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吵架这个技能,根本不用练习,不用遗传,在特定环境下,顺其自然地就出来了。像我!
也许我本性不好,所以才一触即发?离婚以前,半点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但现在,我却敏感多疑,像一个刺猬一般,随时保护自己,随时要竖起刺来抵挡外来侵入者。我真的是变了。
……
晚上和我许欣在小区内散步。
“姐,你是新来的不错,但是也不能太被动,你总是不和同事抢,你的业绩能上得去啊?”
许欣唉声叹气着:“那怎么办啊?我真是不好意思明抢!”
“那叫积极工作,不叫抢人家饭碗!不然你领导怎么看你?偷懒?无能?对吧?”
许欣被我说得有点尴尬了:“啊,这个,我也没办法啊。只是我不抢罢了,不是我没工作能力。”
我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许欣:“工作能力不是用来说的,更不是用来自我欣赏的,要得到人家的认可。”
许欣忽然笑了起来:“雨梦啊,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怎么感觉,你长了好几智呢?”
“还说我?你也是吃一堑的人,一定要长一智,不要被追你的男人轻易感动,记住啊!”这一点我一直担心着呢。
许欣不好意思地笑了:“我没那么弱智,但我感觉好男人还是有的,只是我没遇到!”她对婚姻还有向往,不知不觉中就露出来了。
“你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我酸酸地说出自己的看法。
“算了,我说不过你。反正你也不能总这么悲观。”
我挽着许欣的胳膊向着走着,即使她不说话,就只是默默地走,我也感觉特别踏实。离婚后我对亲人的信任和依赖更进了一步。
许欣说我缺乏了一种东西,安全感。我跟她真是不一样,她离婚了,可她还期待和相信爱情,而我再不愿意有任何男人介入我的生活了。受伤一次还不够吗?还要去重复第二次?那才真傻了!
……
在我三个妈妈养精蓄锐的时候,苏妈妈也没闲着,她通知了女儿苏洁和苏父,在电话里商量了半天。他们决定先探一下三人的口风和目的,不急着来打群架。
苏安民劝妈妈不要太强势,毕竟自己理亏在先,他对母亲他们所说的关于妻子出轨的事,一直存有疑虑。苏安民说了很多,但苏妈妈不承认有错,她感觉苏家没什么对不起向雨梦的地方,不要自己气短。
苏家猜到她们是为报仇和分财产而来,所以就沉住气,不提这事儿。我姨她们姐妹三个是来打持久战的,所以不怕时间长。
在我大姨的支持下,我妈一口一个女婿,叫得比真女婿还亲,这让苏安民很尴尬。
“女婿啊,来来来,你老站着干吗?别累着了!我们经常夸女婿好啊,是老天长眼,让我们长了个好女婿!孝顺,懂事,每次回家都买那么多吃的用的穿的,可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