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后来他还恼羞成怒扣了我零用钱,老姐……咱们这么亲,你一定会资助我的吧?最近被克扣,过得好惨!”
瞟了他一眼,霍瑄哪会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看你表现喽,先说好,我手底的钱都投资了,没剩多少。”
“那就是还有?”一瞬间活了过来,霍玮阳光的俊脸上满是期盼,“老姐,小弟的幸福就靠你了,说吧,有什么能为你效劳的?”
“我觉得乔皖一定很有心机,很担心小叔被蒙骗。”想了想,霍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我知道了!”他立刻举手,一双大眼亮晶晶地,“你是我去探她的底,弄清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如果她配得上小叔,就努力搓合,如果配不上嘛……”
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霍瑄直接开骂了,“你是猪脑子啊,调查小叔的女人,还用你凑上去帮忙?我是觉得她很不简单,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坏心眼罢了!”
“这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大了……”跟他说了也不懂,霍瑄有点不自然地强调,“不管怎么样,小叔的女人我们一定要把关,不能让小叔受到欺骗,这个世上的坏女人太多了,绝不能像当初的她一样……”
她,是霍家人的禁忌。
连一向叽叽喳喳的霍玮也沉默了,他眨了眨眼,有些大男孩似的把姐姐圈在怀里,干巴巴地安慰,“老姐,你想多了,小叔那么厉害,难道还看不透一个女人?不管他选中谁,都不会像她一样……”
化向霸王龙的霍沣黑着脸把人带进宾利车,黑夜漫漫,他关上车门,将乔皖抵在了坐椅上,咬牙切齿,“乔皖,你真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诱骗你,设陷阱?你男朋友是我整跑的?你妹妹的仇是我结下来的?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如果不是我,你能知道乔琳琳的那些把戏?想想吧!”
乔皖被他压着,好半响没吭声。
她一开始还以为霍沣会欺负她呢,结果他居然讲道理……真是让她跌破眼镜。
好吧,她咬着唇问,“那个陌生电话是你派人打的?”
“你觉得还有第二个人?”
“你为什么这么做?”
“你说呢?”
乔皖有点不舒服的动了动,道,“你先放我起来,我刚吃饱,这样很难受。”
可霍沣偏偏不放开,他磨着牙地冷哼,几乎用鼻子出气了,“难受,你还知道难受,给我受着吧,乔皖,你的心捂不热是吧,以为我就这么有空,非要陪着你转,你不就是别扭乔琳琳吗?霍瑄的话刺着你了?”
“她有说错?乔琳琳不是你未婚妻?”
“哼,我说的你没听见是吧,安昔昔没告诉你,乔琳琳大肆传播和人退婚了,你当她吃饱了撑着削自己面子?”他仅仅穿着家居服,微微一扯,胸口就露出大片肌肤,快要贴到乔皖脸上。
他犹在愤怒,“再告诉你,我和她根本是商业联姻,本来就说好了互不干涉,乔皖,你脑子在想什么,以为我玩弄了她,再来玩弄你,我霍沣还不至于!多少女人贴上来,我都懒得看一眼,你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都到这个份上了,乔皖红着脸,真怕他魔化。
一颗心跳得厉害,真怕他就这么欺上了。
这辈子,她还没有和男人这么亲密过,更何况,她看过他果体呀!脸好烧,怎么办?她快热得不行了。
车里没开灯,挺黑的,她也看不到霍沣到底是什么样的黑脸,只觉得他说话,一股股热气往脸上扑。
“因为我想要你。”魅人的嗓音徐徐响起,男人的唇,离她的只有0。001毫米,充满了掠夺的**,“我们是互相吸引的,除了我,没人会更懂你,就算你的前男友,他也根本没看到你百分之一的美。”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好听。
或者是他的气场太强。
又或是他的语气,实在太认真。
认真到乔皖脑子转不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一犹豫,就错失了时机,炙热的唇毫不犹豫地落下,重重地辗转。
分不清是暖还是烫,她被动地躺在皮椅上,眼里泛着点点星光。
一双手,掠过她的全身各处,肆意游走。
她的思绪,也开始渐渐变得混乱,沉浸在男人的掠夺之中,再一次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男人吻着她,狂热嚣张,霸道之极。
如果不是某道不长眼的保镖开枪的声音惊醒了他们,恐怕乔皖就真的要被吃光光了。
枪声突然爆响,树叶都受到惊动,震得空气中闻见硝烟的味道。
被吻得乱七八糟的女人立刻惊醒,赶紧伸手把松掉的衣服拉回来,躲到一边去,羞得满脸通红。
霍沣好事被打断,愤怒地探出车外,”是谁?哪个胆肥的,敢在这里开枪?“
晚风蔌蔌,一群保镖无辜地回应,”霍少,不是我们,我们都藏得好好的呢,决不敢打搅你的好事。“
话音未落,一个狙击手从高墙上现身。
他一出现,保镖们立刻围住车子,掏出手枪对着他。
他却毫不害怕,只是洒然一笑,将枪扔下后从墙头跳了下来,利落的高拨身影,带着说不出的潇洒。
灯光大亮,照出他的脸,赫然是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正值黑夜,他又穿着迷彩服,藏在了高墙之后,竟然瞒过了警惕心极强的保镖。
”嗨!“
他热情地伸手,也不管霍沣有没有回应,咧开了笑脸,对着举枪朝着自己的保镖嚷嚷着,”自己人,不用玩这套了吧。“
但是没人理他,保镖保持着原有姿势。
他呵呵了五分钟,愣是没人听他的,“霍沣,你要不想让我拆了你家,赶紧把他们撤了!”
“有本事,你就拆呀。”
霍沣没回应,反而是一道女声痞痞地接腔。
霍瑄也是听到枪声才出现,已经在二楼阳台看了好一会儿戏码,看得正乐。
她翘着腿,手里拿着一杯红酒,正是观席看戏的架式,朦胧的灯下,年轻的脸极有朝气,俏丽非凡。
男人回望过去,冷不防笑出声,“小毛丫头,你嚷什么?你小叔都没发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哼。”最恨别人叫她毛丫头了,霍瑄把手里的杯子扔了过去,漫天红酒洒在半空。
男人抬手一挡,正好被酒泼了一身,立刻骂了声,“靠!”
“下次再叫,关门放狗!”
“毛丫头,你说什么?”
两人还在对骂,霍家上上下下都缩着,没一人敢出来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