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会信才怪,当时大办公室只有我和她,还有艾丽三个人,她是背后说我坏话声音最高的那个人,我质问她的时候她开始并没有否认,反而教训起我来。
如果不是她,我实在难以想象是谁那样摆我道。
“你信也好,不信就算,咖啡是艾丽洒的,当时她哭了,我觉得你是个新来的,又没什么学历,就帮她担着了。”琳达道。
艾丽?她左右逢源很会做人,这种女人会为了杯咖啡而哭吗?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艾丽导演了这切,充当着墙头草的她才是真正跟我作对的人。
这个女人的心机实在是太深了。我一边自愧不如一边骂自己白痴。
“你出去吧,把报告改了检查两遍再拿给我,还有,大前天艾丽送了我瓶香奈儿的香水,还说你要是巴结我也只能送地摊货。”
我说话的时候,故意观察她的反应,看到她握成拳,嘴唇发抖的模样大概能料到我的话起作用了。
“你告诉我这些,无非就是想让我和艾丽起冲突,好坐收售渔翁之利对不对?”她问。
我努努嘴,“你要是怎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只是陈述事实,而且今天的地位没有必要和你们做这些无谓的斗争,要是还想留在这里就好好干,不想干欢迎递交辞职信。”
琳达瞪着我,我依然是脸的淡然。
她转身离开,我继续工作。
班的时候裴庄过来找我,说我手机打不通,看到他出现在我办公室,无疑是惊悚的幕。
“你找我干嘛?”我从位置上站起来,毕竟总裁面前不敢放肆。
“收拾东西,林婉茹的饭局。”他言简意赅地回答我的问题。
我哦了声,案子是我拿的,饭当然要我去吃了,我惊讶的是他竟然要和我起去。
他不是七点准时吃饭的吗?而且家里的饭菜都不是大鱼大肉的那种,荤素搭配易消化像是为了他的身体量身定做的。
外面的东西他也会吃?
“你的胃不好,还是不要去应酬了吧,我去就行。”我犹豫着说道。
裴庄没理我,径直走他的路。
我不高兴,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连理都不理我。
“坐我的车。”看我有自己开车的趋势,他命令道。
有对比才有伤害,坐在他的车上,我才知道自己选的车确实弱鸡。
谁说开车不能玩手机,他开车,我玩手机,挺好的,玩着玩着就到地方了。
林婉茹再强悍,到底是个女人,女人的饭局般不会设在太过繁华的地方,家不嘈杂的酒店,间安静的包厢,足以。
“裴总,颜小姐,来,坐。”我们进去,林婉茹就客气地招呼道。
裴庄坐在她手边,我坐在裴庄的手边,还有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坐在林婉茹的另边,看起来应该是她公司的员工。
“菜都点好了,吃吃看合不合胃口。”她很热情,直保持着爽朗的笑容,很有亲和力。
我顾及裴庄的胃,就先动了筷子,“那我就不客气了。”
尝了几道看起来比较的清淡的菜,好像还可以,没有太辣,可以给有胃病的人吃的。
“庄,你吃吧。”我夹了块笋放进他的碗里。
林婉茹愣,我有些无措,难道我做的不合适?
裴庄这才有了拿筷子的yu望,他先吃掉的是我夹给他的笋,“味道不错,林总,起尝尝吧。”
她应了声,晚餐这才拉开了序幕。
我疑惑着为什么林婉茹刚才的表情那么奇怪,好像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似的。
“裴总,今年的合作还需要多多仰仗SG。”她举起了酒杯。
裴庄就要拿杯子,我暗中抓住他的手,眼神示意他不要,我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高脚杯吗,“林总,案子是我谈的,这杯应该由我来喝才对。”
林婉茹有些诧异,和我碰了杯子之后,两人都是浅尝辄止。
顿饭,她有很多次想和裴庄喝酒都被我拦了来,实在拦不来的他就自己喝,喝得也不多。
直到尾声,我去了趟卫生间,其实我也没有多能喝酒,但是跟裴庄的胃比起来,我宁愿多喝点。
吐了会感觉舒服了点,当我洗了把脸抬头的时候,林婉茹也进来了。
“颜小姐,你还好吧?”她关心地问道。
我抿唇笑,“还好,很久没喝酒了有点不习惯。”
林婉茹递给我两张纸巾,“你和裴总两个人的感情看起来好好,我记得几年前有幸参加过裴家的家宴,和裴总吃过次饭,当时他可是很讨厌吃笋的。”
啊?他讨厌吃笋?怪不得我夹笋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个样子的。
“是谁夹给他的来着,我想不起来了,总之是个女生,他动都没动那块笋,而是直接让人换了副餐具,弄得挺尴尬的。”她笑了笑,“不过这都是很古老的事情了。”
“其实我不知道他不吃笋。”我有些尴尬。
她笑得更厉害了,“那就是爱情的力量了,心爱的人喂得是毒药,那也是甜的。”
我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能撇开林边边的关系,对我如此亲近,我也很喜欢跟她打交道。
“林总,你认识小庄很久了吗?”
