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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有线索啊。”立香叹了一口气。
“本来就是没什么希望的事情。”莫德雷德耸耸肩,“月夜那家伙也说了嘛,如果找不到也无所谓。”
“呜……但就这么一无所获地汇合还是很不甘心……”立香挠了挠头,“大家有什么办法吗?”
众人都摇了摇头。唯有信长说道:“吾有种预感!马上就会遇到人了!”
总司连忙捂住了她的嘴:“不要再说了,信!你难道不知道你是灵验无比的乌鸦嘴吗?”
“唔唔唔唔……”信长挣扎着,但奈何她的力气没有总司大。
“不,不需要捂住信长小姐的嘴了。”玛修有些无奈地说道,“前面已经有人了。”
“唔……为什么只有一个人呢?”立香努力地看着那个人影,“而且总觉得有些熟悉。”
那人渐渐地走近了,她的样子也渐渐清晰。众人都吃了一惊,眼前的人无疑是源赖光,但她身上那种充满包容力的气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浓郁的丧气。
“赖光小姐!”玛修连忙跑了上去,“您这是……”
源赖光看了他们一圈,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月夜呢?”
虽然源赖光的态度有些奇怪,但玛修还是认认真真地说明了情况。
“谢谢。”源赖光点了点头,便又迈开了步伐。
“您要去哪里?”立香叫住了她。
“去找月夜。”源赖光头也不回地答道。
“这……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行动?”立香继续试探性地问道。
源赖光立刻拒绝道:“不用了,谢谢。”
玛修和立香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源赖光的状态太奇怪了,她们绝对不能让她就这样离开。
“这个……金时先生呢?”立香问道。
听到“金时”这个名字,源赖光的身体明显抖动了一下,但她还是故作平静地说道:“回家了。”
立香愣住了。她有点没听懂源赖光的话,“回家了”是什么意思?
她还没有开口问,源赖光就跌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起来:“呜呜啊啊啊……我害死了他,我害死了他……”
立香被吓了一跳,但是她还是立刻安慰起了源赖光。
良久,源赖光的情绪才平复下来,开始断断续续地说起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月夜先生一定会有办法的。”听完了源赖光讲述的立香目光有些黯淡。金时居然会这样退场,这让她在悲伤之余感到了不可思议。
“暴君尼禄的宝具居然如此的难缠……”玛修说道,“无论是三藏小姐还是金时先生……”
“抱歉让大家看到我失态的样子。”源赖光努力调整好了情绪,“身为源氏首领的我也太不像样了。”
“人之常情,赖光小姐也不要勉强自己。”斯卡哈说道,“不过你居然能自由地走出来……这让我对那个暴君尼禄的恶劣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也就是挑衅吧?”莫德雷德不爽地说道,“故意放赖光小姐回来。啧,自导自演了母子相残的戏码,然后肆无忌惮地把受害者放走以观看后续,真他妈恶心。”
“也就是说,我们应该尽快与前辈汇合。”玛修说道,“就算不考虑事态的严重性,赖光小姐现在的状态也不能让人放心。”
“我现在就联系月夜先生。”立香从后腰拿出通讯器,“玛修,拜托你照看一下赖光小姐。”
源赖光摇了摇头,默默地站在那里。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立香想起了月夜说过的一句话:悲莫过于无声。
她叹了一口气,开始联系月夜:“月夜先生,是我,立香。我们这边有一些意外情况……”
十五分钟后。
“赖光小姐,金时的事情,我深表遗憾。”月夜说道,“但和金时说的一样,我确实有办法能让你们重逢——但可惜不是现在。”
源赖光刚亮起来的眼睛又暗了下去。
“如果借用迦勒底的守护英灵召唤系统和赖光小姐身上有关于金时的东西,应该可以把金时召唤出来。”月夜补充道,“这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还请赖光小姐不要心急。而且,那种情况下,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情况,直接打过去确实是最优选。”月夜思考了一下,“在从者人数方面,我们目前有压倒性的优势。唯一不太好对付的就是尼禄的宝具。如果在燃烧的罗马里,宝具的限制效果依然生效的话,杂兵的清理确实是个问题。”
“但目前也没什么更好的方法了吧?”斯卡哈说道,“联系上其他组的概率很低,那在事态发生进一步变化之前,直接行动的确是好办法。”
“哎,真是与我们以往的风格完全不一样。”月夜叹了一口气,“以往的特异点我们都是以少胜多,靠情报取胜。这次却是以多欺少,而情报却十分匮乏。虽然这种走一步看一步的行事手段我不是很喜欢,但我们也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还有一点,弟子二号。”斯卡哈提醒道,“我们之中有些人不能使用宝具,这一点也请你制订战术的时候考虑好。”
“谢谢提醒。”月夜向斯卡哈点头致意,“那么我现在简单说一下我的思路,权当是抛砖引玉,大家有什么想要补充的随时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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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金徽章了啊。”阿周那看着手中的盒子。
迦尔纳把不灭之刃插在了地上:“也就是说,可以去换决斗的彩头了吧。”
“嗯。”阿周那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迦尔纳淡淡地看了阿周那一眼,用一如既往冷淡的声音说道:“怎么?”
“没什么。”阿周那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你这个搭档也不错。”
“但我们是死敌啊。”迦尔纳说道,“虽然这种时候提醒这一点未免有些丧气,但这就是命运和诸神的安排。”
“是啊。”阿周那笑了,“我哪怕只是和你站在一起,都有种想去拉弓的感觉。”
“我也是。”迦尔纳点点头,“我的身体在本能地排斥你的存在,让我总想用qiang刺穿什么。”
“那就没什么可说的了。”阿周那说道,“我们去把彩头换了,然后决一死战。有你在,哪怕是如此美丽的海岛也像是战场,理应惬意的假期也像是在监狱服刑一样。”
“正合我意。”迦尔纳点了点头。
二人迈开步伐,朝海岛中心的山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