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骨头的读者群又被封了——五代没(mo)!
嗯,这真是一个让人喜悦而又淡定的好消息,说明什么?说明我们的整风运动还是不够彻底,导致脑后长反骨的家伙们一直隐藏在我们的队伍当中。
不推翻旧的,何来新的?
新群:632094647,这是公公最后的小窝了。
从2000人的大群变成只有十几人的小群,这是何等的光荣啊! 如何才能杜绝时不时的群内自我爆炸,这是个一问题。
林阿公,京师昌平人。
万历一十五年生人,二十八年入宫,因不识字,貌丑,始终为直殿监洒扫伙者。
万历四十二年,直殿监选“南差”,无人愿往,林阿公自愿报名,得上司准遂往南差。
初,林阿公只在提督海事衙门奔走,做些传令小事,半年后获任为皇帝亲军台湾警备师团见习监军,随警备师团某大队在淡水、基隆征剿土番。
每战,林阿公必身先士卒,然手无缚鸡之力,故每战都不得斩杀,甚至每为土著反迫,狼狈不堪,致使军中同僚笑话之,称其为没鸟又没胆之辈。
林阿公也不自卑,笑称:“我非男人,男人非我,有何可笑?只叫我阿公不怯战,不畏战,我便不比诸位低下。”
此言后不知怎生传入提督亲军太监魏公公耳中,魏公公甚为感慨,言道:“阿公者,我辈楷模也。”
后魏公公亲自下令林阿公进入淡水皇帝亲军高级军政太监训练班学习,不识一字的林阿公深感此是改变他命运之机会,遂用心苦读,半年掌握汉字千余,并以悬梁刺骨精神苦读魏公之著作,终以甲班第一名的成绩毕业。
毕业典礼时,林阿公更得魏公公亲自颁授优秀学员奖章,并与其合影(军部参谋速绘),魏公勉励其成为新时代的岳武穆,成为身残志坚的新典范,不忘初心,以一颗赤诚之心参与帝国命运的大转折。
后,林阿公被分配至警备师团担任某联队监军太监一职,在任上,林阿公同联队军事主官一起提出“铁壁合围”战术,成功将台南地区土著反动势力镇压,为台湾社会的良好发展提供了稳定基础。
万历四十五年,征日战役爆发,林阿公部奉命抽调参与远征日本大军,其以监军身份第一个登陆日本国,先后参与了大坂夏之阵战役、京都追击战、江户秋之役、关西合战等大小战斗三十余次,立功无数,本部联队毙敌五千余,不过在战斗之中,林阿公也受伤两次。
一次腿部中铳,一次肩部中弹,致使林阿公右臂无力,这也导致林阿公未能参与帝国本部的平叛战事,此为他身平一大憾事。
年初,林阿公等一批在皇军之中的监军太监忽的接到军部调令,责令他们从军中退役返回原单位。
军部给予他们的只是每人三百两的遣散费,除此,别无任何补偿。
这在外人眼中自是羽翼丰满的魏公公开始背信弃义,抛弃这些为他立下汗马功劳的学员们,但实际上在这些学员退役的时候,第一军司令长官曹文耀代表军部,也代表魏公公给学员们念了一封从辽东寄来的魏公公亲笔书信。
书信并无滔滔大论,只寥寥几句,其中最重要的一句就是:“回到你们从前的岗位去,那里会是你们新的战场!”
在这些监军太监登上海船回本土的时候,每人三千两的汇银也到了他们老家家人的账上。
根据魏公公的要求,退役的监军太监们要做好长期潜伏的准备,直到大转折的来临。
什么是大转折? 直到亲军入关,林阿公才终于明白大转折的意思。
他老人家是多么的高瞻远瞩,也是多么的料事如神啊!
果然,司礼监中那帮红袍大珰们将他们这干被皇军“扫地出门”的监军利用起来了。
“机会不是自已去创造,也不是自已去把握的,而是别人给的。”
如果不是魏公公,司礼监的那帮大珰会想起他们这帮人吗? 林阿公看得很清楚,他知道他能被宫中重用,完全是魏公公给他创造的机会。
那么,现在就是他报答魏公公的机会了。
司礼监那帮只知权谋的老人根本无法适应这个浩荡的时代,他们也根本无法带领帝国走向更强盛的未来! 林阿公知道自已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能起到的作用也有限,但他没有因此退缩,因为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监军内臣的职责是监督京营,但却没有实际指挥权力,所以林阿公上任之后并没有轻举妄动。
在提督勋臣英国公的部署下,神机营负责了北京四座城门,分别是安定门、德胜门、西值门、东值门。
德胜门这里便是林阿公的监军所在,守军是掌号头官马大壮部的四千余神机兵。
接下来的几日,城内城外都很平静,但是谁都知道京营和亲军的冲突在所难免,因为朝廷不再向城外派出使者,而城外的亲军也开始不断的在京师各城门制造磨擦,甚至有一支亲军的骑兵公然直抵城门向城上的京营炫耀武力。
朝中也不是没有官员试图阻止这场内讧之战,但坚决不同意亲军入城的东宫态度艰硬,使得这些朝臣的努力变得无用功。
洛阳传来的消息也深深的刺激到了为国本斗了三十年的朝臣们——河南巡抚可能是担心福王成为又一个燕王,所以派标营游击陈永福带兵包围了福王府。据说,此事是东宫授意。
而福王在王府被包围之后,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让人说自已病了,天天躲在卧室之中不知做些什么。河南巡抚和洛阳知府想一探福王底细,却都被阻止进入王府。
这就让河南方面越加担心福王是在装病,结合京中的情形,河南方面也是越加肯定福王有篡位之心。
如此,便越发让东宫忧虑,自然更不可能同意亲军入城了。
城外亲军方面也断绝了和朝廷的所有联系,整日里不是大搞训练,就是在城外耀武扬威,完全没将朝廷的威严放在眼中。
更有甚者,京中开始出现各式童谣,这些童谣几乎如出一撤,不是攻击东林党,就是为魏太监和他麾下的帝军歌功颂德。
如:“吃他娘,穿他娘,帝军来了不纳粮!”
又如:“东番三熟槟榔美,倭国行商有鸡票!平奴分地千万顷,高丽人参可劲饮!”
还有:“海事特区舞生平,日进斗金好享受。可恨东林大头巾,隔绝中外据神京,不给百姓好日子。”
再如:“大东懦弱又赖债,小东党争拒圣裁。天诛国贼在今日,尊皇讨奸在今朝。”
这些个童谣就好像一夜之间冒出来,传遍了北京城的大街小巷。让人倍感无奈的同时也是倍感愤怒,东宫太子何时欠债了?
内阁首辅方从哲私下问询了东宫管事太监王安,殿下到底有无欠债,结果那王大伴吱吱唔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而就在与此同时,却有上百人拿着各种欠条云集宫门之外,叫嚷着太子殿下欠钱不还。
其中,竟有边镇的将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