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岁一见他那样便笑了:“没事,你睡好了,有人来了我再叫你。”
曲匪打趣他道:“这居然是学习委员说出来的话?”
宁岁倚在椅背上,散漫轻笑着看他:“对啊,怎么了?”
“够兄弟。”少年笑嘻嘻。
宁岁偏头看他,却只笑,不说话了。
清俊儒雅的笑容下,只有他自己知道,按捺压抑得有多辛苦。
没有碰到之前,想着只要碰一碰,亲一亲就够了,可得到之后,才发现贪欲真是无穷无尽,现在……现在居然还想,宁岁装作在抽屉里找书,喉结滚了滚。
想和阿匪上床。
想得快要失控了。
对自己的好兄弟有着这样不可告人的丑陋欲念,一定——很可怕吧?
宁岁落眸,不及眼底地笑了笑。
可他就是这样可怕,怎么办呢。
……
也许是听到了他痴狂的心声,机会降临得如此猝不及防。
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测验,曲匪又听说了曲昼他‘爸妈’要回来的消息,当即便没了继续看漫画的心思。
回来好啊,回来才能检验一下曲昼对他的‘依赖听从’到底有多深刻。
曲匪拿笔在漫画扉页上画了个小恶魔的刀叉,爽朗笑了。
宁岁注意到他的思索,问道:“怎么了阿匪?”
曲匪无意告诉他实情,但想了想,不答反问道:“宁岁,你爸妈今晚回家么?”
“不回,怎么……你要来吗?”宁岁摇头,忽然眼前一亮看他。
曲匪点头,笑出单酒窝:“欢不欢迎?”
“当然欢迎,我亲自下厨招待你,怎么样?”宁岁柔声道。
曲匪沉吟片刻,质疑道:“能吃?”
“废话。”
细框眼镜后的狭长凤眼弯成满足的弧度,宁岁抿嘴。
即便目前什么实质性的也做不了,但能和他单独待在一起,就足够了。
傍晚放学,曲匪回到别墅,果然看到了不想见的人,心底暗暗啧了一声。
不过这次……他勾了勾唇。
曲昼背着书包,女人正轻握着曲昼两只手腕询问,隔着衣服——曲昼孤僻沉默,且有洁癖,哪怕是生养他的母亲,也不允许多碰。
“昼昼,妈妈听说你这次拿了第一名,是真的吗?”女人欣喜若狂。
曲昼不言,点了头。
女人顿时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想大大拥抱他,却又怕他不高兴似的堪堪缩回手。
嘴里仍旧一个劲儿地夸道:“我儿子怎么这么厉害呢,我就知道昼昼你可以的。爸爸去公司有事了,很快就好,等他回来,我们一起去外面吃饭庆祝好不好?”
那哥哥呢?
曲昼垂眸,冷淡挣开她的手,眼底一片漠然空洞,仿佛谁的身影也映不出。
女人冷不丁被避开,怔了怔,刚要问,便在这时听到一声噙笑的:“真他妈碍眼。”
曲昼因这一声飞速地有了情绪,眸底瞬亮望过去,小心道:“哥哥……”
女人愈发愣怔,消化了自己儿子叫的称呼后,顿时急火攻心,美目怒睁:“!你,叫他什么?!”
话音刚落,又听到开门声——
曲匪头也不回地弯眸,得,那个便宜爹也到了,齐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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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现在每天都有更,如果再说我断更……我就真的告辞了哈好其实不会告辞,但我会渣更啊,趴
以上,是窝愉快地要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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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