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玉也是没有发现自己宝贝女儿的异样,宁玉心里只是想着自己的女儿只不过是这几天被景知绪弄得有些心神不宁,所以才会有这种状态出来,只要好好的收拾一遍景知绪的话,就能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开心一点,所以宁玉现在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景拾现在是个什么状态,已经是近乎疯魔了,可不是什么随便收拾一下景知绪这种事情就可以解决掉的,景拾早就不满足只是这么一点点了,她现在想要的是让景知绪整个人身败名裂,活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景拾现在对景知绪的恨意可不是那么一点点。
“阿拾,暂时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先上马车,现在参加长公主宴会的事情比较重要,要是阿拾现在气坏了身体可就不好了。”宁玉看景拾这种魂不守舍的样子,还是非常心疼,便忍不住还是宽慰了景拾几句,又抚摸了一下景拾的头,企图给景拾一种安全感,希望让景拾不要再是这样的样子了,因为这样看下来真的让人很心疼啊。
景拾淡淡地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要回答宁玉的话,而是搀扶着宁玉上了马车,然后自己在贴身丫鬟小鱼的搀扶下,慢慢地上了马车,面容平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唇角还有点淡淡的笑意,但是这个样子未免就有一些让人不敢多看的诡异,景拾刚刚被景知绪气成这样,现在才多久马上就能露出笑意,这让人看了怎么可能会觉得正常,宁玉是先进去了,所以才没有看到景拾这样子,但是搀扶着景拾上去的小鱼却不是,而是彻彻底底地看了整个场面,瞬间心凉不已,根本不敢有任何粗重的呼吸,只能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景拾,生怕自己会惹恼了景拾,现在景拾这样就真的像是什么厉鬼一样,感觉下一刻就能立刻张开自己的血盆大口,露出自己锋利的獠牙,瞬间就夺掉自己的性命,小鱼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将自己看到的一切压在了自己的心头,暗暗告诉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真正的小姐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主子,你都没有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简直是要被气炸了,看得我真的是过瘾极了,就该杀杀这个女人的威风,不然还让她以为我们好欺负呢,你说是不是呢,主子。”白玉回想起刚刚看到景拾那张因为愤怒而变得极为扭曲的样子,简直不知道要有多兴奋,只觉得自己最近因为景拾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而受的闷气,瞬间就被吐了出来,不得不说,那个景拾想要和自己的主子斗,还不知道差了多少道行呢,就她这种人,还想要和主子做对比,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配不配,她们主子是什么人,那可是一般人都比不得的存在,岂会是景拾这种蠢货能比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给了景拾这种错觉,不过也没关系,主子可不会让她嚣张这么久的。
景知绪与白玉是一同坐在马车里,并没有是像景拾那样的小姐,让自己的贴身丫鬟跟着马车一起走,景知绪可舍不得自己的手下做这种跟着马车走的事情,所以自然是让白玉上来跟自己一起坐着,而且景知绪现在坐着的马车也是十分宽敞,可不像是之前去宫里参加宴会时,被景拾故意刁难要自己做那种寒酸的马车,景逸自从皇上到了相府之后,又被云皇提点了一下之后,景逸就立刻将景知绪所有的吃穿用度都调到了最好,反正和景拾比起来是绝对不会差的,更何况皇上又不知道指明给了景知绪多少赏赐,所以现在景知绪的小家当可不知道有多少。
景知绪也是回想起了景拾刚刚那怒不可遏的样子,唇角慢慢地勾了起来,露出了一个令人有些不敢直视的笑容,她说话的语速非常地慢,没有一点急促的感觉,就像是把景拾这个人给当做了一个笑话和玩物一样,在自己这里不过就是个饭后谈资的敢觉,“景拾,被我气成这样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都已经习惯了景拾一天到晚来找我麻烦了,反正景拾这人现在斗不过我,不就只能在口头上来找找自己的威风,她既然有这么个想法,我肯定是不可能不让她如愿的,反正于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啊。”
白玉立刻点了点头,明白景知绪的意思,景拾现在只不过是在强撑,事实上在景知绪这里根本就是完全抬不起头,现在整个相府说起来又有哪个人可以在景知绪面前抬得起头,景知绪现在站在那,也没有哪个人敢真正地挑衅景知绪,哪个不是毕恭毕敬的样子,这也是景知绪这么多天给他们的威慑力是在是太大了。
“主子,要是待会那个女人要是在长公主的宴会上搞事情的话,坏了主子的目的,这要怎么办。”白玉露出了一个非常担忧的神情,自己也是非常担忧地看向了景知绪,这要是景拾故意在长公主宴会上弄出什么事情来,可是个不小的麻烦,而且处理起来也会觉得非常复杂,所以白玉的担忧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刚刚景拾被景知绪气得话都要说不出来,做出这种事情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景拾那个人不就是睚眦必报嘛,而且还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额样子,被景知绪弄得这么狼狈,不恨景知绪简直是不可能的,所以要报复景知绪,根本就是预料之内的事情。
景知绪自然明白白玉的意思,只不过在景知绪这里,景拾能弄出来的花样也不过只有那几样,所以景知绪根本就不怕,更何况就凭景知绪那百年来的阅历就可以知道,景拾那点小花样根本就是玩不过景知绪的,所以景知绪从头到尾就没有担心过,景知绪和景拾之间的争斗从一开始对景拾就不公平,严格算起来景知绪已经算是一个老妖怪了,景拾才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跟景知绪比起来根本就是天壤之别,所以景拾输成这样也是必然的事情,只不过那个景拾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和景知绪的差距,所以才会一直以为自己能够让景知绪付出什么代价,但事实上景拾现在整个人在景知绪眼里都只不过是一个笑话,提起来都觉得让人滑稽不已,也就是景拾自己一个人还在那里唱着独角戏,而景知绪从头至尾就不想理景拾,只是偶尔搭理一下景拾,至于其他的什么,一点也不想做,景拾在景知绪这里真的是连消遣都算不上。
“景拾要是真的想算计我什么,无非不就是那么几个招数,反正没有云世子在那帮这景拾的话,景拾根本就是一个不成器的蠢材,我都懒得对付她,看着她自己把自己给作死就行了,我甚至什么都不用做。”景知绪这句话也真的是大实话,景拾可是从头至尾就是自己一直在作死,景知绪其实从头至尾就没打算要对景拾下手那么早,只不过景拾一直在那里自以为是地要算计景知绪,倘若这一次景拾还真的是想要算计景知绪了,那可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了,景知绪是万万不会再容忍景拾一而再再而三向自己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