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不要开玩笑,我们好好开始采访吧!”林萧萧深呼吸一下,从包里掏出录音笔,记录本和笔。原来不是我幻听,那肯定就是聂云臻在搞鬼,不由刚刚对聂云臻的几分改观被退到边缘,又开始厌恶他。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认真的!”聂云臻把她的东西往旁边一推,注视着林萧萧。
林萧萧火气腾的上来了,她忽然大声地说:“聂总,请你尊重别人好吗?我今天是来采访你的,别说些乱七八糟的!”
“我怎么不尊重你了?是你心虚了吧?”聂云臻戏谑地说,手里还把玩着一颗夜明珠。
“我们这才第一次见面,你就说这样的话,你这是在侮辱我,好吗?”林萧萧又急又气,满脸通红,像只煮熟的基围虾。
“一见钟情,懂不?没情趣!”聂云臻一本正经地说道,眯起了眼睛,透出危险的气息。
“可是我对你没有一见钟情!聂总!你不是票票,不是人见人爱!”林萧萧疾言厉色地说完开始收拾桌上的物什。
“是吗?那你刚才盯着我看的时候,为什么羞红脸?你爱票票?那好说,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聂云臻兀地凑近林萧萧,林萧萧被吓的连连后仰!
“你!”林萧萧一时语塞!
“说啊,你要多少钱!”聂云臻不死心地追问,他不相信林萧萧会不为钱所动,更何况刚刚那么认真的看他的脸还害臊的脸红。
“我不要钱,我有男朋友,我们很相爱!”林萧萧把物什全放进包里,她现在只想逃离,离聂云臻远远的,聂云臻在她心里就是个疯子!
“相爱?呵呵,爱情是什么?可以当饭吃?你真是天真!”聂云臻嘲讽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钱才靠得住!”
“对,我们是没你有钱,那又怎么样?我看你就是空虚寂寞,你不是有钱?那你去做做善事,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这样不是更好吗?”林萧萧懒的跟他多费口舌!
林萧萧的这个建议,在聂云臻听来可笑万分:“我辛苦赚来的钱,为什么平白无故要给别人?搞笑!现在还在受穷的人,只能说明他们愚蠢,懒惰!”
“每个人的机遇能力不一样,不过和你这人说不通!”林萧萧的心狠狠颤抖两下,聂云臻的思想太过狭隘。
“呵呵,人人都爱钱,没有人不爱,别说你不是!”聂云臻咄咄逼人地说,脸上浮现讥笑的表情!
“对,我是爱钱,但我爱的是通过我的努力劳动得来的钱!”林萧萧急吼吼地解释道,她越想越生气,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纠正聂云臻的所思所言。
“你看,你也免不了俗!和我结婚,也算是劳动,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怎么样?”聂云臻就像是一眼看穿林萧萧一样,他为自己的高明洋洋得意。
“不要!聂总,我觉得采访不必进行了,我走了!”林萧萧定定神,冷冷地说道,她觉着再说下去也无益。
眼见林萧萧要走,聂云臻蹭的站起来,一个箭步,堵住林萧萧的去路,怒目而视。
林萧萧眼底满是惊慌,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要干嘛?”
聂云臻不说话,搂过林萧萧,把她的手反锁在身后,低头就吻了上去。
果然很凉,薄情之人,林萧萧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想要挣脱,可惜她怎敌得过聂云臻,任凭林萧萧怎么扭动,纹丝不动,反而因她无意识的摩擦,激起了聂云臻的欲望。
聂云臻恩奈住自己的欲火,细细地啃噬林萧萧的唇,她紧闭唇齿,坚决不让聂云臻得逞。
聂云臻见始终不得入关,抽出搂着林萧萧纤腰的手,掐一下她的双颊,林萧萧条件反射的张开嘴。聂云臻的舌头刺溜一下滑了进去。
林萧萧顿时觉的受辱万分,双眼擒泪,一用力,咬住聂云臻舌头。
“啊!”聂云臻吃痛地放开林萧萧,一手捂着自己的嘴,渗出丝丝血迹,一手仍紧紧箍着她,双眼通红,逼视着林萧萧低声怒吼:“你说,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只要你跟我结婚!”
“你是不是疯了,走开!”林萧萧倒抽一口冷气,这里是聂云臻的地盘,动起真格来,她肯定吃亏!
聂云臻看似无奈又无可奈何,好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我没疯,我就不相信这个世上还有用钱解决不了的事,只要你开口说个数字,我都能满足你!”
“呵呵,聂总,你的三观真是歪到银河系外去了,对,钱是很重要,但钱不万能的,并不是多有的东西都能用钱来衡量!你懂吗?”刚才的举动已经超乎她的想象,她尽力让自己呼吸平稳,试图和聂云臻讲道理。
林萧萧等待聂云臻清醒过来,放开她,她心平气和地说完上述话后,不敢与聂云臻对视,也深怕聂云臻又对欺负她,她尽量别过头去。
谁知,她白皙的脖子裸露在外,刚才的一番热吻,激起了聂云臻的兴趣,趁林萧萧不留神,聂云臻轻轻在她脖子处落下细密的吻。
林萧萧瞪大了双眼,她害怕起来。聂云臻一把抱起她,把她置于沙发上,倾身压了上去。
牢牢的压住林萧萧后,聂云臻的手在林萧萧身上游走,所到之处,都是细腻柔软,富有弹性,他的呼吸急促起来。
莫名的燥热难忍从林萧萧的心底升起,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每次和池容情到深处,她都坚守底线,不能随随便便失去。
与池容在一起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反应,她觉得很对不起池容,又为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眼泪随之流淌下来,呢喃哀求道:“聂云臻,你放开我,好吗?”
聂云臻似乎没有听见,忘我的继续着。咸咸的,怎么回事,他睁开眼,看到林萧萧满脸泪眼,心象是被针扎了一下,他停下动作,片刻后起身,哑着嗓子说:“滚!”
林萧萧如获大赦,她立马起身,刚刚的一番缠绵还在她体内乱窜,她有点头晕目眩,站不稳。
哆哆嗦嗦地整理衣服,拢拢头发后拎起包,落荒而逃,逃离这魔鬼一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