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些了吗?”他小腹一团炙热,却又怕自己的莽撞再次吓到她,只得努力压抑着呼吸,轻轻松开手掌,捧着她的小脸柔声问道。
从他滚烫的掌心释放出来的双眼,犹豫着不敢睁开,只是把身体蜷缩成一团,一边往墙角躲,一边用力推他:“要听医生的话……”
她的小手,好死不死,却偏偏推在了他某个肿胀的部位,惊得她触电般缩回手,被他一把拽住,死死摁在原地,一点都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她羞红脸,憋着气,连连用另一只手急急拍打他的手臂。
他似笑非笑,两人在清凉安静的夜晚无声的“搏斗”着,悉悉索索的被窝中只听得到两人时高时低的喘息。
终于,她败下阵来,哑着嗓子求饶:“季云申……你不要闹了……好累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一根根放在唇间,湿漉漉的吮吸着,模仿着某些进进出出的动作,灵巧的舌头卷着她的指尖,牙齿细细碎碎的啃噬,痒得她笑出声来。
“别……你怎么这么讨厌呀。”她怕痒极了,整个人退无可退,贴着冰冷的墙,浑身却烫得要烧起来一般。
他像一只狡黠的坏狐狸,又像一头凶猛的野狼,浑身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连呼吸都带着迷死人的温暖,从头到尾性感得要死,偏偏这样一个男神级别的人物,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用尽各种奸诈手段勾引挑逗一个病重的女孩子,真是太过分了!
他不安分的大手,已经悉悉索索解起了她的扣子,双目炯炯有神,散发出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盯着阮桥的眼神已经发红了。
“不,不准脱我衣服!”阮桥一脸戒备,死死护住睡衣,怒瞪他。
他看着她真生气了,举起双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脱……乖,别生气了。”
该死的,他已经专门找了各种“实战影片”学习了各种“技巧”,怎么在她这里一点用都没有呢?说好的“娇躯一软,瘫倒在怀中”的情节呢?
可恶!
“你脑子里除了欺负我,就没别的事了吗?”阮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质问道。
“有是有的,只是看到你,就全忘光了。”他死皮赖脸地搂着她,手脚并用,把她死死夹在自己怀里,任她拼命挣扎也不松手。
“如果,如果你喜欢做那件事,可以找别人的……”她在他怀里,被憋得快要晕过去了,只得揪着他的腰,逼他松手。
“阮小姐,你可以冤枉死我了,如果我是个可以随便乱来的人,怎么可能禁欲二十多年,我的第一次都是给你的,你不对我负责,我就要你好看。”他俯下身,又衔住了她的双唇。
一薄一厚的两对嘴唇,吻不够似的,如胶似漆地紧紧粘合在一起。
“唔……想得美。”她一掌拍在他脸上,用被子盖住头,大声宣布,“我!要!睡!觉!了!”
他也钻进了被窝中,在她耳边,充满磁性的声音顺着他湿漉漉的舌尖,在她耳畔游走了一圈:“不如,一起睡。嗯?”
她懒得再搭理这个禽兽,自顾自闭上双眼,调整呼吸,准备和周公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