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都是黑色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手被反绑住,手腕处传来阵阵疼痛。暗自苦笑,有些人还真是沉不住气。不知是不是因为眼睛被蒙住了的缘故,让直觉显得比平日里更加灵敏,有几双眼睛在毫无顾忌的打量她,危险!
夜凛熙坐在微弱的壁灯下,格外妖娆,细长的丹凤眼眯着,望着坐在不远处的女人,她已经觉察到了危险,但却不哭也不闹,她低着头,脖颈的弧度很是优美,似乎在沉思什么。
“你们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猥琐地看着我,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是不是该感谢他们没有把我的嘴封住,还能让我在这里大胆又大声提出要求。
“咳”夜凛熙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收回目光的同时,还记得甩给她两个白眼。猥琐,这女人还真是不会用词,有的是女人想他对她们猥琐。
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玩味道,“不问我为什么要把你绑来吗?”
像是听见笑话,“如果你愿意让我知道,你是会告诉我的,不是吗?再说了,有的事,不是做了不说就只有自己知道。”我一直相信,谁是最大的得益者,谁就是最大的嫌疑者,我若是有事,谁会最有利,除开他们自然不会多想。
“不过我倒是要问你,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仰起头问他,我是坚定地,面前的男人不会伤害我,只是想得到什么,人太贪心,就会让别人有和你谈判的资本,不是吗?
夜凛熙身边的两个小混混似乎并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从一开始就放肆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这女人可真是美啊,瞧瞧这腿,这腰身,啧啧,就两个字,够味儿。现在听说要放她走,当然不同意了,心动不如行动,壮起胆子,转身对夜凛熙说,“老大,这女人还真是正点,不知可不可以让兄弟们尝尝…..”还没说完,就被夜凛熙的大长腿踢到了三米远,这就是作死的节奏啊。
“你他妈的是是什么东西,她,是你惹不起的,”夜凛熙说着又补上一拳,下了十足的力道。
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小混混明显是被这架势吓住了,不敢上前,又看了一眼面前云淡风轻的女人,完全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四周安静下来了,“怎么?打完了?”
夜凛熙活动活动了筋骨,太久没有操刀是生疏了,在考虑要不要以后让其他人没事也练练。听见这女人这样问他,还真是无语,他是为她打起来的好吗?好真是,冷血。
“受伤了?”还是有良心的,还知道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可是,又听见她说,“死了没有?”
此时的夜凛熙,是多门想上前扇她两嘴巴,可是他克制住了,只是冷冷地道:“齐翎,你还真是没有良心。”
“良心,你讲良心吗?”她笑起来,嘴角有很浅的梨涡,夜凛熙好像还看见了她眉目弯弯的样子,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我是没有,”我是没有良心,我大略是连心都没有了。
她再也不是曾经的她了……
“你……”他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没有良心,做混混要良心的话,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要你绑架我的人,有良心吗?”
她知道了,齐翎,看来所以人都小看了你。
过了好一会儿,“不出三日,我就会出去,你相不相信?”她极为自信地说。
她是在赌,赌那个叫钟韶的男子回来救她。
钟韶,你会来吗?我想,你会来的。
我相信,所以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