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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乱了感觉
作者:青梨更新时间:2024-11-26 03:02:58

迎亲队伍很快就入城了,一行人被安排住在城内接待外国使节的驿馆。

北国风俗,中午迎亲,晚上娶亲。考虑到陈珈一早就得从驿馆出嫁,花落拉上暖春就去找北国官员核对第二日的行程和礼仪。

谢济轩也想去,却被陈珈给拉住了,只听她说:“我把所有事情都交给她去办,不是想要刁难她,而是忙碌能让她忘记伤痛。香江上的事情不会那么快过去,她需要时间。”

陈珈口中的伤痛是指花落被海蛟侵犯之事,这种事情无论发生在什么时代于女性而言都是巨大的灾难。事发时,她救不了花落,唯有事发之后,她能够尽一份心力。

谢济轩自是知晓香江的事情指的是什么,他只是讶异陈珈竟有心思去关心一个侍女。她这份超越年龄的深沉吸引了谢济轩,他不由自主的跟着她进到了房间。

“花开,随行的嬷嬷给了你什么东西,可是让你教我?”

陈珈不提,谢济轩差点忘记了这事。

北国朝廷真是离谱,草草备了些不值钱的嫁妆也就罢了,他们竟然连出嫁前一夜都未曾派个嬷嬷过来。

这一夜,按习俗该由新妇的母亲或者宫里嬷嬷亲自教会新妇如何在大婚当夜行夫妻之礼。北国倒好,直接把画册给了他,有大丫鬟教自家小姐如何行房的规矩吗?

“嬷嬷给了几本画册,小姐暂时用不上,一切都等小姐来了初潮后再说。”

陈珈伸手,“画册给我。”

谢济轩道:“未曾带在身上。”

陈珈一把抱住他,笑眯眯的说:“我不信,见你揣在怀里的。”

“小姐,”谢济轩扶住陈珈的肩膀,试图把她推开。

自从香江遇险之后,两人的身体接触越来越频繁。陈珈是故意为之,想要保命,怎么也得取悦这个能做主的男人。相比她的别有用心,谢济轩的理智和感性每日都在交战。

在他心底,两人的亲密行为已经太多了,他甚至都习惯了她的各种撒娇和依赖。他与她不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却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女子。若有一日花开不见了,她会伤心吗?

“小姐,你既然知晓我是谢家人,就不该如此亲近我。”

陈珈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道:“花开,我喝醉了,覃月要我把酒喝完才送我回来。我头好晕,你不能把我推开……”说着她又赖在了他的怀中。

她岂会那么容易就将他放走。

暖春对于四公子的介绍言犹在耳,她很想知道死人妖到底是无欢公子,还是无相公子。

他是谢家人,年轻,武艺普通,身旁有高手保护,很容易让人把他当成无欢公子。

可他懂易容,能够轻易的和小马互换身份。若不是她的嗅觉异常灵敏,通过气味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只怕她永远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本该皮糙肉厚的小伙被他扮成了长相水灵的姑娘。

这等手段,非常像暖春口中的无相公子。

不管他是无欢,还是无相,在她眼中他只是一个男孩子,一个未经人事的男孩子。

看着赖在自己怀中的姑娘,谢济轩开始思考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却不想她那本该抓着他衣襟的双手居然在解他的衣扣。

这可把谢济轩给吓坏了,他急忙去拉衣裳,她却趁机把他揣在怀里的春宫拿了出来。

她得意的朝他扬起了春宫,“还说你没有,我们一起研究吧!”

“小姐,”他无奈的唤了一声,完全搞不懂这人是真醉还是假醉。

“坐下,”她强势的把他按在了椅子上,接着就把春宫摊开来放在了桌上。他侧过头避免去看,她却趁机坐在了他的腿上,指着画册问:“花开,你喜欢什么姿势?”

谢济轩快要疯了,这种闺房之私哪能如此讨论。他伸手想把怀里的姑娘推下去,一回头发现她已经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一半。口中还道:“我这样干瘪的身材质子一定不喜,好似木板上钉了两只苍蝇般曲线全无。你说是不是?”

