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叙为难,俊美淡漠的轮廓笼罩在微微昏暗的阴影里,腹下涌起一团邪火,前所未有的奇异感觉。
和上次目睹少年自渎时……一样的冲动。
床上的人指尖颤动地抓住他的衣角,红|唇微张,眼角沁着忍耐的湿润,江时叙并非不懂人事,只是……
手背轻轻摩挲了下少年红热的脸颊,得到的回应,是小猫一般的蹭动,江时叙薄唇紧抿,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眸光晦暗。
随意挥手,床幔便那样轻飘飘落了下来,遮住一片春意。
将人压|在身下时,江时叙还有些僵硬,试着吻住那微张着喘息的唇|瓣,味道比想象中的好上千倍万倍,柔|软湿热,曲匪也是昏了头了,都没有看清那人是谁,便启唇迎合。
起初试探性的唇舌交缠已不足以满足,江时叙将他双手压|在头顶,深深吻下,不容他有一点抗拒,满足了一番后,半睁开眼眸,舔了舔他上颚,从容退出少年的口腔。
出乎意料,舔去自他唇角流下的透明晶莹的液体,江时叙竟毫无抵触,眸色幽深,低道了句抱歉后,便往下。
沐浴洗不去曲匪颈上留下的咬痕,江时叙不悦地吻上去,一个一个覆盖掉。
……
被侵入的那一瞬间,曲匪不适地挣了挣,浮沉混乱中睁眼,对上的却是江时叙俊美到了极点的眉眼,耳边忽近忽远地传来低低的喘息,大脑有点缺氧的曲匪,一时想不出这是什么情况。
但那不适感愈来愈强烈,抗拒不喜的呜咽被封住,尽数吞掉,双|腿被压住,不容动弹,最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终于被放过,曲匪半睁着眸,无邪得仿佛不经人事,皱眉:“你在做什么?”
江时叙幽深漆黑的眼瞳望了他一眼,却没有回答,随后一滴汗滴下在他的胸膛上,盯着他迷惘混乱的神情,将他的腿拉开,搭在自己肩上压下,完美的身躯覆上去,不顾他的疼痛排斥,一点一点占有了身下的少年。
……
……
翌日。
曲匪是在‘每一节骨头都仿佛被人打碎了再接起一般’的疼痛中醒来的。
头疼手疼、没有哪一个地方不疼,只是睁开眼,温热的胸膛,平坦紧实的腹肌,还有紧紧搂着自己的结实手臂,好像都不是一个正常女人该有的?
曲匪心里咯噔一下,困意全无,抬头,却在对上那人无暇的脸庞后,瞬间皱紧眉。
“醒了?”江时叙的眼神依旧淡漠,可除了淡漠,他眸底似乎还多了别的什么。
曲匪寒脸道:“解释。”
“……我会负责。”江时叙垂眸,收紧了环住他的手道。
曲匪听到‘负责’二字,先是愣了一愣,随后愕然、阴沉道:“谁他|妈要你负责?”
“我……”江时叙知道以少年的性子,肯定少不得一番愤怒,顿了顿,低声道:“抱歉。”
但他会负责的,而且,他……
“道歉?道歉有个屁用啊!明明找个女人就可以解决。你!结果,你他|妈、好兄弟,就趁机玩儿我?!”曲匪怒不可遏,抬脚踹开他,哪知还未用尽全力,后腰处便立刻传来细细密密的酸疼。
随之复苏的,还有昨晚的片段——
江时叙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湿润,拉开他挡住眼睛的手,让他被迫目睹自己是如何被一次又一次地……
妈的,艹!
曲匪脸色发青,心里升腾起铺天盖地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