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季云笙,口水仿佛都快要留下来了。
的确,像这么美艳的女人,若是能爽上一回,那也值当了,况且,人家还是京城的才女美女,是季太傅家的嫡长女,又还是忠勇将军的媳妇,若能爽上一回,死也甘愿啊!
“你这想法倒是不错,要不,咱们把她就这么办了,反正,三小姐也是要她死,既然是死人,让咱们俩爽一爽也不错啊!”
“是啊,啊哈哈哈……”
两个男人污秽的话全部落在季云笙的耳朵里,她忍不住的往后躲藏了去,可是,无路可退。
林三那一脚虽不致命,但是对于疲惫的她来说,却已经足够让她无法站立起来了,虽然一个人,都能制服住她。
“嘿嘿,这皮肤看着,真好啊!”男人上前,粗砺的大手,朝着季云笙的脸颊上摸了过来。
即便季云笙以最快的速度躲开了,但是脸颊还是被男人摸到。
那粗砺还带着一股奇怪的骚味,让季云笙眉头瞬间蹙起。
肚子被就不舒服,肩膀也被踢了一脚,全身都不舒服,闻到这股奇怪的味道,季云笙更是难受的厉害。
胃里一阵翻滚,紧接着呕吐了起来。
“呕……”
胃里翻江倒海,季云笙连着呕吐了几次,却只能吐出一点苦胆汁。
她胃里早已经没了东西,此刻吐过之后,更加难受。
可她这个举动看似下意识反应,却还是让眼前的两个男人怒了。
只见摸她的男人盛怒道,朝着她的肩膀上狠狠的踢了一脚。
“臭娘们,摸你是给你脸,老子高兴了,伺候老子爽快了,没准放你一条生路,别给脸不要脸。”
季云笙受不住,直接整个人倒在地上。
脑袋晕眩的更加厉害,她连撑着地上起来都坐不到。
另一个男人见对方如此粗鲁,在对方踹第二脚的时候,却笑道,“诶,癞子,不必这么粗鲁,对待女人嘛,可是要温柔的。”
被唤作癞子的人淬了一口,往后退了两步,“这些女人就是故作贞烈,等老子扒光她的衣服,到时候还不是给老子求饶,老木,你就怜香惜玉吧,我看啊,直接扒光衣服办了就是。”
“还是温柔点的好,女人嘛,能怎么反抗,等会就叫她知道咱们哥俩的厉害。”
老木拍拍癞子的肩膀,脸上写满了淫光。
两人的话,让本来就害怕的季云笙更的发抖。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鱼肉,就等着别人来砍杀,自己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她尝试着撑着地板上起来,可是,她刚坐直了身子,却又被一脚踹了过来。
“谁让你起来的?女人就该好好躺着,等着我们哥俩的宠幸。”
季云笙在心里狠狠的唾了一口,目光随着脸上的粉末被扒干净,能清楚看到那两个男人恶心的嘴脸。
可她的眼神刚至,被换做癞子的男人又道:“老木,咱们赶紧的吧,趁着三小姐和三哥还没来,咱们先把她办了。”
“也好,反正就是要死的女人。”
“嘿嘿,好……”
癞子极为兴奋,脚步连忙上前,整个直接俯身而去,那双大手,快速的扯上季云笙的衣领。
“不,不要……”
季云笙拼命的挣扎,可是得来 ,却是男人的阴笑声。
“不要?等会你会叫着哥哥说要的了,我倒要尝尝,这些勋贵女子身上都是什么味儿?是不是比烟柳馆的女人味道要好很多?还是,不如他们?”
“放开我,放开我。”
对方两只大手袭来,季云笙拼命挣扎。
她的手一下下的扯住对方的手,不让对方再扯她的衣服。
可她的反抗却惹恼了癞子。
女人辣点,对癞子来说是极好的,可是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尝尝眼前女人究竟是什么味儿,可不想她继续挣扎。
最主要的是,他怕等会小姐和三哥过来,到时候,他的好事便要到头。
可是,就在他将季云笙第一件衣服撕破,露出了肩膀,季云笙却突然喝道,“我若死了,看你们如何给你们主子交代?”
