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五指大张,死死握住她的丰满,触电般的感觉让他差点晕厥过去。
如果此生,可以飞入天际,握住一片云朵,那她的丰胸,便是这样绵软而轻盈的云。
像是难以置信般,他轻轻收拢,又重重地捏了捏,指缝夹住她的蓓蕾,一股热流嗖地窜入了脑海中,整张脸烧得滚烫。
他的祖父四岁就有了童养媳,十三岁就偷偷与从小伺候自己的丫鬟有了男女之事,十六岁娶了永唯的祖母,十七岁生了永唯的父亲……旧时的男人女人,通晓男女之事总是特别早,早早就食了禁果,大户人家的少爷更是早早就尝到了男女之事的甜头。
在永唯看来,若他早生些时年,晚舟定是他的贴身丫鬟,未来也会是最得宠的妻子,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娶她!
他对其他女人,从来都没有一点兴趣。
是她开启了他的成年之旅,是他春梦袭来时,梦中唯一可以绮思的女人。
“永唯,你疯了!”她喘着气,猛地推开他,烧红的脸上惊出了一头冷汗。
他颓然地跪在被褥中,垂着头,伤心地拽着枕头:“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永唯……”她知道,他是真的伤心了。
她怎么能让他伤心呢?他是如此的洁白无瑕,温柔体贴,他是最最单纯的赤子,是这乌遭遭世界唯一的一点星子啊。
他从小就跟在她身后,像个天真无邪的小尾巴,总是偷偷拿好吃的放在她的桌上,他的零花钱总会给她买吃的用的……他年纪小小,却比所有的男人都把她照顾得好。
他给她念听不懂的英文故事,那些遥远的,似另一个世界的故事。
她拉过着他的手,手心尽是湿漉漉的汗,他其实紧张得要死,却想用这样笨拙而无理的方式表达着自己的爱。
“永唯,你听我说。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在做一件错误的事情,就像你今天摔杯子一样。”她拿过手绢,轻轻擦拭他脸上,脖子上,手心的汗水,“下次不要这样了。”
他不应,只是垂着头,任她伺候着自己,充血的大脑已经逐渐清醒,但是他觉得好冷,冷到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
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这件事吓坏了自己,也吓坏了他。
他第一次知道男性的**是猛兽,根本就无法控制,哪怕身体还是幼稚的嫩苗,但那股火焰却已经把他烧得魂飞魄散了。
“对……对不起。”他嗫嚅着道歉,依旧不敢看她。
她叹气,终究还是抱住他,说:“以后你不能再进来了,姐姐要锁门了,如果你一个人害怕就开着灯睡觉,好吗?”
他不说话,只是埋在她怀里,任自己的心碎成一片片柳絮。
“永唯你长大了,长大了的孩子就不是个小孩子了,男女要避嫌你知道吗?”
他很伤心,伤心到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对你不好,就算我是姐姐,也是个女人。我们以后不能这样亲密了。”她轻言细语说这话,手帕在他湿漉漉的头上缓缓擦着,“等永唯长大了,你会成亲,会有你的妻子,你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但不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