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阮桥尖叫着,难以置信地盯着季云申!
她一整天在家,根本就没有穿内衣,纽扣崩开的一瞬间,胸口的两团雪白,瞬间弹了出来。
阮桥还未来得及捂住走光的胸口,季云申已经大力压住她纤细的手腕,把她死死钉在了落地窗前。
“臭流氓……放开我……”阮桥恼羞成怒,抬脚就踢,却被他的膝盖死死抵住。
他高大如猛兽,她却渺小如蝼蚁。
他邪魅一笑,附身含住那团柔软上的小蓓蕾。
她身体热得像一个火炉,烫得他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他雪白整齐的牙齿恨恨地,时轻时重地啃噬着她的身体。
“不要碰我!”阮桥拼命挣扎,又羞又脑,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那个家伙却还是死死吻着她的胸口不放,还挑逗似的左右移动,软绵绵的舌头带着湿漉漉唾液在她滚烫的皮肤上扫荡。
“季云申!王!八!蛋!”阮桥偏开头,咬着牙破口大骂,却完全没有办法从季云申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他一手拽住她的两个手腕,一手却已经撩起了她的长裙,冰凉的手顺着大腿一路长驱直入。
阮桥的脸上布满了泪痕,如果这还不是侮辱,那什么才是?!
她猛地尖叫一声,用力挣脱开他的钳制,大声道:“季云申,你是世界上最最最烂的男人!”
她猛地推开他,想要冲出去,却不料丢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闪亮的屏幕上显示是顾扬的来电。
季云申施施然半躺在床边,大手轻轻一捻,捏住手机,按下了接听键。
“你喊啊。”他站起来,举着手机,凑到她眼前,无声地说道。
阮桥恨恨地瞪着他,踮起脚尖,伸长手臂想要去抢自己的电话,却被他轻松的躲开了。
他把手机丢到床上,阮桥直接扑过去抢,却正中季云申下怀,他再度压在了她的身上,凑到她耳边,阴测测地说道,“我知道是他,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呢?”
阮桥草草擦掉眼泪,挂断电话,反手一耳光扇在了季云申的脸上:“卑鄙!”
响亮的耳光让两个人都愣住了。
阮桥怔怔收回手,藏在了背后,左手死死合拢衬衣拽在手中,想要从床边爬走。
他揉着脸,真疼,但他的心更疼。
她没有心的,因为人的心总是肉长的,他对她的好,感动不了她半分。
她总是要走,总是要想方设法逃离他的身边……
“我可能要疯了。”他缓缓站起来,高大的黑影布满了阴霾。
她没有回头,手握在门把手上,冷冷道:“你是疯了,我们都是疯子,谁也不比谁正常!”
他一步步靠近,她竟然有些害怕,想要开门,一只大手已经死死抵在了门上。
“我不得不说,你真了解我。云艾的确对我有意思,甚至曾经有意无意在我睡觉的时候进了我的房间……她也曾或明或暗地对我表白过,我的确也曾阴暗地想过要毁掉他们三个,特别是那个代替我母亲的女人……我的确不是什么绅士,我骨子里就是一头野兽……”他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一张俊脸上带着骇人的阴森,一边说话,一边风度翩翩地解开了白衬衣的纽扣,“真奇怪,遇上你,好像所有的理智都消失了。”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那可怕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