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会自豪的告诉你,他是有身份滴人,而且还穿着白衣,只有走在房顶那种海拔相对要高一些的地方,才能把他这纤尘不染的谪仙气质烘托出来。至于他师弟,就他那一身黑,他走那里都能和黑夜混为一体的。所以不管他是走门,还是走屋顶,都没啥区别。
只是他刚飞上屋顶,摆好POSS,准备轻踩脚尖,离开这里。这时,他的耳朵一动,下面又传来了钱乐乐说话的声音,“墨御,你刚才听清楚了没,那个白衣老爷爷说……”钱乐乐模仿着他阴阳怪气的语调,说到,“哼!蠢货走人了……墨御……你有没觉得这白衣老爷爷真谦虚,他走就走了,还跟我们打声招呼,说他要走了,自己骂自己是蠢货。难怪他师弟看不上他,谁会喜欢上一个蠢货呢。”
钱乐乐透过那塌陷掉的屋顶,往上面瞄去,正看到白无影的长衫正迎风飘展着,她故意的说到。
正要飞上夜空的白无影身子一颤,脚下一个没有踩好,一只脚直接陷道屋顶的瓦石中。
他默默45°仰望天空,泪牛满面啊。
天啊,他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明明是看了黄历才出门的。
难怪人家说封建迷信害死人,果然如此……他以后再也不相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了。
白无影挣扎了一下,强行的把脚从屋瓦中挣脱开来,
看着白无影“咻”得一下离开,钱乐乐顿时松了口气,下一刻,整个身子像一团棉花一般的软了下去,在她快要失去自己还算清醒的意识前,她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那怪老头走了,他连解药都没给她,就直接走了。
他吖,下次要是再让她见到那个不正经的老头子,她一定要活活的骂死那个不正经的老头子。
风敛轩眉头一紧,连忙扶住他。在他还没来及询问她的状况时,他就被她轻轻的揽住了。
他心里曾经明明说过,要对她好筏。
可是,他现在的举动,跟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样根本不算对她好……
这……
他的眼神开始慌乱,闪躲着她的目光,急迫地想要推开贴在他身上的人,可又怕伤了她,不用用力。就在他这里迟疑的时候——
风敛轩闹着你光嗡然一响,热血齐齐涌到头顶。千种顾虑,万般忌惮,刹那间尽数的抛到九霄云外,双臂猛地把她一箍,仿佛要把纤细柔软的腰肢生生的折断。
她窝在他的臂弯里,身子簌簌发抖,勾在他脖颈上的手顺着他的背脊一路下滑。
风敛轩的双颊红透,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滚落下来。
他抓住她的手腕,紧接着把她的俩只手臂高高的举起,压在头顶。
此刻的她仿佛已经不是她,只是任由着自己体内的那股燥热来支配着她疯狂的举动。
只是下一刻,她的双唇便又被紧紧的覆住,滚烫的温度夹杂着风敛轩的深情划入她的口中。她颤声连连,想要抱住面前的那个男子,只是下一刻,风敛轩的身体已经先行的贴了上来,将她紧紧地压在墙上。
疯狂的吻不断的落下,从唇间到颈间。他一步步的对她进行着掠夺,单薄的衣衫已经退至肩头。眼看着就要……但是,就在这个时候,突发状况却发生了。
“呃……”钱乐乐眉头紧皱了下,低吟了一声,身子一晃。下一刻,她嘴角却渗出一抹殷红的血丝来,殷红的血丝沿着她的嘴角,流过下颚,滴到风敛轩淡青色的袍袖上。
他大惊,眉头一锁,赶紧从自己的袖子口那里掏出手帕,想要帮她拭去唇角的血迹。不想,她唇角开始接连不断的溢出鲜血来……
风敛轩心一慌,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着嘴角,可是她嘴角的鲜血却是却擦流的越多。突然间,她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疼……我……我喘不过气来……啊……嗦”
风敛轩焦急无比,去抓住她的手腕,虽然他会些武功,但是在医术方面却是什么都不懂的。现在看她这么难受,他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但是又不知道要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再抬头一看时,他惊悚的发现,她一张小脸顺着原本洁白一片的脖颈,此刻却是通红成一片了。
“卑鄙!混蛋!”风敛轩愤然的骂出声来,内心焦急的如荒原上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
一个时辰后,夜空中高高悬挂着的月亮姐姐,也终于看不下去了,她鄙视的看着那个蹲在那里数花瓣的老头子,心里骂了声“无聊”后,终于不堪其扰的躲进云层里睡觉去。
夜依旧朦胧,月光下,一个白衣老头阴阳怪气的声音依旧持续着,“回去?不回去……”
当然镜头转回到一个时辰前,风敛轩抱起钱乐乐,从那间房屋里离开。他必须尽快的把她送到医馆里去医治,不然,后果……
钱乐乐伏在他胸口上,喘息声越来越微弱,她双眼微睁着,已经从那药中清醒过来几分了。朦胧间,风敛轩慌急的神色渐入她的眼中。看到他额头上挂着的汗珠,她想抬手帮她擦掉那汗珠,可是她全身却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你再坚持下,很快就到医馆了……”风敛轩眉毛紧拧着,嘴角勉强的挤出一抹苦涩的微笑来鼓励她。
“呵呵,我……没事。”钱乐乐抿了抿干裂的嘴唇,说声音微弱,在寂静无声的夜里,显得苍凉混沌。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风敛轩咬着唇瓣说到,低头,认真的对自己怀里的人说到。只是,在他还没有说完这话后,钱乐乐的头已经无力的垂了下去……
风敛轩身子一抖,轻轻的晃了晃怀里的人,可是得到的回答是一片死灰般的寂静。他眉头上的褶皱刻的更深了,腾出一只手,有些颤抖的往她的鼻间下探去……心马上凉了一半下去。
她的呼吸很浅,很薄,而且还有些紊乱……
“你不要有事,在等等啊,马上就到医馆了,等下就会好了的……”他强撑着自己的信念,喃喃的对着怀里的人说到,但是,其实他也知道,这话恐怕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黑漆的夜里,远处的夜空,炫目的烟花把整个夜空点缀的不在那么的单一。只是,这一瞬间的繁华后,落下的却是永远的沉寂筏。
二十几年来,风敛轩心头第一次掠过对烟花这种东西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