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破在癞子头上。
癞子突然眼神闪过一丝阴骛,那即将要上前的老木却比他更快反应过来。
“癞子,起来。”他说道。
癞子并不甘心,手还拉扯着季云笙肩膀上的衣服。
“癞子,先起来。”老木又喊了句,“三小姐还要她活着,不能搞死了,还是等会再办她。”
说着,老木的目光看向门外,“有人来了。”
癞子见状,只能愤愤不平的起身,却在离开之后,目光还在流连忘返。
还别说,这样的女人,若能爽上一回,死也甘心。
不过他们始终是听命行事,虽然脑袋刚才气血上涌,可冷静下来也知道,把季云笙抓过来却一直没杀她,目的就是为了牵制住那些要来救她的人。
这个女人,是他们的筹码!
只见脚步进来的人,并不是林静玉,而是林三。
看着屋内躺在地上的季云笙,林三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他道:“你们两个都别乱来,三小姐还要处置她,现在暂时不能动,若动了,出了岔子,死的不是她,而是你们!”
林三的话如同圣旨一般,老木和癞子即便心里想,却也不敢做,只唯唯诺诺的答道:“是,我们都知道了。”
“嗯。”
林三点点头,说道:“那些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来的,癞子你先去通知弟兄们,小心防范。”
说着,林三又看了一眼老木,又道:“老木,你也去吧,切记,不能让人靠近这里,一定死守。”
“是!”
癞子和老木在远离的柴房之后,癞子便骂咧咧道:“反正那女人都是要死的,让咱们哥俩爽一爽有错吗?反正三小姐也不会留着她,林三他不会是想自己吃独食吧?”
老木闻声,脸色突然大变,连忙想要上前捂住他的嘴巴。
“这话可别乱说,三哥这么做,估摸也有他的道理,那女人三小姐一直没打算马上弄死,估计是有重要作用的。”
癞子撇撇嘴,有些不大相信。
他道:“也不知道三小姐和林三他们两个是怎么想的?怎么在现在招惹这些人,我到现在还想不明白?难不成,咱们抓了这个姓季的女人,老爷和王爷他们就没事了吗?咱们现在这么做,我总觉得,咱们这么做,是大难要临头,死路一条了。”
老木听到癞子的话,脸色也极为难看。
这个答案他也不是没有想过。
三小姐已经从京城里头好不容逃出来了,又让三哥与他们会合,若是有脑子大人,应该是先蛰伏一段时间,等把惠王一党的人都像聚集起来,再做其他事情才对的。
当然,按照老木自己的理解,如今老爷怕也是死路一条了,就连方左相也是已经下令秋后问斩,两人早已经没了活路,只有惠王,可惜是发往边疆成为庶民,这辈子都别想回京城了。
难道,三小姐想通过这个季云笙,让人放了老爷和方左相?可是,就算能放出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能藏匿多久?
还是,真如癞子所说,这不过是死路一条?
老木想不明白,目光又挪在癞子身上,癞子还在骂咧咧,“真是搞不懂究竟林三要做什么?也许他真想吃独食也不一定!”
“好了,别说了,咱们应该相信三哥,既然他和三小姐这么做了,一定有他们的道理的。”
癞子哼了两声,“要不是咱们离不开,你以为老子会傻傻在这里等死?那花楼里头的娘们,虽然不比这季大小姐要出色,但是至少不必提心吊胆。”
老木脸色却黑沉的极为难看。
他们这些被训练为死士的人,本来就是一群没有亲戚亲人的孤家寡人,也更是一群刺儿头,一般十分难以服管教,只有少数才是心甘情愿没有钱银没有活头,来干这杀手的事情。
而他们在成为死士之后,会如此衷心,其实不过是因为一早就已经被限制了自由。
死士中,少数的人是有亲人家人的,这种人,大多数是被人用亲人相要挟,而剩下的,则是为了活命而成为死士,他们成为死士后,主子会给他们服用统一的毒药。
这些毒药倒不会马上致命,而是有一段时间的潜伏期,只要你在那段时间,听命行事,那么很快,时间到的时候,你就会得到一个解药。
当然,这些解药根本就能完全解掉他们身体里的毒,只是让他们如同常人一般,只要听命行事,就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多数人刚开始成为死士或许是心甘情愿的,时间久了,就不愿意了,所以这样的毒药,就是限制他们自由的东西,让他们知道,入了死士这一行,就无路可退。
老木和癞子在成为死士之后,就服用了一种毒药,这种毒药,只有领导他们的人才有解药,所以,即便是主子已经被抓,但是只要管着他们的林三想要将他们聚集起来,他们就不能不听从命令。
“唉,别说了别说了,咱们赶紧把这事情办好才是真的。”老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