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愣,接下来她的话更是让他差点就狠狠的摔了个跟头。
她收起笑容,故作迷迷糊糊的说道。
“好像又认识,怎么办呢?记不起来了。”
“你。”饶是一向温和的丞璃也不淡定了。
她那嘴巴怎么这么毒?
脑子一转,他又开口说道:“他要和顾呈芊成亲了,不是你这个顾呈芊。”
特意强调“不是你这个顾呈芊”是因为他想说,其实她是假冒的,在他面前就别装了。
没有来的,顾呈芊瞳孔微缩,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谁也叫顾呈芊?”
“也?你真是顾呈芊?”
顾呈芊嘴角抽了抽,没有答话。
这是,当初顾展桦当初对她说,是她妈妈生她的时候给她起的。
所以她才决定改名的。
可是,如果不是,他又为什么会叫她顾呈芊?
难道,他认识这里的这个顾呈芊?
所以也就是说,他很有可能会来参加“顾呈芊”的婚礼了。
那她,是不是要跟着去看看?
尤记得和凤小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说。
“你要真喜欢他又想报复他,就将他绑在身边,然后天天拿鞭子抽。”
她是不知道,有心的时候她是怎么的喜欢他,旦她知道,现在的她,对他,完全可以说是没感觉。
至少,她是没感觉到的。
但、她却有些搞不懂,既然她不喜欢他了,为什么一想到自己要杀了他,会有种不想,有种不舍的感觉?
好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毁了。
或许,她应该采纳凤小肆的意见,先将他绑过来,搞清楚自己的心思。
可是,这样会不会对不起死去的亲人他们?
对不起?她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是心里却是依旧没有波动,没有愧疚。
是不是也是因为没了心的原因?
看着低头思考的顾呈芊,好吧,丞璃不得不相信她就是她自己所说的顾呈芊。
“你是哪里人?”
他有问。
“你想娶我回家吗?”她依旧反问。
他面色又是一红,心想她怎么一点都不矜持。
“不是,只是……”
“那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他话没说完,她就又抛了个问题过来,硬生生地将他刚出口的话给逼了回去。
原来,她这是挖了个坑给他跳。
你说,他辛辛苦苦找个话题怎么了?
没错吧?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呢?不过,还挺有挑战性。
莫非,她真的不是在玩故纵欲擒的游戏?
他的心思顾呈芊自是不难猜到。
她看向前面已经出现了头的房子,开口道:“你们以前不是用金币吗?”
“是但也不是。”他学着她的样子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她眸子闪了闪,他倒是会学以致用。
“要不,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换着答?”她提议道。
“好啊。”他自是一口答应。
“但是不能撒谎,否则、得罪我的后果……”她补了一句,眼神瞬间冰冷,寒光四射。
他倒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惊讶了一下她的冰冷是怎么练成的后,变也恢复平静。
“我也一样。”
他话音一落,她便开口道:“回答我刚刚问的问题。”
他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她真不知道不成?
想是这样想,但话还是要回答的,“以前是用金币,可是自从三年前火国皇子,火灵雪,水国皇子水聂,土国皇帝极其儿子土辰夜,三国连连宣告将其金币收回,换做银票,说什么是为了能记入史恻。”
说到这,他看了顾呈芊一眼,见她面露难怪之色,他又疑惑了。
“久而久之,金币也就不复存在了,而杀人的一个金币也换成一定金子。”
不得不说,顾呈芊承认,他的声音很好听,是那种很温和很温暖的感觉。
像夏天时的一股清风,如冬天的一缕阳光。
“第一个问题,你真的是叫顾呈芊?”
他还是不相信。
“是。”利落而简单的一个字又加深了丞璃对她的信任。
“第二个问题,你认识水聂吗?”
这比较重要。
“你已经问过一个问题了,接下来轮到我了。”
她冷漠的打断他的话和视线。
他眉头跳了跳,她真精,不做商人真是可惜了。
“你要去参加水聂和那个顾呈芊的婚事?”
