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出院子,就撞上了一个我此时最不想见的人。
乔麦穿着白色宽松连衣裙,脚底踩着一双漆皮平底鞋,是在来这里宣誓主权的吗?我觉得讽刺,着夫妻俩,是在联袂演出吗?真是无聊至极,正想从她身边走过,珠子?在看到她脖颈间的珠子,我就再也迈不开脚步了,为什么齐栩如珠如宝的坠子,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挂着相同的一条,在夜幕里闪着暗淡的光,只是挂在齐栩身上想的是眼泪…….
莫伟泽….我没想到我会笑着问这个女人,“莫太太,还真是有心了,有孕就该在家里呆着,在外面走,不安全。”瞥了一眼她微鼓的肚子。
乔麦有些窘,眨着大眼睛,娇嗔地说道:“我公公婆婆不在家,老公担心我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所以……”
我没回答她,眼神也没有离开她的肚子,“孩子,几个月了,”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利跳动像是呼吸,手小小地用了一下里,“快生了吧。”
她像是吓到了,防备地向后退,双手紧紧地抱住肚子。
在做什么,我惊异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事,看到死死保护者孩子的母亲,齐翎你也是母亲,怎么能这样心狠,“对不起,我没有恶意。”
见到我脸上的歉意之后,她放松了身子,向我垂然一笑,“没事。”
她的肚子很大,圆鼓鼓的,双脚因为怀孕的缘故,微略浮肿,莫伟泽也是真够狠的,带着一大肚婆来这里,也不担心会有意外。
许是站久了,她的身子有些不稳,被我扶住了。
她向我送上一个感激的微笑,很美,听齐栩说,她是江南女子,是啊,也只有江南才能养出这样水灵的女子。
“怎么这么年轻就生小孩了,”将她扶到一边的椅子坐下,问道。
“因为,爱那个男人,所以要为他生孩子,你懂吗?”她的脸上都是幸福之色在流光溢彩。我不懂,因为我不是爱一个男人才生下他的孩子,是因为上天给了我一个只有唯一答案的选择,它让我创造了一个奇迹,不是吗?你们都是在为自己爱的男人生小孩,七月是,乔麦是,只有我不是。
她见我不说话,双手摩挲着脖颈间的坠子,珍视小心。
“男人,真的值得吗?”她诧异地望着我,“听人说,妻子怀孕之后,丈夫易出轨,”用调侃的语气接着道。我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大概不想面前的女人伤心。
“我不怕,有了孩子之后就什么都不怕了,”她苦笑,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之后,“若是他的心里没有你,我拿的说来,就只有孩子。”
“我知道你是齐翎,齐栩的妹妹,”她说得不咸不淡,“我在伟泽的手机上,看见过你的照片,你这么漂亮,看见了怎么会忘呢?”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和莫伟泽?
“他不爱我,我知道。”眼底连丝波动都没有,还像早已习惯了,“他爱一个女人,只是父母不同意,逼他娶了我。连结婚那晚,他喝醉了,哭着,着的人都是她…….”我从来不知道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一在用妻子的大度来包容一切,将所有的苦累全是自己一人在往肚子里吞。
“齐栩…….”我一直在为齐栩抱不平,从不知道背后竟有这样的故事。
齐栩,莫伟泽都没出现。
乔麦是我将她送回去的。从在没看见他们的那一刻,她脸色苍白,一路上不发一言。
将车门拉开,她没起身,怔怔坐着,“他们,很配。”她的眼底有泪,只是不让它流出来。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心疼齐栩,同情乔麦,对莫伟泽也说不上怨恨。心疼,同情,但是我不是菩萨,普渡不了他们跳出红尘万丈。
我就是这样,做着看客,看着所有人事,花开花落,寂然无声。
作者的话:
求花,求花,剧情正在全面上演啊。