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细柳简直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在她已经提起了贵妃娘娘的名头后,还是这样丝毫不给她的面子。
如此,已经就相当于毫不留情地打蒋若素的脸了。
原本一个只要小心一些就会平安无事的吩咐,却因为黑脸狱卒的不为所动而岌岌可危。
现在看来,她不仅是可能完成不了贵妃娘娘所吩咐的任务,如今,怕是还要揭露出一些底细了。
想到这里,细柳就脸色一黑,原本还算是亲和温婉的俏脸变的极为难看。
两人站在雕着春花秋月的涂了红漆的游廊口,无声对峙着。
好一阵子,细柳终于是有些坚持不住。近来因为细枝的事情,还有贵妃娘娘越发无可捉摸的脾性。她已经是很明显地消瘦了许多。
这样看着,整个人都是弱不禁风一般。
黑脸狱卒看着,不由一愣。看着这宫人身姿,竟然也仅仅只是要比近来出狱不久的皇后娘娘蒋玉要好上一些。
不过,她们到底是没有丝毫可比性的。
且不论一位是身份尊贵的皇后娘娘,而另一位也是一小小宫女。且皇后蒋玉,他也是知道一些的。
皇后娘娘蒋玉,虽然现在看着只是身形消瘦几分,可是真正与皇上亲近的几人,还有太医院的太医皆是一清二楚。
什么才是秋叶飘零。
“大人倒是好本事。”
深呼一口气,细柳一瞬又收起来了自己的情绪,她看着黑脸狱卒微微皱眉,又想起想在的情况,带着敬意的微微笑起着说。
如果,极力忽略那语气之中难掩的冷意的话,或许其他人当真会以为这位贵妃娘娘身边的第一宫女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在性格上都是一样的随和敬人。
楚楚可怜。
黑脸狱卒仿佛什么都听不明白一般,仍旧是一脸公办的模样。
闻言也只是公事公办,“只是普通的一次询问,姑娘积极配合在下,想来也不会是耽误贵妃娘娘多长时间的。毕竟,在下也是奉皇上的命令行事,马虎不得。”
既是躲不过,细柳也深知自己还是贵妃一派的人,定是不能够做出什么抹黑贵妃娘娘的事情来。
如今骑虎难下,只好避重就轻地说了说。
而这一厢,宫门已经是快要落锁,而陈策至今还未出宫。
御书房内已经是又一波茶水,陈策坐在椅子上,静静地,从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想法。
而穆连城则也同样在此。
此番的他眉头紧紧皱着,还在批改着桌案上的堆叠起来的摞摞奏折。
看着脸上的表情还好,只是除却紧皱的眉头,还有拿着细毫朱笔的手指紧紧攥着。
森林南面便是人们传说中的仙山,昆仑虚。但真实的它远没有人界传闻的那般可怕与虚幻。近来,昆仑虚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雨,好多地势低的地方早已淹在了雨水里,直至今日,太阳才出来。
九尾自鸟形站立在高高的梧桐枝上,对着终于升起的太阳兴奋的亢然鸣叫数声,随后迎着太阳展翅,在天空中翱翔一圈后,俯身冲地面一高坡处急速飞去。
落地,一道五彩的流光闪烁,将她包裹其中。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彩衣的妙龄女子巧笑嫣然的站在高坡之上,她蹦跳着在洋溢着一片生机的林里穿梭,由是多日降雨,林间地面上积了许多大小水坑,在阳光的照耀下,水波潋滟,闪着无边风华。
寻着了一架青藤夹花制成的秋千,女子后脚跟轻轻一踮,便飞身轻盈落于其上。
一只小猴灵巧攀过,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
女子快速跃到高枝之上,眉眼淡淡的看着昆仑虚下那河对岸,一白衣男子已是浑身湿透,却还是身形不动的定定望着河对岸的昆仑虚。
“这是何苦?”
女子转身,却见着男子终于几日下来,再也坚持不住,歪身倒了下去。
女子眼眸狠狠一缩。
石案上静静躺着一白衣人,在女子用树叶舀水喂了几口后,才咳嗽着醒来。
“你回去吧,若是再在此地逗留,我不会再留你性命了。”
书生眉眼温和柔顺,轻启薄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自见佳人兮,心神以往。”
“你!”
“在下,顾姓思州。”
……
森林南面便是人们传说中的仙山,昆仑虚。但真实的它远没有人界传闻的那般可怕与虚幻。近来,昆仑虚一连下了好几日的大雨,好多地势低的地方早已淹在了雨水里,直至今日,太阳才出来。
九尾自鸟形站立在高高的梧桐枝上,对着终于升起的太阳兴奋的亢然鸣叫数声,随后迎着太阳展翅,在天空中翱翔一圈后,俯身冲地面一高坡处急速飞去。
落地,一道五彩的流光闪烁,将她包裹其中。
不一会儿,一位身穿彩衣的妙龄女子巧笑嫣然的站在高坡之上,她蹦跳着在洋溢着一片生机的林里穿梭,由是多日降雨,林间地面上积了许多大小水坑,在阳光的照耀下,水波潋滟,闪着无边风华。
寻着了一架青藤夹花制成的秋千,女子后脚跟轻轻一踮,便飞身轻盈落于其上。
一只小猴灵巧攀过,在女子耳边说了什么。
女子快速跃到高枝之上,眉眼淡淡的看着昆仑虚下那河对岸,一白衣男子已是浑身湿透,却还是身形不动的定定望着河对岸的昆仑虚。
“这是何苦?”
女子转身,却见着男子终于几日下来,再也坚持不住,歪身倒了下去。
女子眼眸狠狠一缩。
石案上静静躺着一白衣人,在女子用树叶舀水喂了几口后,才咳嗽着醒来。
“你回去吧,若是再在此地逗留,我不会再留你性命了。”
书生眉眼温和柔顺,轻启薄唇,“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自见佳人兮,心神以往。”
“你!”
“在下,顾姓思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