见他点头,她勾起邪魅的笑容,风抚过她的发丝,竟让丞璃一下子看呆了。
小巧的脸蛋,水蓝色的眸子上边,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可爱及了。
纤细的身材,素白的衣杉,纤尘不染的柔夷轻轻放在腰间,水蓝色的眸子没有一丝杂碎,冰冷的如雪般清澈和美丽。
她是及可爱与妩媚与一身的妖精,他眨了眨眼,不由得想道。
一股异样的暖流直直的流向心底,心微微有些牵动。
“没见到,不知道他是不是我所认识的那个人。”
她敛下睫毛,停下了脚步,已经到了洞口了。
没想到,房子居然就建设在洞内,难怪她远远就看到了屋顶。
这么说,她是也不确定水聂就是她认识的人了?看了看沙前面,原来已经到了,他也聪明的不再提问话的事。
顾呈芊能想到这些,一旁的丞璃自是也想到这些,他没想到,这火国,居然还是人才辈出之地。
看来,这三年来从第五国爬到第一的位置,也是有所原因的。
进了屋里,俩人便看到前面战了几个守门的。
前面一个稍长一点长的说,“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儿,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速速退去。”
“滚。”
顾呈芊一鞭子甩过去,却被眼尖的丞璃抓住了鞭头。
而那个守卫,他的神情很是平淡,平淡到好像没看见顾呈芊要对他下手一样。
顾呈芊眯眯眼,刚刚他说速速离去,说明他并不是一般只知道打家劫舍的土匪,让他们走,是给他们提个醒。
但她没达到目的,又启是如此就善摆干休之人?
不过,他、倒是个可用之人,刚才那一鞭,只是试探。
不然,也不会在丞璃接手的时候收下手。
丞璃,他为什么要帮他?还有,他以为他说要上来只是因为无聊了她会相信吗?
一看,他就是个性子平稳,不急不燥之人,这种人会无聊的来找她?并且、他是怎么知道她要上来的。
难道、他一直在监视她不成?
但这也说不通,他要是监视她,她会发现不了?笑话,她顾呈芊耳力至小时起称第二,就没人敢程第一。
这点,她还是很有自信的。
所以,这点排除。
“你为什么知道我要来这里。”刚刚就一直在怀疑,只是没有时间让她来问,现在,他抓住了绳子,正好逞现在这个机会。
那个守卫的没想到她只是试探,顿时朝丞璃点点头表示谢谢。
看向顾呈芊的目光中带了些许审视。
他倒是个不多话的人,不过、以他的镇定自若,又怎么会只是当了个守门的。
“你忘了吗?一般绑架别人的土匪都会在其重要的人那里留下纸条,路过你房里的时候看到他放,便去看了看,今早我问过掌柜的,他说你刚出门,来这里了,现在不会怀疑我了吧。”
他微笑着说道。
“你倒是挺细心。”她扫了他一眼。
“你和那个你不确定是水聂的人是什么关系?”他问。
心里却在打鼓,她说的那个会不会就是水聂?
“仇人。”她张张嘴吐出俩个字,将鞭子放好挂在腰间。
又补充道:“曾经是恋人。”
额,“恋人是什么意思?”
他奇怪的模模鼻子。
“你的一个问题又问完了。”她鄙视的看着他。
估计他十有八,九是故意的。
“你为什么要帮这个人?”她指了指身旁站着的守卫。
而他也是目透疑惑的和她一起望向他。
丞璃脸红了一下,不敢和他们对视,“因为我怕血。”
“蹦、蹦”
那俩人华丽丽的倒地。
守卫看向他的眼神不再感激,反而有些无语。
而顾呈芊则立马将头扭向一边,这个晕血的人,她可不可以说她不认识他?
她还以为他有多善良,原来也是头披着养皮的狼。
“恋人的意思是我和他曾经是特殊的男女朋友关系。”
这样说他应该会明白吧,不过,他问的这都是问题吗?
就问这么容易回答的吗?
“咦?这样啊。”他点点头,又道:“我忘记说了,不让你打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这屋子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他伸手在口袋里陶了陶,陶出一张纸条,递给顾呈芊。
“若想让他安好,立马和你相公一起拿银票过来,否则、相信你不会愿意让这么小的孩子去当龟奴给人洗,脚一辈子抬不起头。”
“记得不准带随从,赶来后到山洞里右边找我。”
看完后,顾呈芊闭上眼睛,这绑架的人还真是有意思。
写个纸条需要这么麻烦吗?
还有这字,大就大如花,小就小的像蝌蚪,因此用的纸有些大,真难为他能写这么多个字。
顾呈芊摇摇头,出门往右边走去的同时还不忘教训丞璃。
“刚刚在山下的时候怎么不拿出来?”
现在见她出完丑了,才故意拿出来显摆,这人真是。
“别生气别生气,我只是一时之间忘了而已。”
是他的疏忽,他自认理亏。
顾呈芊没说话,只在心里嘀咕,这人说的话怎的就让人生不气气?
这边,走来,是没了那些草草药药,看来这里的主人不同。
一直注意着她的丞璃发现她的疑惑,张口说道:“这里分四个堂主,他们只有在有厉害敌人的时候才会合作,其余时间都是各过各的,并且、这里只收男人。”
他从怀里陶出来一把玉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了起来。
顾呈芊被大热的天气热的汗水直冒,见他自顾自的扇着风。
不由得有些生气,她家小肆扇风之前都知道给她拿一把扇子,这个死男人,真是没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