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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生财有道
作者:花瓣雨更新时间:2024-11-28 00:57:08

好一个挖洞功,倘若那个白胡子爷爷接近玄聪真的没有目的,那只能说玄聪遇到了一位世外高人,此人不知用了何法将一种旷世奇功传授给了玄聪。

这十余年的时间,也许连玄聪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这双手经过不停的掘土挖洞早已被修练得无坚不摧。现下他手上所具有的功力,只怕铜墙铁壁亦阻止不了他。

倘若,他用这双能挖破铜墙铁壁的手挖挠在人的身上,我不知道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惨烈。想到此,我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看向玄聪的目光中便多了丝阴霾。

玄聪看我满脸厉色,怯怯地想往我身后缩。

我警惕地往四周看看,确定附近无人,这才拉住他,认真地说:“玄聪!你想不想娶橘儿做娘子?”

玄聪顿时瞪大眼睛,点头如鸡啄米,只恨不能将下巴都磕下来。

我道:“你既然想娶橘儿做娘子,就必须听橘儿的话,知道么?”

“知道啦!玄聪只听橘儿的话!”

“好!”我将他的手举起来摊在他的眼前,道:“你要在此给橘儿起誓,除了橘儿,你不许让任何人知道你会挖洞功,也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你的手。倘若有一天,有坏人想要伤你的手,你就打他咬他,随便做什么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有这样一双手,也不能用你这双手去抓挠他的脑袋,你能答应么?”

他歪着头看我,半响才问:“那坏人打我,我也不能挖挠他的脑袋么?”

“不能!”我斩钉截铁地说。

我最怕的就是这个,玄聪是个痴儿,倘若有一天他失去了太子、二皇子和玄正的庇护流落街头,势必会被坏人欺辱。但最多只是遭受一顿毒打,可是,他若暴露了挖洞功,遭到的便不是毒打这般简单了,不但有可能为歹人所利用,还有可能因此而丧命。

我必须要将玄聪脑子里有关挖洞功的所有记忆都洗干净,让他从此只做一个简单、平凡而又快乐的普通人,只是一个普通人。

玄聪颇为迟疑,似乎觉得我的要求十分过分,又问:“那玄正也不能告诉么?玄正是玄聪的好兄弟呢!”

我厉声道:“不能!除了橘儿,任何人你都不能告诉,尤其不能告诉玄正!”

倘若玄正知道玄聪有这样一双手,只怕第一个会遭殃的不是玄聪而是他。

正因为玄聪是痴儿,他的肺腑之言才会被人误解成胡言乱语。只要他不炫耀显摆,不主动出手演示,便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即便偶尔露出破绽也会被不知情的人嘲笑,未必会受到真正的伤害。

可是玄正却不同,玄正固然沉稳冷静,但他不像玄聪这般心无城府,他会因玄聪的这双手提心吊胆茶饭不思。

他会给予玄聪更多的关心和防范,也会在防范的同时授人于柄。

百密一疏,终有一天玄正会露出马脚。到那时,只怕他和玄聪都会身陷险境。

我不能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我必须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隐隐有种担心,仿佛有朝一日玄正和玄聪都会毁在玄聪的这双手上,所以我要极力掩饰,不让任何人洞悉玄聪的绝技。

也许是受了前世历史知识的影响,我的担心竟不是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他们几位皇子之间,仿佛预知了终有一日他们会兄弟残杀一般。

想到此,我拉着玄聪面朝围墙跪下,带着满脸肃杀郑重起誓:“玄聪!橘儿今日在此与你共同面对神灵起誓,今后你再也不许背着橘儿使用掘洞功出去玩儿。若是你违背此誓,橘儿便会如同这堆残土般粉身碎骨。”

玄聪不情愿地看着我,道:“那玄聪想出去玩的时候怎么办哪?”

我道:“你若想出去只要告诉橘儿,橘儿自会想办法带你出去。”

玄聪虽资质愚钝,却也能看出此事非同一般,不敢继续违拗我,便也像模像样地随我一同跪拜神灵。我这才要他迅速将深洞填平,又在上面撒了些干草和树枝做掩饰。直到看不出任何异常,才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玄聪本想露一手向我邀功,岂料我不但不开心还不允他以后再挖洞出府,他自然不高兴,撅着嘴不理我。

我也不与他计较,他挖洞虽是想帮我出去,但我却不能陷他于危险。倘若我在翠竹园平白无故地失踪,定会惹得太子动怒。细查之下,岂会发现不了这个新挖的洞?那么玄聪的秘密又怎么能保得住?

