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对白她想起多年前在家附近遇到那个男人,她也是这样问自己,你是年国军的女儿?
她害怕别人这样问她,心里潜意识有一股慌张劲儿,总觉得这样的对白会有不好的故事发生。
“没什么,我不确定,以前还看见过其他女人跟他一起,后来看见是你,所以问问。”
年思梅笑笑:“哦!那样的女人多了去,你不知道我老公还有两个姐姐,还有他母亲。”
“他姐姐我认识,可以说我们是一起长大。”
年思梅明白他什么意思了,她有些不高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人笑笑:“别生气,我跟他二姐是好朋友,曾经差点成为你的二姐夫。”
对这个陌生男人,年思梅有说不清的感触,总觉得有点面熟,在哪儿看见过似。
“你叫什么名字?”
那男人淡淡道:“叫我阿泽就好。”
“阿泽?”
年思梅好像什么地方见过他,或许前世认识他?总觉得有点怪怪的感觉似。
少顷,年思梅意识道没必要跟一个不认识的人费口舌,他是谁也不重要,她牵着多多继续前行。
一会儿再回去的路上,她在一个包子铺买了点包子和稀饭。
接下来有差不多三天的时间,林泽辰都早早的回到家里,因为赵谨跟自己没有往来,他的时间一下子多了起来,从医院下班就直接回家。
第一天,他等了差不多1点左右年思梅才回家,林泽辰心里很不爽但他压抑住了自己,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林泽辰再也控制不住了。
见年思梅刚一回家,鞋子还没来得及换,林泽辰急匆匆的走了上去劈头盖脸。
“你说说,你现在干嘛?妈的都几点了才回家,别以为我不开腔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你说说你都去哪儿跟野男人鬼混了?”
年思梅看见丈夫生气的样子有点害怕:“泽辰,我不是给你说了,我现在做夜场渠道,所以上班时间跟以前不一样。”
“什么夜场渠道?就是酒吧陪酒女?包房公主是吗?”
年思梅摇摇头,小声说:“不是,我只是负责跟供应商联系,他们需要酒就找我,销售有现场促销在负责。”
林泽辰忍耐够了,必须得好好管教她,愤怒道:“放狗屁,到哪儿去的都一样,男人就是为了寻欢作乐,女人就是去卖。”
年思梅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下去,很明显他这是偏激,而且看他的样子很生气,林泽辰是一般不发火,不到万不得已,都装着很有绅士风度的样子。
她先去给自己洗一个脸,工作上的事情太繁琐,家里的事情也很沉重,她真的很累,也不想跟他争执。
林泽辰拦住了她的去路,不让她走,他生气的样子让人不寒而立,他的目光有质问和不信任。
年思梅有些没底气道:“你干嘛?我去洗脸。”
林泽辰阴阳怪气:“你还要脸?就你这样的还要什么脸,是不是我最近没给你钱,你钱不够花了?然后就自寻出路?”
年思梅一把甩开他的手,他把自己想成什么人,他真是越来越过分自己没有责怪他,他反倒责怪数落她了。
自己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他不帮忙不说,还冷嘲热讽,她径直进了卫生间,哐当将门关上。
她刚进去,林泽辰尾随其后,他在门口将门拍得咚咚的响:“你个混账,开门,妈的在家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出去就笑呵呵的陪别人喝酒。”
她将洗面奶抹在脸上,继续洗脸任她如何辱骂都不管不顾,对于林泽辰的臭脾气,她也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平时一副好好先生,一发火就撕破脸什么也不管不顾。他就是一个自私嘴毒的家伙,也不知道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的人。
待她洗完脸出来后,林泽辰早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又是一股浓烈的酒气扑来。
想罢林泽辰这个人也过得不怎么好,尽管他生在这样优越的家庭里他却并不觉得自己幸福,熏酒成了他麻痹自己的一种方式,和母亲的关系一直很令人费解。
说他们关系不好,似乎在林母的心里儿子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重要,她什么都向着他,年思梅能感觉林母对丈夫那种溺爱。
也许她的爱会令人窒息,林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太强势的妈妈一般她的孩子都会压抑自己的本性,林泽辰就是这样的孩子,当着面很听话懂事,实际很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