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西哥,我没想到,你会为了一个女人连我们从小的亲情都不顾,你真的很痴狂,只怕你也是美梦一场,她爱你有这么样,她不敢跟你走下去,为了你我可以什么都不要甚至命都可以给你。”
小意的妈妈在树后再也听不下去,她一纵步跳了出来,上前拉着小意就往家里拖。
“小意,你给我回家,从此以后我都不允许你再跟他往来,原来你给我说他对你很好,都是这样对你好?今天我可是全部见识了,你这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这是自讨苦吃,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在他这儿却受这样的气。”
小意挣扎着不想走,她连忙对妈妈哀求的说:“妈,你别干涉我和他之间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张晓西在旁边也有点尴尬,毕竟小意的母亲对自己一直很好,他像对待亲儿子那样疼爱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阿姨,不好意思,今天情绪有点儿激动,主要还是小意不懂事,差点惹大祸再不教育害怕以后会后悔。”
小意母亲冷冷道:“你走吧,我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怎么教育,不需要你出手帮忙,你没这个资格来代替我教训她,算我白疼你这个白眼狼,你给我滚,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张晓西有些尴尬连忙给她道歉:“阿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我给你道歉,我以后不会再打她了,保证以说服教育为主。”
小意母亲有些不客气的下逐客令:“你不用道歉,你永远也没有资格再跟她成为朋友,你们连朋友都不可以,你不心疼她,我心疼她,她是我的宝贝。”
小意试图挣脱母亲的手,她倔强道:“妈妈,不许这样跟晓西哥说话,你要这样活活饿死,我什么也不管,没有晓西哥,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小意母亲有些气不打一处来,她扬起手想给她两耳光,可是手在半空中没有落下,她那么心疼她,一直以为她们的关系还不错,哪儿知道女儿受这么大的委屈,她知道张晓西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女儿的位置她必须阻拦女儿的疯狂行为。
“小意,我不允许你这样,以前我不知道事情原委可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现在我知道他心里并没你,我不允许你再这样下去,你这是咎由自取。”
说完她回头对张晓西道:“晓西你走吧,记住了,永远不要找我的女儿,你走得远远的就好,咱们互不相欠。”
张晓西还想说什么,可是见她那样的态度,他停在嘴边的话也收了回去。
他慢慢的转身而去,他知道自己这样在她看来太不厚道,但是爱情这东西不是用来感恩,他听见身后小意苦苦哀求着妈妈。
“妈妈,不要这样对晓西哥,他现在家里事情又多,本来这事情就是我的原因,这些事情都不怪他。”
小意妈妈扶着女儿往家里走,她道:“小意,今天是最后一次见他,这样的男人没有结果最好,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你,你干嘛还要一厢情愿。”
小意理直气壮的对母亲说:“你说说什么叫青春?青春就是错爱一个人。”
“明明知道错了还爱,你是傻瓜。”
小意倔强道:“爱不分对错,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
母亲冷冷道:“反正,我不允许你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母子俩的争论声彼此起伏了好久,谁也说服不了谁。
却说那边年思梅她与小阳聊了一会儿天,主动去用热毛巾给雷小阳洗脸。
做完这一切,年思梅本想跟她在一张床上睡觉,被雷小阳制止了。
“梅梅,不许你这样,你知道我身体现在很特殊,害怕感染你,我不能和我一起睡觉,我答应配合积极治疗,如果可以我愿意一切从头开始,回到小时候的时光最好,没烦恼和痛苦。”
那天夜里两人聊了许多,当年思梅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她的时候,她才知道年思梅受的委屈,和她身上的暗伤并不比自己少。
林泽辰是个混蛋,他就是一个喜欢移情别恋的惯犯,雷小阳诅咒他不会有好结果,特别是知道他居然在她流产的时候去医院让她离婚这样的男人太可恶。
原以为年思梅过得很幸福,雷小阳曾跟母亲联系过,家里那些邻居都羡慕年思梅嫁了一个好人家,都以为她过的是少奶奶的生活,特别是年思梅的父亲喜欢在相亲们面前虚吹。
