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自己,是不是也是属于被玩的?
乔皖感受到了一种屈辱,表情也变得很愤怒,“放我起来,你要干什么?”
“我在问,怎么回事?”一双手,触到她的肌肤,惹得她打了个寒颤,霍沣靠近她,吻上她的眼睛。
“你太多心了。”
乔皖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刚刚见到江晋,她又不是疯了。
“那我和你说话,你为什么没听见?”
“我在想学校的功课,霍大少,你要不要这么霸道,我就连思想的空间都没了?你别忘了,我们还没什么关系呢,我答应你了吗?”
闻言,猜拳的男人笑,“霍洁癖,像不像个男人?赶情,你压根本没搞定呀?”
“霍少现在喜欢玩纯情游戏,不爱太刺激的。”
“哈哈,纯情的……不如来个制服游戏吧,你们谁有兴趣,我要去找艺校的妹子,开个游戏趴怎么样?”
“嗷嗷,怎么能少了我,千万要找漂亮的,记得多找点……”
话题又歪了,但他们哪还记得猜拳,纷纷讨论游趴去了。
乔皖总算起身,她气得要走,却被霍沣带回怀里,额头亲了好几口,哄,“好了,别气了,开个玩笑。”
“玩笑?有这么开玩笑的吗?”
“要不然,你打我两拳出出气,我让你打,打这,还是这?”
醉死人的嗓音在黑夜里升温,霍沣抓着她在身上乱碰,结果自己就先把持不住了。
他捉住她的唇,放肆亲吻。
半响后,乔皖也被亲晕了。
他还不放手,一个劲地摩挲,人群中,突然有道声音不识相地传来,“霍少,阿程这小子来了。”
霍沣很不高兴,他不高兴,脸色也变得很差,“哪个阿程?”
“就是那个,那个。”
属下也是够蠢的,光说那个那个,就是不知道叫形容词,反正说了半天也没说到正点,挠了挠头,“也许您见他了,就想起来了。”
“……”
连乔皖也觉得无语。
这是哪找来的逗逼,果然都是一路货色。
她想回避,但是霍沣没让,就让阿程进来了,那个年轻男人一走到跟前,就冲着霍沣连连点头哈腰,“霍少,我是阿程,我来了。”
“哦,是你呀。”
“是是是,您贵人多望事,我是个小卒子,当然不值得您记了。”
“找我有事?”
一边说着,霍沣一边摸着乔皖的手,似乎漫不经心。
“哦哦,那是那件事……”
阿程一脸笑,甜得发腻,没人正眼看他,可他却有了万分荣幸似的,满脸荣光,“已经办得差不多了,就是来告诉您一声,您要是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就先走了。”
“办好了?”
“办好了,已经办好了。”
他一连说了两遍,显然办得十分认真,确保万无一失。
霍沣答应着,总算给了句,“知道了,以后有事,就让阿业传话,不必亲自过来了。”
“知道知道。”
就是因为恰好知道霍沣在这,阿程才敢大着胆子过来的,他也知道自己太厚脸皮,笑了两声,跟着阿业出去了。
霍沣转头,看着一脸苍白的乔皖,问,“你怎么了,手好冰。”
气得全身发抖的乔皖扬手,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许是耳光太响,又或是有心人注意着他们,这个耳光过后,一大半的人都震惊地停住动作。
有人开灯,昏暗的厅内,陡然亮堂起来。
霍沣脸上赫然留下了几条指印,红得非常明显,一个人递过热毛巾,要给他敷,他一脚踹翻了茶几,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没人再敢看他,纷纷收回目光,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却再难有刚刚热情的气氛。
一些人尴尬地站着,坐着,想唱歌唱不起劲,想乐却发现乐不起来。
霍沣瞪着乔皖,他的目光盛满了失望和愤怒,久久不动。
直到一抹柔和的声音响起,赫然是角落燃烟的温天世,他缓缓道,“家务事,就不要闹得太认真了吧?想训嘛,就关门训,舍不得,就别装吃人样了,免得扰了兄弟们的乐子。”
这个当头,也只有他敢掳胡须了。
有人想笑,还没笑出来,霍沣直接把人拖走,“砰”地一声,门上关了。
包厅里,轰地就闹腾起来,一群人爷们兮兮,却酷爱八卦似地激动撸袖子,“哇靠,我的天,真是煽巴掌呀,霍洁癖都不敢动她一个手指头,这可真栽了!”
“比起乔琳琳,这个女人真是够劲,怪不得霍少当眼珠子疼呢。”
“我怎么听说,她是乔琳琳的姐姐呀?”
“不是吧,姐妹花?霍少够新潮呀,还有这种玩法,但我怎么觉得,这妞儿不太好驯的样子,那么烈!”
“温世子,你那有料不?”
有人问到温天世的头上,他轻轻地弹了手里的烟,扬眉浅笑,带着一股隐约的趣味,“我要是知道,那霍洁癖还不把我给撕了?我劝各位,悠着点吧!”
霍沣黑着脸把人拖到浅水会所客房,打开酒柜,倒了十来杯烈酒,自己灌了一杯,紧接着,给乔皖给灌了一杯。
如此反复。
乔皖很快就醉得雾茫茫了。
她伸手乱挡,可是酒液还是不停地从喉咙里灌下去。
她难受得咽不下,霍沣就自己喝了喂给她。
直到一排的杯子都灌完,霍沣才放过她,他扯开衣领,脱光了去浴室,顺便将她扯光,扔进了浴缸。
热水因为过满溢出来,湿了一地。
蒸腾的雾气缭乱,彼此都看不清脸,霍沣俯身,对着满脸通红的乔皖问,“怎么样,觉得难受了?”
乔皖思绪混乱,回答不出来。
霍沣吻着她,从鼻子到嘴唇,从嘴唇往下,他的怒火,在酒醉中慢慢燃烧,也在渐渐平息,“说吧,为什么动手?给我一个理由,否则,我会要你,不管你肯不肯,你也逃不过……”
好半响,寻回一丝理智的乔皖,慢慢地睁开眼睛,混乱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无力抗拒,可是心里的那股火依旧还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找人害他?”
“害谁?”
“江晋!”
“你前男友?”
霍沣一双眼眯了起来,又觉得有些可笑,“你的什么意思?我害他,我这些天有见过他吗?乔皖,你说话要讲道理,张口就说我害他,你有证据吗?”
“那个叫阿程的,不就是你找来害他的吗?我亲眼看到他被阿程灌酒,人都快死了,你还说不是你!”
“阿程?”
总算寻出了一丝蛛丝马迹,霍沣皱眉,“人是蒋奕介绍给我的,他做了什么?”
“你还装傻!”
“我看是你拎不清了!”
“明明是你!”
“乔皖,你看你是不想活了。”他火得站起身,任由乔皖躺在浴缸里,**地踩出浴缸外,出去后狠狠地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