。
“少爷,我们不急。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她的弱点,报我们心中的仇恨。”顿了顿,又道:“像她那样心如蛇蝎,狡诈多变,诡计多端的人,不是那么容易上当。超市他定会派人把守,看来我们从这一点是入不了手。”
崔文庆冷笑:“那我们就换别的地方入手。”
“听说镇南正在建的酒楼是她的,趁着这两天没人看守……”苏梓玲阴狠一笑,声音含着泣血的恨意。“若是我们能在暗中放一把火,把它给烧了,岂不是大快人心!”
她真想看到那小贱人伤心落泪,惊慌无措的模样,那画面,定是大快人心,赏心悦目。
“这个主意不错。”崔文庆眼睛一亮。“我马上就派人去暗中打探消息,若真是无人看守,我们便这么做。哼!还想开酒楼和我们崔家抢生意,门都没有。”
一把火把它给烧了,要她哭都没地方哭。
给她脸不要脸,她身边的小白脸居然还敢打折他几根肋骨,若不是及时救医,他这辈子可能就废了。说不定,已经成为一堆黄土。
这个仇,有生之年,他势必要报!
“那酒楼即将建成,要是能毁了,定能让她大伤元气。”苏梓玲冷笑三声,狠狠的说道。
只是想到到一幕,便觉心中畅快。
“她那么重视,花了重金打造的酒楼,怕是早有防范,不会那么容易找到空子。”崔文庆有些担忧的说道。
“那就怎样?是人就有疏忽的时候。我就不信那贱人真能做到面面俱到,一点漏洞也没有。”苏梓玲说的咬牙切齿。“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
崔文庆点头:“说得也有道理。”
“那贱人平时最看重亲情,最在意的就是她的家人。你若是能想办法,把她那两个弟弟弄到手,这比毁了她正在建的酒楼……若是二者能同时做到,那是最好不过的。”
苏梓玲眼珠子转了转,阴险的说道。
崔文庆摸着下巴,盯着苏梓玲丰满傲人的****,眼中渐渐升起异样的欲-望之光,嘴里淫邪的说道:“好了,咱们不说那小贱人了,咱们回房乐一乐!”
说着,在苏梓玲脸上用力亲了一口,抱起她就往苏梓玲所在的院子里走去。
“少爷,现在是白天……”苏梓玲佯装羞涩的捶了崔文庆一下,只不过,她没用多少力,于崔文庆而言就像挠痒痒一样,反倒更兴奋了。
院子里侍女面面相嘘,一个个皆捂着耳朵,红了脸。
私下里对苏梓玲很是不屑,这筠姨脸可真不要脸,到底是青-楼里出来的,肚子里还怀着孩子,每天还跟少爷行房事,也不怕把肚子里的孩子里弄没了。这样做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问题!到时看她怎么办?定是哭都没眼泪哭!
侍女们觉得这简直是一种折磨,想要离开,又怕等会少爷找不到人而责罚打骂她们。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了下来,只余男人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