小亮子早在寝殿门口望我们,见我们回来,迎上来抱怨道:“橘主子,七小姐!你们要玩儿也该等奴才,怎么自个儿就先去了,害得奴才担心?”

玄聪心里不爽,被小亮子一抱怨,便嘟了嘴道:“橘儿是玄聪的娘子,玄聪要和橘儿说体己话,你跟着作甚?”

小亮子被他一挤兑,不知如何回答,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甚是难堪。

好么!这呆子,此时倒是一点儿也不见傻。

我只好安慰小亮子道:“你别理他,他想打雪仗,我不允,正和我治气呢!”

小亮子点头道:“橘主子和七小姐的身子都还没有将养好,是不该玩雪。”

我交代他领玄聪进去,站在门口向他们告辞。

小亮子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知道他想问我何时接他回艾月轩。此时我大病初愈,尚摸不准二皇子府的情况,还是先将要紧事儿解决了再考虑他的事。所以小亮子不说穿,我便装了傻不理会,小亮子只好携了玄聪气恼地进去了。

行走在返回百花争艳的小路上,我的心里乱糟糟的。玄聪的事情只要我不说他不说暂时不会有事,但寻找翠儿却不能再耽误了。

今日我无论如何都要出府去一趟,本来带着小亮子一个去寻找翠儿也起不了多大作用,我又不想让他知晓我要去风月楼探视冰芷,便更不能带他。

可是,没有小亮子的陪伴,我一个人又怎么能出府呢?殊不说二皇子府守卫森严,单就艾月轩我都未必出得去。

此番变故,二皇子为了防止有人再加害于我,早已命人将艾月轩层层保护起来了,只怕我还未走出艾月轩的院子,便有人去向二皇子禀报了。

眼见百花争艳的圆拱门出现在不远处,我脚步一顿,竟向着相反的方向行去。

我不是要返回寝殿去,玄聪和小亮子亲眼看见我离开了,我岂会再回去叨扰他们?

我突然想起了上次被玄砸伤聪,在翠竹园内养伤玄正送我们离开时走的那个后门。

翠竹园的下人和侍卫都认得我,我索性大摇大摆地走一遭。倘若被侍卫们拦下,我返回便是。

原是横了一条心,带着壮士断腕的决绝,因此我也走得颇有气势。

不多时便看见了翠竹园的那扇后门,有四名侍卫在此把守,我一咬牙,视若无人地硬着头皮走上前。

“劳烦侍卫大哥开门,我要出去!”

侍卫们给我行了礼,一名年长些的侍卫往我身后看看,问:“公子呢?”

我知他在问玄聪,微微一笑,道:“公子今儿个有些咳嗽,我便哄他先睡下,许他一根冰糖葫芦,现下出去买,只等他一醒来便能看见。劳烦侍卫大哥给我留个门,我不多时便会回来。”

许是我态度亲切,说的话也在理,且这些侍卫们保护防范的是玄聪,又不是我,平日玄正等人来看玄聪,也多走这个门,因此他不再多问,恭恭敬敬地冲我行了礼,便给我开了门。

目不斜视地出了门,脚下不敢停歇,一口气走到拐角处,才停下来重重地喘气。

铤而走险说的便是我这样的吧?倘若我带着玄聪,无论如何都是出不来的,也只有我独自出来,才会如此顺利。

好在那几名侍卫知玄正疼我和玄聪从不忍责备,平素又见惯了我和玄聪疯玩,这才没敢提出要替我去买冰糖葫芦,否则我还真不知自己该如何应对。

稳了心神,便往繁华闹市行去。

我极少做这种冒险的事,决定今日出府也是怕二皇子和玄正见我身子养好调小亮子回来我不方便行事。所以我不敢耽搁,当下找了人问路,去寻“张家银铺”。

当初在喜相逢客栈张勋感念我助冰芷救他儿子一命,曾送给我一枚玉扳指,允我遇到难事只管到“张家银铺”去寻他,今日,我便要利用张勋家的人脉打听翠儿的下落。

长安城虽大,“张家银铺”的名号却十分响亮,我寻了个小叫花给他一块碎银子,他便千恩万谢地引了我找到“张家银铺”。

打量一眼“张家银铺”,便知张勋财力雄厚,绝非泛泛之辈。

想我当初在喜相逢客栈认识张勋一家至今尚不足一月,他家的银铺便有如此规模,可见当时这条后路算给自己留对了。

推开门走进去,立刻有相貌清秀伶俐的小厮迎上来,“这位姑娘,是兑银票还是提现银?”

