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打算着的赵传风当然提前一步来找叶寒萱,打的算盘倒也是不错。
只不过……
想到前头的动静,赵传风拧了拧眉毛,迟疑地说道:
“朝阳翁主,前头那些人可是四爷的人,四爷已经知道你在哪儿了?”
“不是。”
叶寒萱摇摇头,她早就知道,那些人肯定不是四爷的人,但是看赵传风这个模样,叶寒萱可以肯定,那些人也不是嘉柔公主的人。
否则的话,赵传风没道理不知道。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朝阳翁主,我们先行离开。”
听叶寒萱那么一说,赵传风明白过来了,这是有另一波人想要对付朝阳翁主。
想明白了之后,赵传风的脸色又难看了不少。
在四爷看来,是嘉柔公主绑架了朝阳翁主。
若是朝阳翁主在吟香阁出了什么意外,甚至是丢了性命,到时候,四爷肯定会把这笔账算在嘉柔公主的头上。
到时候,替朝阳翁主做事的他们,一个都讨不到好处。
“嗯。”
叶寒萱点点头,也没在这个时候跟赵传风逞能。
毕竟听龟奴刚才的话,这次来的人实在是不少,她不能在这个地方浪费时间。
“朝阳翁主,那你赶紧跟小人走吧。”
想明白了之后,赵传风当然弄懂了,叶寒萱为什么会在后门。
“也好。”
叶寒萱一点头,直接跟着赵传风离开了吟香阁。
这个时候,叶寒萱不得不庆幸,今天来的那伙人虽然知道她在吟香阁,却并没有把吟香阁给守起来。
否则的话,她想从后门逃出去,还真不容易。
依旧是昨天的那辆马车,石竹跟叶寒萱坐上马车之后,赵传风干脆赌了一把,想把叶寒萱带到自己的家里去。
只可惜,这一路可是没有那么顺利。
才离开吟香阁没一会儿,赵传风带着叶寒萱在去赵家的半路上就被那些闯进吟香阁的人给拦了下来。
“背主的东西,该死!”
那个为首蒙着脸的人一看到赵传风的举动,马上明白,赵传风这是想救叶寒萱离开。
赵传风这举动,当然算得上是背主了。
只不过,蒙面之人似乎对赵传风及叶寒萱之间的关系极为了解,一看到赵传风就能说出赵传风背叛了嘉柔公主。
“你到底是谁人?!”
赵传风脸色一凝,极为难看。
明明嘉柔公主要绑架朝阳翁主一事,唯有嘉柔公主自己知道。
可是看这个情况,似乎还有旁的人知道。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而且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要是这个人帮的是四爷,那么早在嘉柔公主绑架了朝阳翁主的时候,此人就可以把朝阳翁主的消息告诉四爷。
但是此人并没有这么做。
但若说这人是帮嘉柔公主,看着也不像。
若是此人真有心帮嘉柔公主,就该帮嘉柔公主想办法脱困,而不是来劫杀朝阳翁主。
别告诉他,这些人杀了朝阳翁主之后,还会留话告诉四爷,这件事情不是嘉柔公主做的,而是他们做的。
越想越觉得眼前这批人太可疑了,这批人分明是想在嘉柔公主与四爷之间做根搅屎棍。
“你没有资格知道!”
带头的人哼了哼,眸光一寒,直接盯着叶寒萱看。
显然,叶寒萱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杀!”
带头的人一声令下,他身后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就直接朝叶寒萱扑了过去,而为首的人则想缠住赵传风。
“东风已来,想杀我,没那么容易!”
感觉到今天的风向,叶寒萱笑了笑,只有说,老天爷也是帮她的。
叶寒萱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包药,打开朝着那些扑向已经的黑衣人一撒。
“啊!”
那些但凡沾到了叶寒萱撒出来药粉的人皆发出一声惨叫,痛得不能自己。
这些人沾到了药粉的皮肤上,不但发出“嗞嗞”消溶的声音。
有的人捂着的手,有的人捂着自己的眼睛,疼得满地打滚。
显然,这些人都中了毒。
没一会儿,这些中毒的人在地上抽了抽之后,弓着身子,失去了呼吸。
“这……”
其他没中毒的蒙面人看到这个情况,马上迟疑了一下,不敢再上前靠近叶寒萱,甚至是取了叶寒萱的性命。
“愣着干什么,她的毒虽然厉害,可靠的是风,你们只要换一个方向,她就奈何不得你们。”
为首的人看到这个情况,气得不行。
他原本以为,叶寒萱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别说是出动那么多人了,只要他一个,都能把叶寒萱收拾得妥妥的。
为了防止意外的发生,所以他才带了十二个高手,想弄死叶寒萱,然后把叶寒萱的死嫁祸给嘉柔公主。
不成想,这个叶寒萱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身上有如此厉害的毒药。
听了为首之人的话,还活着的七人果然施展轻功,换到了叶寒萱的另一边去。
“石竹!”
形势转变之后,叶寒萱眸色一沉,喊了一声石竹之后,两人皆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弓弩。
这个东西看上去似乎挺小巧,就跟孩子的玩具差不多,只不过,它的威胁可不像它的外表那么可爱。
那些人才换了地方,叶寒萱跟石竹纷纷发了一箭。
“兹”的两声,叶寒萱跟石竹发出去的箭,皆射中了黑衣人,准头还算可以。
“哼!”
黑衣人也没有想到石竹跟叶寒萱手里的小弓弩竟然不只是玩具摆设还有点用。
只可惜,这两只小弓弩的威力有限,而射弩的人,能力有限。
小弓弩的力道,只能入肉三分,无法取人性命。
要是射中的乃是要穴或者像心脏这种关键位置,那倒还有可能启点作用。
只不过,以叶寒萱跟石竹的能力,加之黑衣人动来动去,又不能静静地站在那儿让两人射。
所以叶寒萱跟石竹虽然能射得中人,但是精准度没那么高。
为此,被射中的两个黑衣人冷冷地哼了一声,淡定地将射在自己胳膊上或者是腿上的箭给拔了下来,不屑地丢在地上。
然后他们还讽刺地看着主仆二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