谢济轩神差鬼使的瞄了一眼,道:“也没那么差。”

“鸽子蛋?摊开的?让我摸摸你的……”陈珈说着就朝谢济轩的胸口摸去。

谢济轩避之不及只能把身体尽量后靠,结果便是两人一同跌倒在地,陈珈直接坐在了他的腰上。

她看着他,认真的问:“为什么要躲?你不是要替我服侍质子的吗?你看你多美,身材多好,质子一定会喜欢你。”她的手游走在他面颊上,抚摸着他的嘴唇,充满**的说:“把我当做质子好吗?我陪你练习,他可会这样吻你。”

谢济轩平躺在地就这般失神的看着陈珈吻上了他的唇。十六岁的少年根本没时间深想,他甚至无力去抗拒源自内心深处的渴望,就这般任她的唇瓣在他唇上摩挲。

见他眼神有些迷离之后,她得寸进尺的用丁香小舌撬开了他的唇。她要活着,为了这个目的,她能做任何事情。不管他是无欢还是无相,只要他是男人,就没有她搞不定的。

滑腻的小舌唤醒了谢济轩的意志,他侧过头拒绝了她的亲吻,伸手想把她从身上推开。不知何时,她已衣裳半褪,她的肌肤比青瓷更滑和锦缎一样柔软。

“小姐,”他想说话,却被她捂住了嘴。

她凑在他耳边轻语,“不喜欢被我亲,那换你亲我?春宫才翻开一页,你要教我的还很多。”不过轻轻几句话,他只觉身体酥了半边,整个人好似被火烤了一般滚烫。

看到红晕爬上了他的脸,是时候更进一步了。她在欢场干了那么多年,非常清楚该怎么去**一个男人,如无意外的话,她要把这只童子鸡给吃了。

男人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总会有些特别的情感,若是质子靠不住,起码还有死人妖可有依靠。这样想着,她的小手已经伸进了谢济轩的襟口,“别”,谢济轩拉住了她的手。

她低头看着他迷蒙的眼睛,娇嗔的说:“手痛。”他放开了她的手,她娇笑着把手继续往他身上探去。

“小姐,”他的抗拒越来越弱,甚至有些享受她的指尖在他锁骨上游离的感觉。

当她低下头打算再次亲吻他时,只觉颈部一麻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谢济轩彻底清醒了,他翻身朝上把陈珈整个人抱在了怀中,“你干嘛要打晕她?”

皇甫端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嘲讽的问:“谢公子忘记了答应过我的事吗?”

谢济轩难得语塞,不禁恼怒的说:“出去。”

皇甫端白道:“别说我没有提醒你,到了质子府后,我不能整日跟在你身边,你可别四处惹麻烦。”

谢济轩知道皇甫端白在说什么,他担心质子身边有大剑师。

谢济轩问:“如果你们交手,胜负如何?”

皇甫端白说:“负责保护圣上的四位大剑师,无论是谁跟在质子身边,我都不可能带着你全身而退。”

“怕了?我还以为无名公子不知道怕呢!”

皇甫端白嗤鼻一笑,道:“谢家人自诩拥有半壁江山却想不到圣上为了防备谢家,竟然把最喜欢的儿子藏在了北国。当年谢贵妃和皇后斗法时,没有想到圣上棋高一着吧!”

“荒谬,这种谣言你也信?谢家一心为国岂会被圣上防备?前皇后死于恶疾根本与姑母无关,圣上若喜欢南宫裕又何苦立太子昆为储君?”

皇甫端白耸耸肩,道:“如果事情和你说的一样,谢家为何让你假扮女子混入质子府?为了防备政敌,谢家甚至假借上都僧侣的名义的去欺骗蓝凌。”

谢济轩毫不理会皇甫端白的嘲讽,他道:“事实就是事实,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质子府的原因。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中那样,别去探寻真相,真相会让你失望的。”

本就不同路的两人发生了第一次争辩。

谢济轩一向冷静自持,皇甫端白的意外出现以及他对谢济轩定力的怀疑,让谢济轩失去了冷静。

皇甫端白却对谢济轩和陈珈太过亲密的关系感到头疼,无论如何陈珈一定得是完璧。

两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这还没有到质子府呢,此时翻脸非常不智。

皇甫端白一抬手,一道劲风从他指间射向了油灯,整个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他轻语道:“天色已晚,早些休息,我相信谢公子不会因一个丫头片子就乱了心智。”

谢济轩抱着陈珈苦笑一声,今夜之事绝对是意外,只怪蓝小姐不按常理出牌。找自己的侍女练习夫妻间该如何行房,也只有她想得出来!

陈珈醒来后只觉后颈异常疼痛,她问谢济轩,“昨夜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醉了,不一会就睡了。”

“醉?”

陈珈记得自己无比清醒,根本没有醉。那么点儿酒就喝醉,当她以前白混的啊!不对,不对,这身体已经不是原来那具了,会醉很正常,不会醉才显得非常奇怪。

谢济轩看着一头雾水的陈珈,道:“你喝得的酒可是北国最烈的酒,醉了很正常。”

他的话语让陈珈微微有些心惊,这话已不是她第一次听到,把她劫走的覃月也说酒很烈,为什么她一点感觉都没有?这具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总不成三个月时间,这身体都在调试状态吧!PS忽然发现没有话说,接近十万字了,一万的点击都木有,还能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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