我扫一眼柜台后,只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专心致志地边核对账目边给客人兑换现银,除他之外,偌大的铺子内便只有两名小厮在忙碌。

铺子里的客人倒是不少,但都循规蹈矩地排着队,依次在柜前兑换银两,丝毫不见紊乱。

一般的银铺都会在柜台旁设有专门的打手或保镖,以防有人滋事或强抢现银,这里倒也放心,只留一个七旬老者和两个弱冠少年,竟也做得井井有条。

不过留心观察,便不难发现铺子里的气氛虽不紧张,却也严肃,单看客人们规规矩矩的模样,便不难猜出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定隐藏着高手监视着铺子里的情况。

我不由暗暗佩服张勋的胆量和生财之道,难怪他的生意能做得如此大。

但愿我此番没有找错人,哪怕只能打听到翠儿是否流落在外无法追踪,他日我也必会大力相助张勋。

那小厮见我没有回答,只顾打量铺子,便提高声音问:“姑娘可是来兑换现银的?”

我这才回过神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我找你家张勋张老爷!”

此话一出,小厮便吃了一惊,我从余光里看见正忙碌着的老者也抬头向我望过来。

我扭头礼貌地冲老者笑笑,他便面无表情地吩咐小厮:“带这位姑娘到后堂叙话!”

小厮将我领进后堂,给我端茶倒水伺候得甚是殷勤。

我也不急,只从怀里掏出玉扳指来把玩,耐心等待。

不多时,那老者便掀帘进来,还不忘交代小厮看好前台。神,便往繁华闹市行去。

我极少做这种冒险的事,决定今日出府也是怕二皇子和玄正见我身子养好调小亮子回来我不方便行事。所以我不敢耽搁,当下找了人问路,去寻“张家银铺”。

当初在喜相逢客栈张勋感念我助冰芷救他儿子一命,曾送给我一枚玉扳指,允我遇到难事只管到“张家银铺”去寻他,今日,我便要利用张勋家的人脉打听翠儿的下落。

长安城虽大,“张家银铺”的名号却十分响亮,我寻了个小叫花给他一块碎银子,他便千恩万谢地引了我找到“张家银铺”。

打量一眼“张家银铺”,便知张勋财力雄厚,绝非泛泛之辈。

想我当初在喜相逢客栈认识张勋一家至今尚不足一月,他家的银铺便有如此规模,可见当时这条后路算给自己留对了。

推开门走进去,立刻有相貌清秀伶俐的小厮迎上来,“这位姑娘,是兑银票还是提现银?”

我扫一眼柜台后,只看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正专心致志地边核对账目边给客人兑换现银,除他之外,偌大的铺子内便只有两名小厮在忙碌。

铺子里的客人倒是不少,但都循规蹈矩地排着队,依次在柜前兑换银两,丝毫不见紊乱。

一般的银铺都会在柜台旁设有专门的打手或保镖,以防有人滋事或强抢现银,这里倒也放心,只留一个七旬老者和两个弱冠少年,竟也做得井井有条。

不过留心观察,便不难发现铺子里的气氛虽不紧张,却也严肃,单看客人们规规矩矩的模样,便不难猜出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一定隐藏着高手监视着铺子里的情况。

我不由暗暗佩服张勋的胆量和生财之道,难怪他的生意能做得如此大。

但愿我此番没有找错人,哪怕只能打听到翠儿是否流落在外无法追踪,他日我也必会大力相助张勋。

那小厮见我没有回答,只顾打量铺子,便提高声音问:“姑娘可是来兑换现银的?”

我这才回过神笑吟吟地看着他,道:“我找你家张勋张老爷!”

此话一出,小厮便吃了一惊,我从余光里看见正忙碌着的老者也抬头向我望过来。

我扭头礼貌地冲老者笑笑,他便面无表情地吩咐小厮:“带这位姑娘到后堂叙话!”

小厮将我领进后堂,给我端茶倒水伺候得甚是殷勤。

我也不急,只从怀里掏出玉扳指来把玩,耐心等待。

不多时,那老者便掀帘进来,还不忘交代小厮看好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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