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以为是?景知绪你怎么敢这样说,明明是你抢了原本属于我的嫡女位置,你如今竟然还敢这么说,景知绪,你还敢说你没有压我一头,因为我不是嫡女,我自小不能参加那些宴会,因为我身份不够,而你却可以去那些宴会,你肯定不知道自小我有多羡慕你!景知绪,我恨你!我恨你一辈子!“景拾忽然就开始精神崩溃了,当然这也很有可能是因为景拾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了,因为好像小时候的事情对景拾刺激很大,不过景拾觉得自己委屈什么的,难道景知绪就不委屈吗,她从未想过要害任何人,就连景拾,她也是好好当做亲姐姐一样对待的,结果景拾做了什么事情,直接派人来杀她,就是因为她抢了嫡女的位置,可是这位置景知绪根本就不想要,所以景拾恨来恨去,也不过是被自己给魔障了而已。
景知绪都不忍心看着景拾,现在的景拾已经是带着一些疯狂了,所以景知绪也不想说些什么话来刺激景拾了,毕竟怕这么一刺激,景拾这个人啊,直接就被自己气死了,景知绪对自己毒舌的本领可是非常了解的,气死一个人可是完全不在话下的,所以为了这个女人好,她还是暂时放过景拾吧,想了很久,景知绪才缓缓开口应了景拾的话:“你恨我那也是因为过去的事情了,不过也没事儿,毕竟我同你不一样的,好了,我不想同你再继续下去这个话题了,我们还是赶紧去大堂吧,跟你谈话谈了这么久,景逸想必早就急着要见你了,我估计他心里指不定地在想什么,我是不是欺负你了,还是辱骂你了之类的想法我猜应该会有很多。”
“爹爹自然是会担心我的,毕竟你这个人,可是一直在想着怎么弄垮相府,我作为相府大小姐,自然是你目标之一,爹爹不担心我才是怪了,景知绪等下去了大堂,你最好不要乱说话,在沐王面前也不要多说什么话,我怕你与沐王交谈多了,可是会惹爹爹不开心的,爹爹到时候不开心的,受罪的可是你,别到时候受了罪,你又来埋怨我当初没有告诉你,作为你的大姐,我觉得我已经算对你很好了!”景拾倒是还煞有其事地向景知绪提起这件事情,不过景拾现在提起这件事情简直是在逗景知绪笑,景知绪忽然觉得无论自己说多少她不怕相府不怕景逸的话,但是景拾可是看样子根本就没有把景知绪的话给听进去,毕竟景拾早就是自己选择性地将事情忽略不见罢了。
“你啊,也别把我比作什么坏人,毕竟比起你们做的那些事情来,我还真的算不上是什么坏人,我觉得我自己这些手段已经很不错了,至少还没有动手杀了你们不是吗,你们相府如今啊就是一个空架子,没有任何暗卫护着,说真的你们相府这么久了都没出什么事情来,也是挺厉害的,想必吧这运气也是有的,所以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愿相府能一直有这么好的运气!”景知绪露出一个轻笑之后,就是直接将目光投向给了景拾,不带丝毫遮掩,就是非常鄙视的一眼,看得景拾心里现在简直是充满了愤怒,但是却根本没办法发泄出来自己的怒火,只能眼睁睁地盯着景知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今日不与你说个清楚,我是不会去大堂的,我们相府什么时候是个空架子了,你觉得我会相信你说得这些话吗,我是一句也不会相信,我们相府家大业大,怎么可能会是个空架子,景知绪你不要血口喷人!”景拾用手指死死地指着景知绪,根本是完全不相信景知绪所说的话,在景拾眼里,她当做是天的相府怎么可能说变就会变成一个空架子,想必一定是景知绪在说话,她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个说法的!
景知绪瞧了那景拾一眼,眼里只有对景拾那仿佛是自欺欺人一样的态度的冷漠,不过景知绪向来就是这样,什么都不当做是事情,而且现在的景拾她虽然不屑,但也不轻敌,不会呢还是觉得这景拾略微有那么一些可怜,毕竟现在这个相府真的已经是个空架子了,钱估计已经被景逸给搬空了,相府如今仅仅只是维持相府基本的运转,若是遇到什么事了,相府估计第一时间就撑不住了。所以景知绪觉得这个事情还是有必要告诉景拾的,她便慢慢地开口笑道:“相府是不是个空架子,你可以自己去问问你那个你尊敬地不得了的爹爹,你看你那位爹爹会不会告诉你相府如今已经是撑不住了,你养在深闺,所以想不到发生什么事情会对自己的生命有威胁,不过现在呢,我心情挺好的,不如我啊给你们介绍一下怎么样?”
“那你倒是介绍给我看一下啊,我就不信呢,相府怎么可能会是个空架子,想必一定是你在说谎话,你在诋毁相府,你要是想让我信服相府是个空架子,那你现在就要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是绝对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我只相信证据,没有证据我是一定不会相信的!景知绪,你倒是现在将证据拿出来啊!”景拾见着对面迟迟不肯动手,仿佛是真的不敢打景拾一样,不过呢这仅仅只是在景拾的脑海里罢了,某种意义上这景拾还真的是挺能自欺欺人的,不过这景拾要自欺欺人,也要看看人家景知绪愿不愿意配合你都是个问题。
“介绍一下?你真的让我介绍一下?你确定?既然你这么希望我介绍一下,那我满足你,想必你还记的吧,那个贼人,顺走你们相府一堆东西的贼人,这些被顺走的东西原本是皇帝赐给景逸,是要拿到朝廷上与沐王比试的,结果这东西呢被顺走了,你爹爹走投无路,就只能逼着自己将家中的东西全都一件一件地变卖出去,你想想,皇帝赐的东西扔了,你爹爹不就只能必须用自己的府上的银钱,拿去跟那位沐王殿下比试。”景知绪望着景拾的眼里,充满了烦躁和不爽,反正景知绪遇到景拾的时候,她是真的想要完全不理景拾的,只不过景拾偏偏要撞到自己面前来,倘若景拾好好收敛一下,不作出那么多多余的事情,那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景知绪心里啊摇了摇头,其实吧这一切也给说景拾太作了。
“怎么可能!爹爹为什么没有同我说这些事情,我不相信,一定是你在说谎,景知绪你说,你为什么要说谎,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情!景知绪你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在记着我做的一切,景知绪你要是说了假话,便直接同我说,我也不是个那么会纠缠的人,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也就跟我无关了,不是吗?”景拾还是不相信景知绪的话,哪怕景知绪说得非常有逻辑,也是条理极为清楚,不过也是,景拾这么崇拜自己的父亲,对于一个这么在意自己父亲的人,忽然被告知自己的父亲其实骗了她,没有把任何事情告诉她,现在的景拾感觉自己被掏空了,但是心境陡然又来了,感觉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所以景拾是一直站在那里,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嘴唇都快要干裂撕破了,但是还是逼着自己忍住了。
“怎么不可能,你们相府现在的确已经是个空架子了,若不是靠着名下的铺子交上来的钱,他还真的是没办法填补这么大窟窿呢,你说我是在骗你,你若是不信,尽管可以去查查你们相府的账本就行,何必在这里跟我多费口舌!”景知绪说得是非常不屑,根本就是不想理现在的景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