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水月被招进襄王寝室，奴婢们掩门而去，珠帘后，只剩下他们二人。

赵恒拉了宁水月的手，与他同榻而坐，他深深凝望着她，最终目光落在她娇艳美好的唇瓣上，他俯下头，吻了她，顺便拉上了床榻上的红色纱幔。

宁水月闭上双眸，并未拒绝，却也并未迎合，她紧咬着牙关，身子因为紧张犹如秋天的落叶一般，瑟瑟抖着。

赵恒的亲吻笨拙得毫无技巧，尚是十五岁的她也并未真正经历过男欢女爱。龚美曾经吻过她，她依稀记得龚美吻她时的样子。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何她之前一直拒绝龚美的示好。因为她对他始终没有占有之心。在爱情这件事情上，女人和男人是一样的，甚至更加洁癖。自己喜欢的人，就要占有，不容他人染指。

原来，她从未爱过龚美。

眼前的这个男人，爱或者不爱，或许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是皇帝的儿子——襄王殿下。是引领她走进不同人生的契机，她会牢牢握住这个男人。

赵恒侵身将她压在身下，解开了她腰间的锦绣玫红腰带，一层一层，剥掉了她身上的束缚。

他吻着她，吻得她几乎透不过气来。他的臂弯紧箍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粗鲁的动作，将她晃得睁不开眼，她莹润如玉的身体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香汗，脸颊绯红如霞。

宁水月捂着肚子，只觉得一阵阵痉挛的痛传来，被人生生撕裂了一般，难以承受。

宁水月轻揉着自己的肚子，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半天没缓过来。

她竟张口叫他赵恒，整个襄王府，怕是没有人敢直呼他的名字，但是这名字从她的口中呼出来，就生出别样的风情来。

“月儿，本王的第一次可是给你了。”赵恒伸手，托起宁水月的下巴，望着她眼泪涟涟的双眸，道，“真的很疼么？让本王给你揉揉？”

“讨厌，走开！”宁水月推开了赵恒，背过身去，自己捂着肚子。

赵恒暗道：好任性的丫头。

他并不气恼，反而觉得她是女儿的娇羞之态，他从身后圈住她的身子，双手握着她的小手，半个时辰后，她终于安静下来，沉睡了过去。

赵恒垂下眸子，一眼瞥见床上的一抹嫣红，知道那是女子的落红。宁水月如此紧张疼痛，都是因为她在侍奉他之前，乃是完璧之身。她本是击鼗说唱的卖艺女，即便不是完璧，他也并不意外。反而是那一抹嫣红，让他对她的感觉，格外不同起来。

次日醒来，襄王殿下早已离开。

玉芙就候在殿外，听见宁水月起了，她端着洗漱器皿进了门。宁水月在玉芙的侍奉下，漱口洗脸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