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她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很有权的人,只是他那天去的时候,并没有见到她的女儿。
女人一生最好的年华,也就只有那么几年。
现在想想,她这一生或许都被他这个男人给耽误了。
如果当时他肯鼓足勇气,带她离开那个地方的话,说不定结局会是另外一种结果。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选择放弃,
以为那不过是一段感情。
可是,到了最后,综其一生,才蓦然发现,原来那是一生。
白无影晒然一笑,放下茶盏,站起身来,转身瞅了一眼风敛轩,突然羡慕起他。年轻就是好,喜欢的人还在自己的身边,爱可以轰轰烈烈,恨也可以伤筋动骨。
“希望你好运!”他勾唇一笑,对风敛轩很是和善的笑了笑。这才便转身“嗖”的一下往房门口闪娶,隐入黑暗中。屋里的气氛,因为黑无踪的离开,顿时陷入了尴尬中。
白无影再怎么2,他也清楚的了解到,现在这屋中,他成了一道相当尴尬的风景线。他心里暗自鄙视了下自己那先逃走的师弟,自己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了。
刚才是他师弟和这个小姑娘联合起来,他才被这狼狈为奸的俩人给“趁火打劫”了,现在可不同了。他的师弟走了,虽然说又来的个年轻男娃,但是,看面相应该是个很好相处的人。那么现在场中就只剩下,他和这个小姑娘。
俩个他对付不过来,一个他怎么的也能拿下来。
他心里很有自信的这样想着。
“咳咳……世风日下啊……”白无影第N次清了清嗓子,咬着头,啧啧的叹息着。
钱乐乐有些无力的靠在风敛轩的怀里,听到白无影那老头一直在那里咳嗽。她有些乏了,又有些烦。而且身上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渴望,所以她决定快点把这缠人的白衣老头给赶走。
于是,她开口说到,“老爷爷,你师弟走的很坚决。所以你还是不要对他抱有……非分的幻想。你们之间真的是不可能的,你还是不要纠缠他了。”
说完,她还轻轻的扯了扯风敛轩的袖子,对着他有些飘忽的笑了笑。风敛轩自然不知道他来这里之前,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情,但是看到钱乐乐对他笑着,他看着她的眼神也越发的柔,柔中带着浓浓宠溺。
“你放屁!”白无影重重的碎了口痰,为了洗白自己,他“咆哮帝”附身,指着依偎在风敛轩怀里的钱乐乐,大声的吼道,“你……你给我闭嘴!我什么时候纠缠我师弟了!我……我只是想要和他比试武功而已……”
“你要是不喜欢他,为什么还天涯海角跟着他,而且一跟……就跟了那么多年……”钱乐乐抿抿唇,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到极点。她伸出手指,指着白无影,对着风敛轩说到,“墨御,你不知道,这个老爷爷他有多么痴情啊。他暗恋自己的师兄……”
“噗……”白无影捂着自己受伤的胸口,嘴巴闭的紧紧的,不让自己再出来。他喉结动了动,正艰难的把自己涌到喉咙那里的血给咽下去。
钱乐乐有些无力的挑了挑眉,开口说到,“老爷爷,鼻涕鼻屎什么的就别往肚子里咽了,不卫生,而且,你不嫌弃咸嘛!”
“噗……”
白无影再也忍受不了了,他一口鲜血狂喷而出!一边不停的在自己满口鲜血中嘶吼挣扎着说,“小姑娘,我警告你,不要在说那些让人腐想连篇的话了。我……喜欢他个屁!我……我对他只有恨,没有情……你不要乱说……”
“爱之深,恨之深。你连他的屁都喜欢,可见你对你师弟太太……钟情了。”谁让这白衣老头唧唧歪歪了,钱乐乐心里一个烦,便只能拿他出气了。
“噗……”
白无影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了,他抽出手绢,原本纯白色的手绢,上面染上的都是殷红的血迹。他瞥了那些血迹,心里哀嚎不已。
他真是***的犯贱,看着自己师兄离开,他还痴心妄想的准备“欺负”这个小女孩。
现在看来,他和这个小姑娘的这场比试,以他的完败收场了。
唉,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原来这年头,想要当电灯泡也不是那么容易当了。
搞不好,会引火烧身,最后光荣就义的。
既然他现在连这个小姑娘都对付不了,那么他还是赶紧溜得了。他可不是血牛,有那么多血吐的,说不定再吐几口,他可能真的要去见他那偏心的师傅了。
NND,他低声的咒骂了一句,突然间觉得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跟他的师弟很像啊。俩人都是那种杀人于无形中的,而且长得都是那种尖嘴猴腮,一看就让人讨厌的类型。
他心里怀揣着这个想法,再认真的看了看钱乐乐,还真把他给吓了一条。
从侧脸看过去,这小姑娘脸部的轮廓还真跟他那个讨厌的师弟有那么一捏捏的像。
风敛轩好看的眉毛轻拧,微微蹙眉,他是有些不了解这俩人之间在聊些什么内容,不过看对面那个老前辈那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样子,他轻轻抿了抿嘴,对着钱乐乐宠溺的笑了笑。
他宁愿自己喜欢的人心肠恨一些,也不愿意看到她被人伤害。
现在的她,就想一只小刺猬一般,浑身是刺,别人靠不近她,就不能伤害到她了。
“哼!”白无影下巴半扬,从鼻子间哼出声音来。他张了张嘴,他那一排洁白的牙齿,此刻已经发红。“老夫不跟你们这些见识浅薄的年轻人计较。哼!”
“那老爷爷,不送啦。虽然知道你和你师弟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衷心的祝福你,希望你能用你的真情……感动他。”钱乐乐抿抿唇,脸上不带任何的表情。
白无影觉得这样强大的小姑娘,甚至比他那个师弟还要恐怖一些。他惹不起,躲得起,也不多废话了,赶紧逃走了。
冷幽幽的眼光不甘心的向她摄去,他冷着声音,说到,“哼!蠢货!走人了!”说完,他就重重的甩甩袖子,“腾”的一下,潇洒的把屋顶给捅出了一个窟窿。你要是问他为什么不像他师弟那样,直接从屋门那里低调闪人,而偏偏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