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不是你在里面从中作梗,我又怎么会出丑,景知绪。这一切都怪你,你明明是相府的人,却要与外人勾结,勾结的人竟然还是天天的死对头沐王云漓,景知绪,你怎么敢这么做!”景拾看着景知绪那无所谓的样子,简直就要被气死,但是他劝他,简直是没有一点办法。因为他现在还需要靠景知绪,利用景知绪代替她嫁入皇宫。所以她现在不得不忍景知绪,哪怕景知绪一直这么嚣张。
“我从中作梗?那你怎么不说说你上来就是直接污蔑我的清白,既然你都要这么诋毁我了,那我还留什么情,反正相府跟我也没有什么关系,我这次回相府本来就是你们求着回来的,若是要让我因为这么点小事忍着,我实在是有点不开心,所以就只好委屈你了。”景知绪听到请景拾这么一番话先是唇角一勾,随后就是一个冷漠的嘲讽,某种程度上景拾真的是不要脸到了一种程度,而且逻辑真的是完全没有什么可言性。
景拾听到景知绪这么一番话,先是气到心肝都要疼了,但是对景知绪现在这种态度,其实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用那一双好看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景知绪,哪怕景知绪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态度。“景知绪你也别得意,现在你回了相府,你现在就是相府的人,你若是再不一项服作为自己的天,那你迟早会知道后果的,相府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好不了多少,不要以为你自己撇清了,你与相府的关系,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倘若哪一次相府真的出了什么事,你也逃不了。”
“我逃不逃得了,这似乎与你无关吧。你作为相府的大小姐竟然这么咒着相府,他说我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景逸,你觉得你那位丞相爹爹,他心里会怎么想,不过你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吧,毕竟相爷可是非常宝贝你呢。”景知绪直接就是一个笑容给了寝室。仿佛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情,不过也是景知绪这样的人怎么会容许相府的危险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倘若真的有一天相府出事了,估计那也是景知绪做出来的吧,毕竟她回到相府,就是为了报仇。
“景知绪你欺人太甚,我这句话明明只是做一个假设,根本就没有咒相府的意思,你明明就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景知绪你的心为何如此歹毒,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景拾看着景知绪那张脸,景知绪容貌绝美,但却不像景拾那样弱柳扶风,只是带着一点英姿飒爽的气质,乍看之下又有那种风情万种的感觉。其实这样的人才更显神秘,景拾的美,就像花中牡丹,但景知绪的美却是那长在彼岸的曼珠沙华,妖艳,但又不敢亵玩。
其实说起来景拾的美,仿佛就是天底下那种大众一般的美,只不过是景拾更美上了几个程度,而景知绪的美确实有着自己的独特,就是因为这份独特,所以景拾看到景知绪就会莫名的带上了一点敌意,而景拾本身就非常厌恶景知绪,所以厌恶跟敌意交集在一起,便让景拾非常的恨景知绪,只恨不得要将景知绪,碎尸万段,不过呢景知绪,可是完全不怕的,景拾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她放在眼里。
“我的心思歹不歹毒我不知道,但是你想让我放过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景拾难不成你忘了五年前你对我做的事情,你要是忘了我不放帮你回想一下你当年到底做了哪些事情?我对于五年前发生的事情,可是记得非常清楚啊。”景知绪逐渐勾起了一个非常阴森的笑容,她看着那个人的眼里除了冷光就是冷光,甚至还带了一点令人无法察觉的杀意,景拾也未免太搞笑了,五年前对她赶尽杀绝。如今五年后又求着她放过她,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五年前的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我五年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对你做,景知绪,你不要血口喷人,你当年去别院的事情,与我完全无关,是爹爹把你送去别院的,如今你就算要讨债,那你也不要来找我,你去找爹爹!”景拾马上就露出了一幅非常害怕的表情,看着景知绪的眼里只是充满了恐惧,她说话都有些结结巴巴,还好并没有什么语无伦次的情况出现,事情倒是说的非常明白,只是这事情吧,她撇的非常干净,似乎是真的,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不过,景知绪又怎么会相信这句话呢。
景知绪一听这样的话,马上就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她看着景拾就像是看着蝼蚁一般的眼神,所以他的唇角,只是轻轻的勾起,然后笑道:“你该不会真的把我当傻子吧,你当年派出奶娘来别院,不就是想置我于死地吗?你恨我抢了你嫡女的位置,所以你一直想杀了我,不过有幸的是我活下来了,我没有被她杀死,所以我现在才能找你来报仇,如今你却说这些事情与你无关,你简直是在逗我笑,即使你当年做的那些事情,虽然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但是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景拾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她害怕极了,因为她真的是怕景知绪的那样的手段,所以它在瑟瑟发抖,她只能看着景知绪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却什么都不敢说,可是不说又怎么能扳回场子,所以她硬着头皮也必须说话:“景知绪你也别用这种态度来威胁我,我不怕的。你现在无权无势,你回到相府,你就只能靠着降服而我作为相府的大小姐你敢杀我,那你就只有死路一条,景知绪你现在这样威胁我,还不如想想到时候看到了爹爹,你该怎么向爹爹解释你与沐王勾结的事情。”
“你这态度,倒是让我欣赏了几分原本以为你只不过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看来你现在还算是有点脑子呢,不过呢,大概是想错了,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种无权无势的人。不过也没关系,你就竟然这样想着吧,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错了。”简直是看了锦时一眼,然后他的唇角微微给勾了起来,又继续道:“你说让我跟景丽姐是我与牧王勾结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我与沐王勾结了。我作为当事人竟然还要从你的嘴里知道这件事情,而且就算我与沐王勾结结了,我又为什么要因为这件事情去向景逸解释,他啊……景逸不配!”
景知绪这句话说的狂妄,但是又觉得他说这句话是非常应该的,进食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景知绪简直是胆大包天,竟然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她爹爹是什么样的人,她爹爹是这朝廷上百官之主,那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存在啊,所以,一瞬间景拾就被景知绪,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死地盯着景知绪,还用手不停的指景知绪,景拾自小就被人教导要懂得尊卑,要懂得礼仪,而景知绪这句话简直就是在挑战她以往所学的那一切。
“景知绪,你竟然敢这样说。父亲她也是你的爹爹,你为什么敢说出他不配的话,她生你养你对你又没有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如此?这种话若是让爹爹听见了定会非常的生气,他说你现在求我,我就考虑不把这件事情告诉爹爹,让你免去惩罚。”在景拾心里他是非常尊敬景逸的,不过,景知绪不是啊,像五年前他可能是非常尊敬景逸的,但是这五年后她可是完全没把景逸放在眼里,景逸在她眼里,那就是一个杀妻弃女的一个混账!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敢杀了的人,她怎么敢尊敬,这种人渣还活在世上干什么,不如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