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后几层台阶,苏晴暖的脚步更快了些,手中也正在整理包包。不知道是太过于专注整理,还是脚下突然落空。
“咚!”
“哎哟,暖暖,你怎么了,怎么摔了!”
站在门口等暖暖的傅母听到一声巨响,转过身去就看到已经躺在地上的苏晴暖,包里的东西散落了一地,红色的证件引起了傅母的注意。
“咦,这是什么,结婚证!你和阿笙结婚了?”
傅母的声音震的房子都快抖动起来,在书房的傅浩听到声音也走了下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孩子他爸,阿笙结婚了,你看,结婚证,你看他和暖暖的。”
顾不得苏晴暖尴尬的表情,阿月就走到傅浩面前,两个人仔细的看起来,都确认无误之后,笑的更加开心了。
“你说,我们儿子怎么就这么结婚了?想来也是,都26岁了,你26岁的时候,我都有了阿笙呢。”
阿月继续盯着结婚证,仔细的研究。
“阿姨,我们还去吗?”
苏晴暖提醒着,她想去见见这个见白梦妮的女人,看看她的骨髓会捐给怎样的一个女人。
“去去去,什么阿姨,叫妈,还阿姨!走吧!”
把结婚证完完整整的交给了苏晴暖,傅母阿月拉着苏晴暖就上了车,一个小时以后,两人抵达医院,准备上楼。
“阿姨,我们什么都不拿合适吗?”
“叫妈?”
“妈……我们这样空着去合适吗?”
苏晴暖的脸涨红起来,没有想过会这么直接,有些害羞。
“合适啊,怎么不合适,她白梦妮又不工作,在我们家白白住了那么久,再说,治病的钱就是傅家给的,虽然是阿笙挣的,但是阿笙是傅家的男人。”
阿月理直气壮的说了出来,心中对白梦妮的厌恶表现得更加明显起来。
“额,好吧!”
苏晴暖不知道怎么接话,任由傅母阿月拉着手往前走,穿过小花园,两个人来到VIP病房区,到了医院苏晴暖才知道,傅母还是第一次来医院看白梦妮,以前是毫不在意的。
“就这个了,暖暖,跟着我。”
傅母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请进的话,就走了进去,一进去就听见虚弱的女声,满怀期待的说。
“是你来了吗?阿笙哥!”
等看清楚的时候,白梦妮脸上充满了惊慌,才知道不是傅延笙而是他的母亲和一个陌生的女人,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白梦妮逐渐镇定下来。
“阿姨,您来了,请坐!”
白梦妮给护工使了一个颜色,护工倒茶后退了出去,赶紧和傅延笙联系。
“不用了,我来看看白小姐,怎么还没有好?还能干吗?”
傅母满眼讽刺,觉得白血病跟着白梦妮真有缘,都信白呢。
“阿姨,阿笙哥已经帮我找到合适的骨髓了,一个月后就可以做手术了,让阿姨费心了。”
强忍住心中的愤怒,白梦妮脸上还是带着微笑,虚弱的看着傅母,苏晴暖在旁边看的一件心疼,巴掌大的脸上因为生病变得苍白不堪,即使生病。白梦妮也有属于她的病态美。
“这么好,行啊,好了就不用缠着我们家阿笙了,好了还可以参加阿笙的婚礼呢!”
傅母坐在板凳上,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梦妮,开心的说着。
“婚礼,阿笙哥要结婚了?”
白梦妮坐在床上,用力咬咬嘴唇,没有血色的嘴巴,仿佛快要被咬破。
“嗯,就是我旁边的这位,我儿媳妇苏晴暖。”
被突然被叫到明细,苏晴暖在旁边一愣,想着怎么说下一句。
“额,白小姐,你别误会,我跟阿笙,没有什么的。”
女人直接总有一些算计,苏晴暖故意的说着,亲昵的捡着傅延笙的名字。
“妈,你别说了,白小姐本来就需要休息,你还刺激她!”
一个简单的字,被苏晴暖叫的百转千回,意味深长,听的白梦妮一阵颤抖,眼前的这个女人连傅母称谓都变了,一个阿姨,一个妈都不知道拉低了多少个层次。
“呵呵,你叫苏晴暖是吧!”
此时此刻,白梦妮才正眼看着她,睫毛如蝶翼一般轻薄,嘴唇也是樱桃色,皮肤白如凝脂,五官精致,心中的危机感也强了起来,这就是阿笙的未婚妻?白梦妮心里默默盘算着。
“呵呵,苏晴暖?”
“嗯?”
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正式交锋起来。
“阿笙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哦?难道喜欢你?”
“呵呵,当然是,阿笙哥说过,只要我病好了,他就会娶我!”
白梦妮目光坚定的看着苏晴暖,透过白梦妮的眼神,苏晴暖明白,她说的是真的。
“那又怎么样,妈,是喜欢我的,你觉得阿笙会因为你不认他的爸妈拿?”
女人何苦难为女人……苏晴暖突然心中蹦出这样一句话,但是她何尝又不是呢?明明更早遇见傅延笙,可是现在缺和病人争论着。
沉重的脚步声外面传来,随后就是破门而入的声音。
“妈,还有苏晴暖,你怎么在这里!”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延笙,如果不是因为正好在医院附近看房子施工,他也不能这么快的赶过来,黑色的西服上,也有了一些灰尘,看到傅延笙的到来,白梦妮果断的哭了起来,让苏晴暖一阵迷茫,这就哭了。
“阿笙哥!”
弱弱的一阵呼唤,傅延笙直接推开苏晴暖走了过去,拥在怀里,小声安慰着。
“阿笙,在我和暖暖面前,你能不能注意你的态度!”
傅母怒目圆睁的看着白梦妮,把被推开的苏晴暖拉了过来,她没有想过,她的儿子会是一个这样的一个不负责的人,结婚证不都已经拿了吗。
“妈,你别添乱了,陈明在楼下,我要让他送你回去,还有苏晴暖你留下来,给我说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凛冽的眼神看着苏晴暖,让她心里如针扎,她又没有做错什么,就这样莫名的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