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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兄弟妻
作者:青梨更新时间:2024-11-26 03:04:44

银钩赌坊开业到得意楼内部营业,两者整整间隔了一年时间。这一年陈珈从未闲着,得意楼今日拿出的酒水全都是酿造了一年以上的高纯度白酒,这样的酒岂会不好?

除了酒水,她还对这个产业最细枝末节的地方都做过研究和部署。为了让姑娘们从良后还能有点儿人样,她甚至厚着脸皮跟医讨论过避孕的方法。

为了能让花坊在北国一炮打响,她付出了太多的努力,坚信得意楼不但能在北国扎根,还能由北至南蓬勃发展,打破南朝花坊一直遵循的经营模式……

她曾说过要制定一个行业规范,这不是空口白话,得意楼就是花坊的范本,这是她的实力。

当小马谦卑地为陈珈拉开得意楼的大门时,她吃惊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难道他没有参与谢济轩的这次质子府行窃?

楼中垂钓的权贵并不多,应该只来了宾客的三分之二。这些人都戴着面具,图腾的、鬼怪的,也有像陈珈一样,只用羽毛面具遮住上半边脸的。

面具是木府准备的,想来定是木府的地位太特殊,这无人参政却一直想要左右朝政的家族,让很多交好的权贵不方便公然表露身份。

大厅中,陈珈并非唯一的女客。部分权贵不知得意楼的底细,担心宴饮作乐时缺了女人,出发时,他们毫不吝惜的带上了自己府中的姑娘。

陈珈很快就在三三两两的垂钓者中找到了南宫裕。这位大爷只管挥竿,落钩时总有酒瓶挂在他的鱼钩上,估计是蝉在暗中帮忙吧,以他的腕力,陈珈不觉得他能钓到酒水。

南宫裕的身旁坐着一人,陈珈不用看脸就知道此人是木荣。他身上的味儿太明显了,说是羊骚味也不尽然,其实就是一股孜然夹杂着香料的味道。

木荣没戴面具,看见陈珈走过来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陈珈含羞带怯的低垂着头,心道:原来这哥们喜好白莲花小清新啊!想必他的嗜好早已被南宫裕摸清楚了,故而才会差人将自己如此打扮一番。

南宫裕懒懒地问:“来了?”

陈珈轻轻点头,他随意地将鱼竿递给她,“我歇会,你来钓。”说着他离开座位朝得意楼的院子走去。

陈珈定了定心神,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鱼竿上。接近两年不间断的练习,她的腕力和偷盗技巧只强不弱,要用鱼竿从水中姑娘身上钓几瓶酒应该不算难事。

甩竿,抛钩,提线,她的动作如行云般流畅。可惜水中姑娘泳技太好,听到甩竿声时,她潜泳到了水底,陈珈的鱼钩与她擦背而过。

陈珈失望地长叹了一声。她叹得很轻,却把声音拖得老长,极具韵味的叹息似乎叹到了木荣心底。

木荣忍不住道:“水里的姑娘全身都摸了香油,身体太滑腻,鱼钩碰到她们的身体就会滑开,这酒没有想象中那么好钓。”

陈珈指了指放在木荣身旁的几个酒瓶,娇嗔的说:“骗人。”

木荣微微一笑没有回答,陈珈心知不能(勾)引得太过明显,白莲花的特色是欲迎还拒。

又一个姑娘游过来后,陈珈看似随意实则认真的抛竿甩线,只听“叮”地一声,鱼钩挂住了酒瓶,轻轻一拽、巴掌大的一瓶酒到了她手中。

木荣道:“恭喜。”

陈珈再次长叹一声,木荣不解的看着她,只听她道:“若钓人同钓酒一样轻易,那该有多好?”

木荣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问:“为何要钓人?”

“生意难做,想要找一个可靠的后援。”

“姑娘说得玩笑话,以姑娘的聪慧又怎可能找不到后援?”

陈珈嗔怨的看着木荣,脸上一副我想要同你合作,你愿不愿意帮忙的表情。

木荣转过头继续钓鱼。陈珈微微一笑,收竿去了厨房。该说的她都说了,接下来的戏就看南宫裕怎么帮她演。

厨房里,韵达正忙忙碌碌的筹备着膳食,见陈珈独自进屋后,他同厨房里的伙计们全都恭恭敬敬的给陈珈弯腰行礼。

陈珈看似随意的问了问银钩赌坊的事情,一副担心韵达离开后,赌坊的厨房照看不过来的模样。

韵达老老实实地说,赌坊厨房里有个伙计,圆通,力大能干活,一个顶三个……

说话间,申通嘴里砸吧着烟斗摸进了厨房。对陈珈道:得意楼内的机关布置全都没有问题,舞姬们一会可以正常发挥……

陈珈点了点头,本该离开厨房的她突然顿住了脚步,悄悄地问韵达,“你们主子今日没给你们任务?”