她当真算了算,“从小就认识,我要是说,岂不是暴露了我的年轻?”说着,她还坏坏地挑了挑眉。
我忍不住笑了,“那就不说了,咱们出去吧,总是跟你在洗手间聊天总觉得怪怪的。”
林婉茹跟我起回到了包厢,大家都吃好了,都有了散伙的打算。
“林总,我们先走了。”裴庄起身看向她。
她也跟着站起来,毕竟是主人,“你们没关系吗?都喝了酒,还是叫个代驾吧。”
我看向裴庄,反正我是开不了车了,喝这么多酒再开车,还真把车当飞车开啊。
“不用,我没喝多少,可以。”裴庄自然揽住我的腰,我浑身颤,好像有电流传遍全身。
脸热,肯定红扑扑的,不过幸好喝了酒,应该不会被看出来吧。
我朝林婉茹挥了挥手,便跟着裴庄出了酒店。
上了车我就想睡觉,我头歪,看着帅的惨绝人寰的裴庄,我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等我再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好像有点硌人,我伸手摸,摸到了堵坚硬的墙。
“这墙怎么不平啊。”我继续摸,等我完全睁开眼的时候,整个人都处于震惊状态。
裴庄的脸近在咫尺,“摸够了吗?”
我顿时脸红,这才意识到是在他的怀里,完蛋了,我该说什么,我的手该怎么放,我……
大概是我觉得我手足无措的模样很好笑,反正我看到他笑了。
他笑我胆子也大起来了,“裴庄,你笑起来那么好看,你平时为什么都不笑的?”
“不笑更好看。”
呵呵,虽然我承认他说得对,但是这么自恋的人我是第次见,不过,这么有资本自恋的我也是第次见。
他忽然顿住了,“醒了还赖着,自己走。”
小气鬼,我不情愿地从他怀里着陆,还没走步呢,身子歪,脑子也跟着歪了。
裴庄眼疾手快地扶住我,我扶住额头,“好晕。”
“逞能。”
他嘴上说着,却已经把我重新抱起来往楼上走了。
之前觉得跟他做交易等同于上了魔鬼的船,可现在,我觉得这点也不坏。
洗完澡好好地睡了觉,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床边放了张纸条,说我可以放天的假,我高兴地恨不得从床上跳起来。这是给我的福利吗?
又想说天假定不能浪费,必须得睡半天。
上午慢悠悠的过去了,到了午的时候,我想去看看心姐,收拾好自己,挑了条棉布裙子和件薄薄的针织外套,这样的穿着我才喜欢,舒服。
有了车之后出行很方便,路上等红绿灯时,我忽然看到了抹熟悉的身影,是林边边?
她跟着个男人干什么?
昨天刚听说严格辞职的事情,今天就遇到她,如果说严格的父亲快去世了,她这个准儿媳不应该跟着道回去的吗?怎么她还在这里。
好奇心驱使我跟了上去。
她跟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走进家茶馆,我嘴角抽了抽,就她那种性格也是喝茶的性格?
不管三七二十,我也进去了,看到她走进了处包厢,我就开了旁边那间。
随便点了点东西之后便吩咐服务员不可以进来打扰。
我趴在墙上听隔壁的人说话,竟听得清二楚,对这里的隔音效果,我很满意。
“你什么意思,说好要帮我除掉颜七,到现在都不跟我说步怎么做,你知道不知道那个贱人现在都欺负到我的头上来了!”抹尖锐的声音道。
是林边边?她在跟谁说话?
我惊,除掉?是谁在帮林边边除掉我?
我根本不记得自己有那么多仇家,我的手忍不住去抓墙壁,种对未知的恐慌在我心底蔓延,仿佛带着剧毒的蜘蛛网。
半晌,那边忽然是片寂静,我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我等了会,还是没有人说话,忽然,有人敲响了我的门……难道是林边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