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飞车越升越高,在最高处时开始转折下移,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在尖叫了。瓜瓜坐在我和钟韶之间,羽羽坐在钟韶的另一边,羽羽早就吓哭了,将头埋在钟韶的手弯出。瓜瓜虽然极力保持着镇定,可毕竟只是一个孩子,身子也不知不觉向钟韶面前靠去。
再次转移的时候,身子倾斜,就准备随时会掉下去,面色发白,想到电影《死神来了》的画面,再看看瓜瓜,他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对旁边的人说:“叔叔,瓜瓜害怕。”声音被周围人的尖叫声给淹没住了,但是我却听得很清楚。听见瓜瓜这样说,害怕什么的,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儿子都快被抢走了,失败啊,害怕不顶用。他害怕的时候,不是想到我这个妈妈,而是想着和自己认识不久的陌生叔叔。我的心啊,那叫一个愤愤不平,凭什么我的儿子,依赖的是你,不是我呀,眼神秒杀了姓钟的N遍。
(为此,瓜瓜在此叫冤,我可是很爱妈妈的,但是看见妈妈发白的脸色之后,为了不添她的压力,所以决定向老爸靠近了,呵呵…..)
被齐翎的眼神秒杀了无数次后,钟韶终于有了一点自觉,光明正大地齐翎笑了笑,好像在说,怎么,你儿子依赖我,你有何话可说?欠扁的一张脸,齐翎真想找块尺子量量他的脸皮是有多厚,尺子应该也量不出来吧。
看着她一张生气不平的脸,钟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有无奈,自己再怎么爱儿子难不成会将儿子从她身边抢走啊,他比较贪心,不止要儿子,也要媳妇儿呐,遇上她后,不管什么事总会大打折扣,他无话可说,但也无可奈何。
从游乐场出来,我们找了附近的一家肯德基,解决午餐问题。在国外呆的时间久了,对这样的“洋垃圾”,我是真不大热爱,选这里,是因为身边的两个小不点要争着吵着去。这家肯德基在游乐场附近,又因为今天是周末,餐厅里都挤满了人。
我挤在人群里,难受,不懂为什么洋垃圾就这样受欢迎,表面上完全无所谓,最好吃不到,我们就可以换地。钟韶站在我后面,因为拥挤,他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转看见,他正看着前面排队的人,俊挺的眉角微皱,下颚紧绷,很是不悦,看来这位大少爷,不懂民间疾苦啊。世界上存在着的最大的差距就是贫富差距,全球95%的财富掌握在5%的人手中,不要骂上帝不公平,公平从来不是可以衡量出来的。
要是钟韶知道齐翎此时的想法,一定会被气到吐血。他什么苦没有吃过,睡过垃圾堆,住过贫民窟,这样熙攘的场面只是小菜一碟。他不悦,是因为看见在其中有几只“咸猪手”,在伸向她,看着真碍眼,要是不是此时施展不开,他都有想把那“猪手”剁了的冲动。她面容姣好,略略上扬的丹凤眼,光溜溜的眼珠子一闪一闪的,瓜瓜的眼睛和她的很像,又有些许似他的眉目。他有些后悔了,不该让瓜瓜来游乐场,原本只是想自我小小的骄傲一下,特意的,故意的,好意地去买了“亲子装”,简简单单的的设计,却硬是让她穿出了不一样的韵味儿,明媚俏丽,有少女的娇羞,带着些女人的性感。不知道此时她在想什么,想得很是出神,只当那些都是不经意的不小心吗?他警惕地将大意的女人拉到自己的面前,宣布自己的占有权,再给那些不怀好意的,正望着他女人的炮灰们一记恶狠狠地眼神。(小七在内心呐喊,最后不悦地看了阿韶一眼,“我们没有奸情,不要弄得像世界都要来捉奸似的。”)
从肯德基出来,“嗝——”瓜瓜很适时地打了一个饱嗝,应了那句“酒足饭饱”。在羽羽的强烈“购物“要求下,瓜瓜的配合下,钟韶”很不情愿”地陪我们去商场“闲逛”。
小姑娘看见漂亮的衣服裙子,就一下忘了自己的孤僻性格,今天刚开始的时候,羽羽总是一副怯生生的样子,后来钟韶告诉我,羽羽在孤儿院长大,我想大概正是因为这样,所以这孩子才会怕生吧。看见琳琅满目的漂亮衣服,羽羽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一会儿挑挑这件,看看那件。瓜瓜很淡定地跟在后面,绅士地接过羽羽女士看上的衣服,我那个欣慰的呀,不过,瓜瓜是爱美人士,也不忘适时为自己挑上几件,大概料准了不是我给钱,所以很大方的,不客气,这叫持家有道,反正用的是别人的钱,不占便宜白不占。和钟韶疏离地跟在他们后面,他不时刻意地在拉进我们之间的距离,几次都没我礼貌地避开了,时时提醒自己,少惹有妇之夫,齐栩现在的种种不快,就是前车之鉴。
“钟总,像以往一样,送货上门吗?”显然钟韶是熟人啊,瞧人家经理的那个殷勤模样,送上单据,谄媚地问道。
我先接过来,在看着手里的收据,被震惊到,前途无量啊。80多万,好像看着白花花的银子再往外流啊,心疼啊。脑袋一转,考虑以后,离开了杂志社和齐氏后,要不要做童装生意啊。可是看见给钱的那个人,眼睛一眨不眨,随手签上自己的大名,那就一个潇洒。这就是有钱人,阔气!大气!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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