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思梅有些紧张,出纳并没看出来她的紧张,还在一旁劝道:“梅梅两个人的生活才叫生活,你这样子要是生病啊什么的谁照顾你?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个,有房有车,小伙子长得也不错,年纪跟你差不多家里就一个儿子,我看你们蛮配。”
这时一阵喧闹,台上又开始疯狂的骚动起来,张晓西照常是站在中间,他的样子真美,男人很少用这个词来形容,年思梅确定他就是一个坏坏的小混蛋。
他今天穿一件亮色的体恤,五彩缤纷的灯光下,他是清新的小王子,他天生就该是一个演员适合这样的舞台,站在舞台上的他显得光芒万丈,台下所有人不约而同将目光汇聚在他身上。
因为有他的存在,酒吧也显得灵动起来,他的脸上有一股倔强的气息,他的脸上挂着邪恶的坏笑。
节目还没开始,楼下四周到处都有呼喊他名字,人群有些骚动和簇拥,有男的也有女的冲着台子上兴奋的呼叫。
“晓西,晓西,我们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快出来带我们一起进高潮,我们要高潮,不醉不归。”
场面热烈而喧哗,在好一阵的前奏铺垫下,张晓西才盛装隆重登场,只见他手拿麦克风,走到舞台中央,他对着场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各位来宾大家好,今天破例为大家先唱一首歌,《唯一》送给天下有情人,当然也送给我心爱的女孩,愿各位在这儿开心。”
张晓西在台上深情的演唱,他唱得真好,情感酝酿得特别到位随着音乐的节奏还有漂亮的舞步,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他唱得很认真,年思梅也听得很入神。
出纳平常是一个严肃的人,今天也难得放松:“这小子人长得真好看,有点像那都什么的?”
年思梅补充道:“都教授,来自星星的你里的男一号。”
出纳敲着桌子道:“嗯,你别说有那么点味道,这小子一看就是精力旺盛,到处惹事生非的主儿。”
年思梅心想,她说得还真不错,他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想着两次被他强吻,她有些不好意思,脸有些莫名发烫。
张晓西唱完歌对着她做了一个深情的飞吻,出纳摇晃着她的胳膊道:“你认识那小子?好像在对你做飞吻。”
年思梅忙慌张的表示:“啊,我不认识他,这个是他对着我这个方向,不代表是对着我吧。”
那一晚总体来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公司领导带着目的来着市调,所以差不多到12点的时候他们也就离开了酒吧。
回到家已经很晚,仍不见林泽辰,她想寻思着给他打个电话。
年思梅用家里座机给他打电话,却听见一个好听的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有事请留言。
这会儿外面的世界早已经暗了下来,街上也没什么行人,他会去哪儿?
想着丈夫一天诡异不定的行径,她的头有些疼痛,不用说他一定是会见老情人去了,这样独守空房的夜晚频频加重,却让她不得不假装看不见,她想当一只鸵鸟,将屁股埋在沙里。
从不抽烟的她,找来了丈夫的烟,她学着抽一支,刚抽一口呛得眼泪直流。
她想林泽辰压根儿就没爱过自己,原来别人说的没错,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是夫。
抽了一支,她接着又抽二支,明明知道这玩意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可就是想抽几口解解乏。
周围的世界静悄悄,好像一片沉静,无所事事的她又打开电脑看看网络小说,在看看新闻。
她的企鹅一直开着,没人搭理她,她也不搭理别人。
她看一本叫《致命温柔》的小说,看到结局的时候潸然泪下,那个女主很疯狂的爱,却并没有赢得她的爱,也许她爱得疯狂。
年思梅想想自己,她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疯狂,她的生活中规中矩,说话也是不偏不倚,她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
难道自己就要这样跟他一辈子耗下去?想着婆婆凌冽的神色,她像防犯人一样防她,就说不久前家里买房子,本来是喜事结果让人很不开心。
婆婆存了不少钱,她自己名下就有好几套房子,林泽辰名下有两套这不看见人家楼盘打广告,她又看上那儿的交通环境,婆婆在买房子的时候毫不犹豫写的是自己和林泽辰的名字。
年思梅没想过要怎么样,她可以只写她的名字,或者写丈夫一个人名字也可以,可是婆婆偏偏选了这样的方式,婆婆的行为,无疑是令人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