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公子这般帮助小女,到底想要怎么样不妨直说吧!”林晨锦问。她是不懂这个漠兮,明明自己都已经叫她直说了,她怎的就扯到年络身上了。
漠兮想:“宫主要让林晨锦为我所用,可这个林晨锦却是一个不肯做坏事的人,这能如何利用?”接着,看向林晨锦,心想:“为我所用?除非她疯了。”
“漠公子?”林晨锦久久没有听到漠兮说话,便出声打断了漠兮的思路。
“林小姐对令尊可是真好,竟然肯为了令尊同爱人反目。”漠兮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便随口说出一句。
“笑话,爹爹对我有养育之恩,此恩小女自然无以为报。”林晨锦意正言辞。“何况……何况楚殇才不是我爱人。他不过就是一个骗子。有了婚约还要骗人的骗子。”林晨锦只觉得自己真傻,楚殇在自己走后都没有来找自己,可是自己怎么就跑回去叫他了,更难以容忍的是自己竟然没有勇气杀了他。
漠兮听到这些,嘴角一笑,心想:“果然,善良的人真情就是他们最大的软肋。”接着从怀里摸出了一颗药丸,道:“我是毒师,年络是神医,我自然想知道是她的药厉害还是我的毒厉害。你将这药丸给她服下,我倒要看看她能不能够自救。”
“就这样?”林晨锦接过漠兮手机黑色的药丸,放在鼻尖嗅了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
“放心,此药融于水,无色无味。”漠兮看着林晨锦:“想必慕容家知道令尊死了的消息,很快就会找人来找寻小姐,小姐还是早些办了事来找我才是,”随即将自己的一块玉佩空手劈成了两块,一块给了林晨锦“这便是找我的信物。”
林晨锦接过玉佩,放在了怀里,再瞪了一眼漠兮便离开了。
“要你为我所用,除非你疯了。那我就要你疯吧!”漠兮等到林晨锦走了之后便这般说着。看着林晨锦离开的方向“可怜的人,怎么就这么容易信了别人?”
接着看向天边的云彩:“楚殇重伤,现在回去看到的应该是年络无微不至地照顾楚殇,二人如同情侣近距离接触吧。”漠兮冷冷地云。嘴角微微上扬,眸子里是一股冷气。接着看向自己的左臂,道:“林晨锦,若不是你,我不会自断左臂。”
话罢,漠兮一腾便上了屋顶,坐在屋顶上,从怀里掏出了一双鞋,放在眼前,小心地抚摸着,心想:“诺雨,如果你是真心送了我这一双鞋,那我应该有多开心啊!”漠兮呆呆地。看着一旁的街市有一辆马车经过,看那马车布置得甚是豪华,漠兮断定,这座马车的人必定是一个富贵人家。
于是从屋顶直接跳了下去,吓开了好多做着买卖的人群,一下子坐在了赶着马车的马夫的后面。
只听得马儿嘶叫一声,马夫一拉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险些撞伤了一旁的妇人。
马车里坐着的妇人大概是受到了颠簸,不停地咒骂着马夫。接着就要走出来。
马夫回头一看,马鞭正要向着漠兮抽来,口里大骂:“小兔崽子,将军夫人的车你也敢拦。”
漠兮哪里会管这么多?只单手接住抽来的马鞭,接着马鞭绕住马夫的脖子,把马夫扔下了马,马鞭就随着马夫的脖子离开了漠兮的手里,漠兮再一根银针直直穿透了马夫的喉咙。
这所有的事情只发生在了一瞬间,错愕的人群并没有看清楚马夫是怎么死的,都惊慌得逃离。
马车里的妇人掀开帘子便刚好看到马夫倒地,漠兮一刀斩断和马和马车的联系,骑着马奔走了。
“来人,来人。”妇人面如土色,惊慌地大喊救命。
漠兮迎面遇上一个男子,男子穿着厚重的狐狸大裘,男子身后又跟着一名女子,女子穿普通布衣,手提着一个花篮,篮子里各色的花应有尽有。
“吁——”漠兮拉住缰绳。看着二人。
“公子,买花吗?”女子问。
“不瞒姑娘,在下有位朋友唤作林晨锦。在下倒想买一朵送给她家人,聊表真情。”漠兮下马,翻看着女子篮子里的花,似乎是在挑选。
“如此甚好。不知公子看上了哪一朵?”女子瞥着漠兮,目光落在了花篮上。前面穿着大裘的男子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白菊花。”漠吐出了这三个字。接着从女子的花篮里抽出了一朵盛放得艳丽的白菊。
“公子。十两银子。”女子开口。
这时前边穿着大裘的男子才转过来给了女子一个眼色,似乎在告诫女子:“一朵普通的白菊花,收不了这么多银子。”
漠兮也对女子开的价格错愕了一会,现在,可是正是卖花生意惨淡的时候。可是,漠兮只是笑笑,扔给了女子十两银子。
女子姣好地向着漠兮礼貌道谢“谢公子,若是林家满意了,还请公子多买几朵。”
“自然如此。”漠兮跨上马,随着一声马啸离开。
女子这才将手里的花篮扔给了男子,看着漠兮扔给自己的银子,很是欢喜,得意地对着男子:“这个钱,干嘛不赚?”
“你倒是胆子大,前都赚到了阎王身上。”男子责怪着“你怎么就不怕出了个什么事。”
“漠护法又不缺钱,我为他办事,他权当给我一杯茶水钱。”女子吐出舌头。
男子无奈地摇摇头,将花篮从新放在了女子的手里。
“你帮我拿着啊。”女子不悦。可是,男子对女子现在的话不管不顾,直接离开。
“诶,你这人怎么这样。”女子嗔怒。
“姑娘,拿支牡丹花吧!”旁边有路人向着女子买花。
女子看了他一眼,道:“公子,不卖了。”接着,将整个花篮都顺势给了这个人。便去追着远去的男子。
“有病吧,这人。”买花的路人从篮子里抽出一支牡丹花插在了同行的佳丽头上,将剩下的花和花篮都扔在了地上。
“师兄,你别走这么快。”女子叉腰,对着前面穿大裘的男子大叫一声。
“这几天白菊花卖得最好。”男子靠近女子,挑眉:“师妹,你说是吧?”
女子停了这话,便不和男子闹了,只退了推男子“师兄,我们走吧。”
二人严肃地消失在了街尾。
漠兮买的那一朵白菊花早被他扔在了地上,被来来往往的人群踩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