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蜜桃,简直美味诱人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
白凤飞吸了口气,似乎这是一个奇怪梦,醒来之后一切会恢复正常。
她颤巍巍的睁开双眼,绯红的小脸微微扬起,呼吸不稳的看向他的眼睛。那双眸里,闪着妖异的深紫,将她映照的清清楚楚——慌乱,羞涩,情迷。
原来,她早已在他的眸里。
这一刻,没有江山,没有野心,只有令她羞怯的强烈的爱。
“会后悔吗?”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如果,如果眼前的少女迟疑或者拒绝,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转身离去。
可是,那双清澈晶亮的黑眸里,竟浮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怜惜。她是在怜惜他吗?苏格愕然的看着她的双眸。
“不会。”因为被亲吻而红润艳丽的唇,坚定的吐出两个字。
苏格的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尝过温暖的感觉。自从她回来之后,才发现冰冷残酷的人生,还有一丝幸福可追。
他再不用克制自己的热情,失控的亲吻下去。他几乎成了一个青涩的少年,因为太过欢喜,而不知该怎么去温柔的疼爱。
她感觉很奇怪,似乎身体不属于自己了。
“苏格,你……是不是……下药了……”白凤飞倒抽一口气。
“用我的心,焚化成药,你愿意饮下吗?”
白凤飞抑制不住自己羞人的声音,手指不觉掐进他的肩膀。
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只能死死咬着下唇,意识漂浮在空中。
“喊我的名字。”苏格死死克制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吻着她紧闭的双眸说道。
“苏……苏格……苏格哈尔……”
“从今开始,你是我的王妃。”苏格低哑的声音喃喃的说道,将浑身泛着粉色的少女抱起,往里面一扇门走去。
白凤飞浑身无力,肌肤泛着晶莹的粉色,在他怀中依旧微微颤抖着——她终于要成为他的王妃了。
展玉仪已经抵府,自从白凤飞走后,展家许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展府一向低调,今日也门铺红毯,沿途三里,花团锦簇,一片喜气。
“玉仪,如今你贵为娘娘,怎么却憔悴了许多?”大厅内,老夫人正拉着展玉仪的手,老泪纵横的端详着。
她的女儿,送走的时候还珠圆玉润,面如春花,如今三年未见,眉眼间虽多了几分贵气,可那娇媚天真却都不见了。
“娘,后宫烦心事多,不比家中。”展玉仪素手一挥,身边的丫鬟尽数退去,她看着端坐面前爹娘,“噗通”一声跪下说道:“爹娘,孩儿不孝,三年未归……”
“快快起来,你现在贵为皇后,怎能行如此大礼。”展老爷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面上露出一丝怅然。三年未归,偏生选了这个时间归来……
展元承站在一侧,嘴角紧抿,静静的看着悲喜交加的家人。
他的心中总有一丝不详的感觉。
“爹,女儿一直身居深宫,一路走来,偶听两国间的流言……我想择日面见皇上,献上贡礼,以示摩尔国对金主国一片赤忱。”不知寒暄了多久,展玉仪眼波流转,话锋蓦然一转。
“只怕不好,妹妹你乃后宫之主,这种国事,原不该抛头露面,”展元承微微一笑,接话说道,“摩尔国国君可派使臣……”
“既是流言,就让它自己消散。”展夫人呵呵一笑,不以为意的说道。
“玉仪,这几日舟车劳顿,其他事情不必多虑,有君有臣,国家大事无需你一个女子挂怀。”相国也笑道。
“是呀,继续说说你在那边的情况?受委屈了没有?”展夫人眼泛泪光,打量着自己消瘦不少的女儿。
众人说话间,万般小心,都不去碰触那三个字——白凤飞。
似乎相国府中从未有过顾盼神飞的五妹,而曾叫展凤飞的那个少女,也从未出现过。
白凤飞浑身酸痛的醒来,刚一睁眼,便看见苏格笑意盈盈的双眸。
凌乱的床上,有着刺目的落红和残留着****的味道。
想起昨夜的激情,白凤飞不由羞红了脸。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被苏格抱在怀中,更是羞愧难当,忙欲推开苏格,裹紧自己。
就这么……成为他的妻子。心中不知是悲是喜,不知为何,在最痛的时候,想到的是展元承的温润的笑容。
“飞儿。”苏格看着怀中娇羞慌乱的女子,唇边不由浮起宠溺的笑容,他紧紧了臂膀,唇落在她的额上。
“王爷……该去早朝……”
“不要。”苏格撒娇道。
白凤飞心中暗暗叫苦,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苏格的痕迹,没想到小王爷看着清秀天真,却这么热情,连体力都好的让她无法承受。
昨天整整一夜,几乎将一向生龙活虎的她,折腾的昏死过去。现在一大早,居然又满脸****。
“我……起床练剑去。”呜,没想到这一夜的折腾,比她骑三天三夜的马还要累。
“还疼吗?”苏格并不理她。
白凤飞连脖子都红了,慌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十分想如以前那样清斥他。可是,一想到他们现在是****相对,就失去往日的勇气。
“不疼了……我先起床。”她急急的说道。
不疼……才怪,浑身酸痛的像散了架,她就是初学武功的时候,也没这么累过。
“既然不疼,那就……”苏格一翻身,又压在她的身上。
“啊,不是……还疼……”白凤飞双眸晶亮,无力的推着他,羞窘的说道。
“唔,王妃开始学会说谎了,”苏格眼底满满的宠溺,善良的说道,“那我要仔细检查一下才行。”
“不要,苏格!”白凤飞急忙往床下爬去。
苏格原先只是想逗弄她,可一见她白嫩的肌肤上,布满他昨夜留下的爱痕,双眸微微一暗,伸手扣住她纤瘦的腰肢,往怀中一拉。
白凤飞昨夜早被苏格的激情折腾的死去活来,腰酸背痛,哪里还经得起他再折腾,立刻低低呼道:“苏格,放手。”
“舍不得。”苏格在背后低低笑着。
“苏……啊……”一声吃痛的叫声,白凤飞抓紧床单,那个该死的王爷。
纵然她从小习武,身体柔韧不比寻常女子,也经受不起苏格毫无节制的索要。
“应该喊夫君。”苏格声音低哑,带着分毫的笑意。
苏格伸手抚上那张莹白娇嫩的脸,那双清澈见底的黑眸中已经蒙上一层泪花,映衬的那张脸更娇羞绝美。
“还疼吗?”苏格吻上那张精致的脸,温柔的问道。
白凤飞死死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