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和七月约定的日子,去陆家的日子。
我理了理自己的蜷曲的长发,问:“瓜瓜,你好没好?快到时间了额。”
瓜瓜磨磨蹭蹭从里屋出来,“妈咪,我可不可以不去,老妖婆太可怕了,你看上次她把我的脸捏得。”想到那第二天,他的脸肿的老高,去学校了老师还以为他被家暴了,把我叫到学校一阵好骂,弄得我哭笑不得。
弯下腰,蹲在他面前,“瓜瓜,不可以这样说话,陆奶奶是长辈。她是喜欢瓜瓜才会这样啊。”看你拐带人家孙女的时候,还会不会再骂人家“老妖婆”。
“我宁可不要她喜欢,被她喜欢,我迟早要毁容的,”瓜瓜特别委屈地说,央求地看着我,见我无动于衷后,改用“哀兵政策”,“妈咪,要是我毁容了,以后就讨不到媳妇儿了。”我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这年头的孩子都这样早熟吗?
“诶,这问题貌似很严重啊,要不这样”示意他将耳朵贴过来,附在他耳边悄悄地说。
一见我们进门,陆妈妈热情迎上来,好似迎接闺女会娘家。见到瓜瓜,她看似仁慈地笑了笑,活生生典型的巫婆招牌。
瓜瓜害怕往我身后躲,立马将他拉住,示意他要冷静。
他心领神会,走上前去,向陆妈妈风度地行了一个礼,“陆奶奶,您好。”
陆妈妈有点受宠若惊,忙答道:“乖孩子,乖孩子。”哼,这就受不了了,陆妈妈,后面还有惊喜的。
七月和虫子来的时候,我们仨正在看一个综艺节目,几个主持人在电视上面像小丑似的,真不知道为什么还进了全国收视收视榜。俩人一前一后走进来,手里各自抱着一个孩子。
不理会早就笑倒的一老一少,走上去接过七月怀里的孩子,“额,重了不少啊,养的不错。”
就你会养儿子吗?
七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以前的七月可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看来这些年她真是被虫子宠坏了。
我抱着孩子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瓜瓜忙走上来,“妈咪,妹妹越长越好看了啦。”叫“妹妹”,这亲热劲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生的呢。
瓜瓜也在想啊,钟叔叔说的要做我爸爸的,什么时候他和妈妈才会生一个妹妹啊,他们生的孩子,一定比这两个孩子漂亮的。想到自己以后会有一个比这还要可爱的妹妹,瓜瓜激动了,看来自己回去后,要再催催啊。
陆妈妈抱着另一孩子,左看右看后,瘪瘪嘴,“这孩子,越长越不好看啊,还是这样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很多时候,陆妈妈完全是一个“傻大姐”,我时常在想当年人前风光的名主持是怎样当上的,不会是靠什么干系吧。
被骂到自家孩子难看,谁都会不好看的。
“瞧瞧,瓜瓜着孩子长得多俊啊。”
瓜瓜一听笑开花了,点头附和,是的是的,本少爷就是帅爆了,“额,其实小妹妹长得也不错了呀,”凑上前去,毫不在意地亲了亲陆妈妈怀里的小婴儿,“要不将来给我做媳妇儿。”
这上演的是哪一出啊,陆妈妈“迟钝”的脑袋一定想不到,七月只当是童言无忌,掩嘴微笑。
“哎,这孩子真是会为他人着想啊,我还担心要是这孩子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将来肯定嫁不出去啊,”陆妈妈痛心疾首地说,暗暗擦了一把汗,这是不是远了点。
“这孩子,懂事啊,”陆妈妈此时要是手里有一小手绢,大概一定会大作揩拭眼泪之状,没有手绢,她就准备直接将瓜瓜抱在怀里“安慰”了。
瓜瓜闪到一边,以未来好男人自居,“我现在啊,‘名花有主’了,我要对我媳妇儿‘忠诚’!”头上貌似闪过一群乌鸦,孩子,戏演过了.....那之后,每每陆妈妈想和瓜瓜“套近乎”时,就被瓜瓜“名花有主”这一名头给挡回去了。
“又摧毁了祖国一花朵又被摧毁了......”好吧,真是一对活宝。
虫子当是女人之间的家常,一来就找陆爸爸下象棋去了。
七月再不干了,大声吼道:“她才是你孙女!!!”好像能感觉到屋子抖了抖,我和瓜瓜捂着耳朵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案发现场。
传说中的“狮吼功”,果真内力不凡啊。
作者的话:
求花,求保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