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享受着片刻的幸福时,某人出声了,“搂这么紧,也没感觉到你的胸。”
我当时差点慰问了他大爷,“说的好像你有胸样。”我伸手去摸他的胸膛,好结实,好大?
我拿另只手摸了摸自己的,我凌乱了……
“手拿开。”他命令道,声音不对劲。
“你太过分了吧,怎么练的,跟我这雌激素滋养起来的两团肉有的拼,这不科学,我明明也是有B的好吧。”我仰天长嚎,手还在他的胸上乱比划,想猜他是哪个cup。
裴庄忍不住了,“颜七。”
“到。”我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他背上的肌肉硬了,胸上的也硬了,不知道……
“你在惹火。”他声音低哑,背弯,我差点滑去。
我赶忙勾紧了他的脖子,“小肚鸡肠的男人,准你给我脸色看,我不准我撩你?”
“撩起来的火你负责灭。”裴庄的脚步加快,没过会,我傻眼了,怎么这么快就到家了?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工作没做,“我要去书房,那个,明天去颜家的事情我还没准备好。”
“去书房做?好。”他直接曲解了我的意思,背着我打开了书房的门。
我暗叫声不好,可是已经骑虎难了,怎么办,大姨妈也召唤不来,完蛋了,我撩他干什么啊,真是手贱。
“我还没洗澡。”
“做完再洗。”
“我晚上没吃东西,没力气。”
“不用你动。”
没过会我就很不争气的服了软,我琢磨个问题琢磨了很久,我跟他同居那么长时间,要不是那次因为许子素我得罪他,他根本不会要了我,平时看他副禁欲的样子,怎么现在隔两天就要,那他以前是怎么过的?
“裴庄,你在外面有女人吗?”黑暗中,我问道,绝对不是吃醋,是很纯洁的想问他如何处理生理需求的。
他伏在我的身上,“没有。”
“没有我之前,你都不找女人的?”我惊讶了。
“废话真多。”裴庄堵住了我的嘴,又嫌弃我。
书上说,爱这种东西做着做着就有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被吃干抹净之后,我累的不行,想到明天还要去颜家对付那个古怪的老头子,我心里阵恶寒,还有无穷无尽的胆怯。
我往身边的男人身边靠了靠,“裴庄,我可以求你件事吗?”
“嗯。”他把我搂紧了怀里,条腿压在我的腿上。
我忍……
“我爷爷他从小就不喜欢我,我离开颜家的那天他说我以后不准我再踏入颜家半步,要是明天他很生气的话,我估计我会怂。”我说的都是大实话。
裴庄笑出声,我瞪着他,“你笑什么,我很严肃地在跟你说话。”
“你也有怂的时候。”他把我的头按了去,我只能瞪他的胸。
在那种环境成长,就连颜如玉都怕爷爷,我怎么会不怕,在恐慌中生活了十几年,我直都没放弃反抗,勇气点点积累,积累了十几年我才敢跟爷爷说要脱离颜家。
现在倒好,这几年点也没长进,我估计我连跟怪老头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你说你不管我,我怕你到时候真的就把我放在边,这第次见面我就败北,以后还怎么跟颜如玉谈平等的条约,你说是吧。”我开启了晓之以情的模式。
男人在被喂饱之后总是好说话些,这是天涯上个有经验的姐姐说的,不知道我算不算活学活用。
“嗯。”裴庄应了声。
“那明天你记得挡在前面。”我撺掇道。
“嗯。”
咦?这么容易就答应了?我惊喜地眨了眨眼睛,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马德,腿还压在我身上呢,那么重!
第二天早我们就出发了,我还特意起早了个小时上楼跑步,定要把最好的状态拿出来,绝不能让爷爷看扁我。
当车子经过那条我走了十几年的路时,很多情绪都涌上了心头,我还记得我被赶出颜家那天的倾盆大雨,我带着满身伤痕路上不知道摔了多少跤,但是我特别开心,比毛主席解放中国还开心。
要不是被打的浑身是伤,我肯定会在雨中跳舞,然而跳舞不成,我倒是唱歌了,从这条路直唱到了寝室,唱的是——国歌。
“你笑什么?”裴庄看外星人似的看向我。
“你知道我最喜欢唱的首歌是什么吗?”