“我女婿是主治医生,父母又都是成都人,家里房子4、5套在成都这个省城算是不错的条件了,他们每次都叫我们去玩,可是我家里事情多,哪儿去得了啊。”
年思梅成了父亲炫耀的资本,因为她有一个幸福的家,年国军再次像多年前那样走路总是仰着脖子,说话口气也很大,乡亲们都买他的帐。
“梅梅,我一直以为你过得像她们说的那样幸福,谁知道你过得这么艰辛,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凭什么要受他们的气,情愿骄傲的单身也不要凑合。”
年思梅点点头:“是的,小阳,我告诉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不见得别人都比你好,很多人是过得很艰辛,现在社会的压力特别大,心酸冷暖自知。所以你不要以为别人都在幸福你,就你一个人不幸福,别人幸福也许幸福正慢慢离去,你不幸福却很可能幸福正在靠近你。”
第二天,韩方乔10点左右来接的她们去医院,他找了家最好的医院亲自将她们送到医院,由于工作关系,他将她们送到医院后便先行离开。
接下来是比较漫长的检查,等待;雷小阳的情绪不太稳定,或许她对未来没有信心,她的目光依然是有些游离和呆滞。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要到新年了,街边的树枝光秃秃,却让生活在不幸的人有些无限凄凉。
几家欢喜几家忧,林泽辰和林玲已经拿了结婚证,很快即将举行婚礼。
对年思梅来说这个年不好过,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父母,总觉得自己离婚有点儿对不起他们,父亲现在是不能正常开口说话。
年思梅中途回去看过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总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样子,说话也是牛气冲天,谁也不服,因为那时候家里做生意他口气很大。
方圆几十里提及她父亲就给出几个字:“年国军是个霸道的男人、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
那会儿父亲经常到处玩,三朋四友也特别多,每逢春节他们家客人就没有断过,那样的记忆她永远也忘不了,可是至从家里经济出现大转折的时候,那些他所谓的朋友全都统一另一副嘴脸。
记忆最深的是爸爸有个朋友是开中巴车,以前她们家有钱的时候,每次坐他的车,他总是让她坐驾驶副坐,从不收钱可是后来她就再也没有那样的优厚了。
其实也难怪别人那样势力,谁叫现实如此,年思梅想着父亲就有点悲伤,他那么强势的一个男人,到头来却是年纪轻轻就得了中风,母亲经常数落他,说年轻的时候自己跟着他吃苦,为了他都进神经病医院,可是没想到自己刚清醒几年,他又犯病了。
还有一个人和年思梅一样对这个新年一筹莫展,那个人当然就是张晓西,父亲出事后母亲情绪一直不好,与绑匪约定的时间交出500万的时间也就快到来,他们好像吃准了这两母子拿他们没有办法,要将他们沦为摇钱树。
苏慕容为了救丈夫,她不得不厚着脸去找小意的母亲,她寻思着怎么说也是老姐妹,她应该会帮助自己,她去的时候并不知道张晓西和小意发生矛盾的事儿。
苏慕容买了点水果,怎么说都是开口借钱,心里还是忐忑,她在门口犹豫了很久,后来才迟疑的敲门。
保姆开的门,看见她点头微笑,她也不知道那日张晓西打了小意的事情,她连忙进去给小意母亲禀报。
小意母亲听说是张晓西妈妈来,便对保姆道:“去给她说我不在,说我出去了。”
保姆有些不安道:“夫人,我给她说了你在。”
小意母亲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她便晃悠悠的走了过去。
也许是求人办事,苏慕容自然有些不安,想想以往这个老姐妹是多么的嚣张跋扈,她看人从来都是仰着脖子。
“哦哈哈,是苏姐姐啊,快请进,这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儿来的,好久不见,看你气色不怎么样啊?对了晓西爸爸回来了吗?我最近烦死了,买的股票都在跌,哎,小意爸爸骂死我了。”
不等对方开口,小意母亲先有意哭穷,她知道苏慕容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以前她看着未来女婿的面子,想着张晓西那样对待自己的宝贝她就很生气,她还帮他们那就奇怪了。
纵然苏慕容鼓足了很大勇气,可是她依然开不了口,借钱是一件尴尬的事儿。
她拎着水果站在门口,有些不安道:“小意在吗?这小丫头好久没看见她了,还怪想她。”
小意母亲会心的笑笑:“苏姐姐你还有所不知吧,你宝贝儿子晓西打小意的事情?那才叫一个狠,真是我现在想来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