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思梅的成长环境不允许她想说就说,她深深知道祸从口出这个道理,除非想找不痛快,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没什么奢望,只想什么时候可以早点跟他结束这种关系就好。
想想结束这个关系似乎也不那么现实,至从和林泽辰结婚后家里那些不往来的亲戚全都跟她家又走得熟络起来,这是为什么还不是因为婆家条件好,父亲从母亲生病后也收敛了不少。
那些亲戚和父亲都将林泽辰奉为年家的救命恩人,所有人都说她嫁得好,父亲从母亲出事后变得沉默寡言,可是至从她嫁给林泽辰后他又抬起头做人了,逢人都要夸自己女儿能干。
想着这些头疼的问题,年思梅只好敷衍的对着林泽辰道:“谁像你那么闲,我今天事儿还多,公司一大堆事儿等着我去做。”
林泽辰的手开始不老实,她的睡衣是一个带子简单拴着,他轻轻的就解开。
年思梅才26岁,一张娃娃脸算是时下流行的小萝莉,走在街上谁也不相信她是结过婚的女人,她个子适中,不胖不瘦长也许当初她征服林泽辰就是年轻美貌吧。
林泽辰抱住她的脚开始亲吻:“宝贝,你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年思梅努力压制自己,平静的说了一句:“没什么,我只是今天事情多,我马上去公司。”
她之所以没有不说破是因为家里庞大的开销,她一个人承担的确是困难重重,如果没有林泽辰她不可以想象自己还在黑暗中挣扎,母亲的医药费,弟弟妹妹还在上学的学费、生活费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年思梅家里的突然变故让她过早的领略了人情的冷暖世故,以前跟家里关系不错的亲戚知道她妈妈生病后都远远的躲着她,她们害怕跟她家沾上关系,好不容易嫁个好老公,他们才又跟家里往来,她可不想又打回从前。
要说林泽辰家庭环境绝对是说得上富裕家庭,林泽辰的家在这个城市大大小小的房子好几套,除了他还有两个姐姐,大姐嫁给台湾人,几年难得回来一次,二姐老公是做房地产,父母都是医院的医生。
林泽辰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他近乎哀求道:“好梅梅,再忙事儿也得办不是吗?你说人都是七情六欲,人如果没有这玩意活着有什么意思?”
年思梅想发火,却被他这一套歪理论弄得哭笑不得,目前她没有勇气跟他真正的分开,她的生活得仰仗他的帮助才可以维持下去。
年思梅知道丈夫并不是一心一意帮自己,他早有怨言,说当初该听母亲的话,摊上她家就是一个无底洞,永远都有填不完的烂帐。
年思梅家在一个小镇上,小时候家里是开饭店兼营小旅馆,日子过得红火,不知什么时候父亲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开始小赌后来跟人去地下赌场玩,越玩越大到最后是输得要母亲去送钱取人。
父亲真正把母亲逼疯是因为他做了一件惊天的事儿,当时年思梅还在上大学,是一个寒假的时候,那是一个快接近黄昏的时候,她正埋头朝自己家里走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叫住了她。
“你是年国军家的大女儿?”
年思梅点点头:“嗯,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那人将她拉到一个草垛旁凑到她耳朵旁轻轻说:“你爸爸惹大祸了。”
年思梅只觉心都快要紧了,昨天父亲出门说到一个亲戚家去,他一晚未归,难道他又去赌博了?家里已经没什么多的钱给他挥霍,他整天沉迷赌博,整个家一直是母亲一个人扛着,她总担心母亲会扛不住。
年思梅有些紧张的问:“我爸爸出什么事了?”
“你跟我走,出什么事,你到了就知道。”
年思梅看外面马上就要黑下来的天,本能的有些害怕和躲闪,这人不认识谁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不认识你,干嘛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