“不知道。”他道,跟我样诚实。
我笑了笑,“是国歌。”
裴庄大概觉得我脑子有病,又看了我眼之后就不想理我了,我自娱自乐笑得肩膀都抖,前面是笑我的品位,后面是笑我自己好傻。
到了颜家,气氛莫名紧张起来,看着黑色的大门,无端让我变得压抑。
裴庄伸手牵着我的,我看了看他,心中稍微静了些。
“来了。”颜如玉冷淡地打着招呼,这已经不错了,在这里都是大家争着巴结她,哪有她主动的。
颜家的老宅子不是当人们喜欢的欧式建筑,这多了份古朴,像是民国时期的住宅,占地面积很大,最多只有两层,不往上多建,会坏了韵味。
裴庄多看了两眼,我是眼都不想看。
“颜七,爷爷让你去他的房间。”颜如玉通知道。
我蹙眉,时间不知该如何拒绝,只得看向裴庄。
“去吧,我在这等你。”他对我说话是少有的温柔,看到我眼中的不情愿时,他低头附在我耳边道,“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每次他在的时候我都莫名变得胆大,连十几年沉积来的恐惧都被冲淡了不少。
看了眼对切都漠不关心的颜如玉,我点点头自己去了。
走出大厅,还要穿过截长廊,然后跨过拱门才能到爷爷的院子里,我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般就是允许的意思,我深吸口气,压心中浓郁的阴霾,推门进去。
“谁给你的胆子,还敢回来?”颜阵语气极其厌恶和愤怒。
我不想怂的,但是忍不住,准备好的挡箭牌都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问你话,你这耳朵还能比不上我的老耳朵吗?”他抬高声音,中气十足。
我抿唇,牙齿咬住块口腔的软肉,怕什么,反正我已经不是颜家的女儿了,“裴庄给我的胆子。”
“本事见长啊你,顶嘴都会了。”他把手中的书啪的声摔在书案上,我吓了跳。
“长辈问话我该回答,这也算顶嘴吗?”我反问道。
颜阵哼了声,“如玉说你变得伶牙俐齿我还不信,现在瞧了瞧,我老头子不得不信,颜七,在我眼皮子底装了那么多年,你当我老头子是瞎子吗?”
我无言以对,在颜家的时候我确实在装,不装不行,我妈妈姓颜,是他的女儿,因为我不知道生父是谁,所以颜阵让我跟其余的兄弟姐妹样叫他爷爷,但其实他看我直像看外人,如果我不装的弱点,恐怕会换来更多的欺凌。
“没有,爷爷眼睛很好,不是瞎子。”我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别叫我爷爷,你不是我们颜家的人。”他摆手道,十分厌烦。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没打算当颜家的人,个被利用终生的工具,还是个连名字都没有的工具,“颜……老先生,我未婚夫还在外面等我,我可以出去了吗?”
颜阵鹰凖般眸子瞬间扫向我,要不是我在裴庄的淫威之生活了那么久锻炼出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还真不见得能接得住。
“你以为你现在找到了裴家做靠山,我就奈何不了你了是吗?”他质问道。
我摇摇头,“颜七不是颜家人,跟颜家也没有关系,颜老先生跟我过不去干什么呢?平白无故让自己生气,多不值得。”
“你妈和你姗姗姨还在这里,你别急着撇清和颜家的关系。”颜阵的话让我心头紧。
拿她们来要挟我?很好,我本以为他会干净利落的不认我,至少不翻旧账,没想到他竟然走这步棋,威胁小辈,也亏他能干得出来?
见我不语,他又道:“裴庄是个好苗子,裴家这代有了他注定不会太平,他提出和如玉收购林氏,我很乐意,但是我没想到他的未婚妻是你。”
“怎么?让你失望了?想把颜如玉嫁给他,却让我捷足先登了吧。”我因为气愤,语气中带着讽刺。
颜阵又是拍桌子,“放肆,谁让你这么跟我说话的?来人,把我的鞭子给我拿过来。”
我打心眼里感到阵阵寒意,鞭子是我记事起就有的噩梦,被颜阵管着的子女没有不怕他的鞭子的,我也不例外,而且我被打过的最多,也有差点被打死的经历,要不是姗姗姨用自己护着我,那次我肯定抗不过去。
没想到我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想打我。
“颜老先生,你是要打我吗?我现在可不是你的外孙女,也不是颜家排行老七的废物,你鞭子打去,打断的是裴家和颜家好不容易结成的联盟,你还要打吗?”我挺直了脊梁骨,第次这样威胁他。
我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来不敢,今天是他逼我的。
颜阵冷哼声,“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傲骨藏着掖着。”
我攥紧拳头,想起我来之前裴庄告诉我的那句话,打电话给他根本来不及了,眼我只能默默期盼他快点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