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景不长,章旭突然出了车祸!
经过医院的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颅骨出血,肋骨断了三根,浑身都是伤。
晚舟四处筹钱,甚至贴出告示想要把面店盘出去,昂贵的医药费住一天就是烧一天的钱。
正当她焦头烂额的时候,季永唯敲开了她的门。
打开门时,他逆着光站在门口,穿着驼色大衣,短短的头发,突然就变成了大人的模样。
“听说你现在着急筹钱,我给你带了一些。”他从包里拿出整整齐齐三叠崭新的钱,轻轻放在桌上,然后反手关上了房门。
“我不能要你的钱。”她摇头,把钱推过去。
他拂拂头上的雪花,脱下麂皮手套,面无表情道:“你的面店值几个钱?要不要把这房子也卖了?”
她不说话,只烧热了炉子,让屋子里暖起来,又给他煮了两个糖水蛋。
他的目光一直浇在她的身上,热热的,烈烈的,这炙热的目光像是要把她剥得精光。
炉子里的柴火烧的噼里啪啦,他脱掉大衣,挂在门后,走过去,俯下身,缓缓抱住她的腰,把冰凉的脸贴在她柔软的背上,突然就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气。
“永唯……”她喊他的名字,却没有动。
他闭上双眼,贪婪地在她背上摩挲着,她的毛衣是那样的软,软到他浑身无力。
“永唯。”她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他呜咽着,把头埋在她的肩窝:“林晚舟,我好想你。”
她不说话,只是像过去一样,轻轻抚摸着他短短的头发。
“我一天天的熬着日子,数着日子,等回来的飞机……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害怕你变了,我害怕你变老,我害怕你和那个男人过着过着就有了感情……我又怕你离开他,有了别的男人……我什么都怕,一离开你就觉得没办法呼吸了。”
快过农历新年了,顽皮的孩子在街头放着鞭炮,噼里啪啦,热闹得不像话。
也正是这样喧闹的人间,让他有了活着的盼头。
他坐在床边,缓缓脱下毛衣,拥着她,又怕是做梦,立刻收紧了手臂,这才发现怀里是个真真实实的有温度的林晚舟,不是他梦醒后,冰冷冷的被窝。
她的内衣,还是过去当姑娘时候穿的那件,碧绿色,秀有白色的玉兰花。
她的肌肤还是他记忆中那样光滑,柔软,纤瘦。
他埋在她丰满的胸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因为紧张而瑟瑟发抖的大手,犹豫了片刻,终于覆上了她的雪白。
她一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他,他羞涩的咬着下嘴唇,抬手捂住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低声道:“不要看……”
“永唯。”她冰凉的小手,滑过他紧实的背脊,轻轻放在了窄瘦的腰上。
这样的感觉实在太熟悉了,他们同床共枕了太多次,十指交扣的瞬间,那种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是我。”他凉薄的唇,吻在她的嘴上,充满磁性的声音低低的回应着她。
他有些慌乱,毫无经验可言,即使从小的绮梦就是她,但是坦诚相见时,依旧紧张得不行。
她的手,轻轻握住他的鲁莽,牵引着它进入了某个潮湿温热的甬道。
进入的瞬间,他那双浓眉猛地皱紧了,死死按住她的双肩,突然就失去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