韵达愣了一会,思考着质子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半晌后,他道:“夫人,我们的主子就是您,今儿您还有任务?”

陈珈扯着他的耳朵将他拖到一侧,“少跟我来这一套,你们真当我蠢啊!今日有多少人会去质子府帮他的忙。”

韵达“啊呀呀”的叫唤着,大声朝厨房里的伙计们道:“看什么看,都出去,奴家这副模样才不要被你们看到……”

眼见厨房没人后,他道:“夫人,少爷就剩我们几个伙计,今儿全都在这儿帮忙!”

陈珈认真打量了韵达一番,问:“谢家人没有联系上他?”

韵达摇摇头,“夫人,奴家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陈珈又问:“小马为什么会入府?”

韵达道:“小马哥哥啊,那是奴家不小心在外面偶然遇见的。奴家见他是夫人府中的故人,又有些本事,就琢磨着将他送到了府中帮忙……”

陈珈道:“你确认小马来质子府一事儿和谢家无关?”

韵达点点头,不安的问:“可是出什么事儿了?”

陈珈放开了韵达的耳朵,“没事儿。让你的伙计进来忙吧,马上就到掌灯的时辰了。”

得意楼的院子不大,一艘本该出现在水中的画舫直接放在了院中。画舫四周的围墙上用绿色的琉璃瓦贴出了垂柳、沙鸥,画舫下面的院子用蓝色的琉璃瓦铺成了一片湖。湖水中还夹杂着几株荷花、几尾金鱼。不管是冬季还是夏季,这个院子的布置真正做到了四季如春。

中通算出后院的造价同整个得意楼的造价一样时,三通一达都觉得陈珈疯了。那么稀罕的琉璃瓦竟然被她拿来铺地,这不叫花钱,这叫烧钱。

怎料谢公子看了看造价单,微微一笑,从容的说:只管去造,按她喜欢的造,不就是点儿琉璃嘛!

陈珈至今还记得谢济轩说话时的模样,典型的有钱就任性。

这下好了,他居然敢在没有联系到谢家人的情况下独闯南宫裕的寝宫,他有多少条命可以任性?

还好,她逃到了南宫裕的阵营,若是继续跟着这个任性的疯子,她岂不是死得很惨?可是,真的不用管他了吗?

满心惆怅的她独自站在小院里,慢慢地用手在琉璃镶嵌着的墙壁上划过。绿色的墙面与她绿色的衣裙搭配得益,远远看去她就像画中的人物一般。

“寿星,看什么呢?”突然出现的南宫裕吓了木荣一跳。他稳稳心神,坦言道:“她很美?”

南宫裕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屑地冷笑一声,“我从不缺美人儿,若不是看她还有几分经商的天赋,这种满身铜臭的女子留着就是帮我招祸。”

木荣不信的笑了,“听说我送你的美人又死了一个,南宫兄莫不是生夫人的气,把劲儿全都使到了其他人身上?”

南宫裕道:“生气?覃月没碰她,你若有兴趣可以将她带走。”

木荣道:“南朝有句俗语,兄弟之妻不可欺。尊夫人太过精明,小弟消受不起。”

南宫裕道:“唯利是图的商女,满腹小算计,上不得台面。”

木荣道:“室内掌灯了。”

南宫裕笑着说:“我们进去吧,今儿可是你成年的大日子,为兄这里的美人儿随你挑,只要喜欢就可以带走。”

得意楼中,一群衣着光鲜的小厮正将楼里的油灯一盏盏依次点亮。这些油灯的位置很奇特,廊柱,墙壁,楼梯转角,很多不该出现油灯的地方都会暗藏灯光。

待所有油灯全部点燃之后,权贵们惊讶的发现白日看见的那些壁画全都变了。蓝天陷入了黑暗之中,被灯光凸显的白云、垂柳同很多原本并不相干的线条组成了新的画面,整个得意楼中的壁画全都变成色彩稠艳的**。

伴随着权贵们的阵阵惊呼,木荣朝着南宫裕摇了摇头,“南宫兄,你这是在害我。”

南宫裕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面具,问:“需要借我的面具吗?”

木荣朗声一笑,“不用,既是我的客人,他们就不会做出伤害我的事情。只不过索玛女神的生辰与我是同一日,今日的宴席是要吃素的。”

南宫裕道:“这个自然。”ps:不知不觉就三十万字了,可是点击还没有过万,很惨淡的感觉!周末自己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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